第六章:只有我老婆能管我
翌日下午四點鐘,許從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余笙正在玩遊戲,手機屏幕一閃,電話號碼切了進來,剛起飛,降落地點還沒確定,余笙暗暗罵了一句。
結果一看是許從舟的電話,她咬了咬牙,接了。
那頭的許從舟聲音清朗:「今天晚上我有時間。」
余笙:???
所以呢?
余笙哦了一聲,想著遊戲。
許從舟又道:「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余笙懂了。
「那晚上想吃什麼許警官挑地方。」
「冬天適合吃什麼?」
「火鍋!」
「嗯,那就吃火鍋。」許從舟做了決定。
不待余笙拒絕,許從舟又道:「不是讓我挑地方嗎?一會兒我來接你。」
余笙又哦了一聲。
感覺自己在許從舟面前像個智障。
余笙掛了電話,火急火燎地回到遊戲畫面,果不其然,裡面一陣嘈雜。
她開了麥,匹配的隊伍,好些人不認識,有人在裡邊罵:「卧槽,四號,你他媽帶的什麼鬼路!」
「菜逼,會踩點嗎?不會就別他媽出來坑人。」
錯在余笙,而且既然是團隊作戰,余笙還是決定和大家道歉:「不好意思,剛接了個電話。」
「都9102年了,這他媽什麼理由?」
「都瞎嚷嚷什麼?人家不是道歉了嗎,還玩不玩?」
有隊友替余笙鳴不平,但那個一直罵罵咧咧的男人還是不肯罷休,又罵了一句:「我說個菜逼跟你這個傻屌有個屁關係嗎?」
「卧槽!你他媽口水有毒!」
就這樣,還沒玩多久呢,內訌了。
幾個人吵的不可開交,最後結果當然不言而喻。
余笙無趣,扔了手機起床洗漱了一番。
看了一會兒攝影雜誌,許從舟的電話進來了。
余笙接了電話,一邊穿大衣一邊把腳放鞋裡換鞋:「我馬上就下來了。」
沒一會兒,余笙就下了樓,她穿著一件羊駝大衣,米色的,一直長到腳踝,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踝靴。她一眼就看到許從舟穿著一件黑色的立領大衣站在那,手上還拿了一支煙,好像才剛點著。
余笙走到他面前:「許警官也抽煙?」
許從舟眉眼帶笑,將煙放到唇邊,輕輕吸了一口,煙霧與寒氣交織在一起,朦朧間,他垂了垂眸,笑的意味深長:「你管我?」
余笙嘟了一下嘴,確實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多管閑事了,他們才認識兩天不到,她就干涉起了人家的私生活。
沒想到,許從舟剛說完這句,立馬又補充道:「只有我老婆能管我。」
余笙覺得自己好像更加多此一舉了。
頓時有些尷尬,余笙只好解釋:「我就是覺得抽煙對身體不好,沒別的意思。」
「確實對身體不好。」許從舟說完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那就不抽了。」
余笙不再多想,跟著許從舟上了車。
她一向很懂得養生,雖然只有二十四歲,卻是典型的五好青年,除了上次聚餐喝醉,她一向早睡晚起,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賴在床上,如果睡覺能算一項運動的話,她大概能拿個大滿貫。
所以一般周末休息她就是窩在家睡覺,除非有人喊她出去玩。。
有點兒被動,有點兒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