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識破詭計
蕭樂聖見到那青年舉著明晃晃的鋼刀,直接從馬上騰飛過來,當即嚇的大驚失色。
「媽的,這還有一個,這回多半是完蛋了。」
但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手上動作卻也並沒有坐以待斃,直接運起『黑天之力』,雙掌向前推去。
不過目前這『黑天之力』,處於『松吹級』,打出的力度不夠強,基本無法傷人。
這點蕭樂聖也是心知肚明,但他靈機一動,當即詐道:
「小心了,我要放毒氣了!」
那青年男子,身在半空中,忽覺一陣清風從蕭樂聖的手掌中傳來,加之親眼見到這小子用了兩次毒,這時聽到蕭樂聖如此說話,立馬翻身旋轉,躲過後續掌風!
待青年男子落地之時,察覺只是一陣清風吹過臉胖,皮膚也無任何瘙癢異常,當即怒喝道:
「小子,你竟敢騙我,找死!」
蕭樂聖笑道:「我沒騙你,我肯定是要放毒的,只是這次沒有放毒罷了。」
就在此時,一名白衣女子從旁邊青山飛奔而來,直接落到蕭樂聖的馬車之上。
白衣女子澀聲道:「千島周蘭芝在此,何人膽敢在此放肆?」
蕭樂聖回頭一望,這女子持劍而立,約莫二十來歲,面色紅潤,特別是眼睛,好似剛哭過一般,她非天姿國色,但也頗有韻味。
蕭樂聖連忙叫道:「千島派的姐姐,是這兩人攔路搶劫,你快救救我們吧。」
自稱周蘭芝的白衣女子舉劍直接飛身而出,一劍直接刺向那青年男子,喝道:「賊人休得放肆,待我將你拿下!」
青年男子楞了楞,但還是舉刀相抗。
二人刀劍相交,激起四周塵土與落葉,顯然是拼上了內力。
只聽見『碰』的一聲,青年男子的內力略高一籌,直接將那白衣女子震倒在一側。
青年男子瞧了瞧那白衣女子,怒道:「我非殺了這兩個小畜生不可!,你別阻攔了!」
說完,男子再次舉刀,向蕭樂聖攻擊而來,刀口已經捲起凌冽的勁風,刀還未到,刀風已然先行撲面。
白衣女子到時,蕭樂聖本來還寄託希望,卻沒想到這白衣姐姐,出場姿態十足,但卻打不贏這青年男子。
沒添幫手,反而增加了累贅!
「我放毒來了!」
青年男子大驚,立馬閃轉騰挪,脫離原來的軌跡,卻哪裡察覺半分毒氣?
「小畜生,又使詐!」
青年男子被蕭樂聖連續騙到兩次,心態崩了!
這心態一崩,當即決定不管再這小子說什麼毒,直接搶攻近身,一刀砍死了算了。
他這決心已下,對蕭樂聖的話充耳不聞,也不進行躲閃,直到最後,只見刀光一閃,方才害死他叔父的那柄匕首,已然插到他的大腿上了。
其實此刻青年男子所中石化液之毒,並不嚴重,只要他全力搶攻,仍能將蕭樂聖攻擊至死。
只是他處於盛怒階段,血流加速,毒素蔓延很快,當即驚恐萬分。
這一驚恐,動作便遲了,蕭樂聖早已搶上,抽出匕首,連續在其心臟位置補了數刀。
蕭樂聖悠悠笑道:
「我三番五次提醒你,小心毒氣,小心毒氣,可你就是不聽,這回你去閻王殿報道,你可別向閻王爺告我的黑狀。」
蕭樂聖雖然顯得這般談笑自若,其實內心慌得一筆,只不過他不想讓張思妍瞧見他慌張的一面。
以免影響了她心目中『可樂哥哥』的光彩形象。
「姐姐,你怎麼樣了?」
蕭樂聖連忙來到那周蘭芝面前,伸手去扶她。
那周蘭芝目光正盯著那青年男子,淚眼朦朧,但她強忍自己的情緒,這才沒有將眼淚落下來。
蕭樂聖心中火冒三丈,這所謂的千島派姐姐,怕是有問題喲!
瞧她出場到現在,眼神和動作,很明顯是與方才那叔侄二人是認識,甚至可能是至親。
要不然這兩人死去,為何這姐姐會情難自禁的傷心難過?
難道他們三人是一夥的?
先派兩名男子出來充當壞人,若是搶劫五銖令不成,再由這女子出來裝好人,企圖接近自己,再騙取五銖令?
再回味一下方才情形,以及那青年將女子擊倒之後,所說的哪句:「你別阻攔了!」
蕭樂聖更加確信自己的懷疑。
但是他也沒有立即爆發!
蕭樂聖尋思,要是真打起來,自己肯定不是這女子的對手,她既然要裝,那就陪她玩玩。
「姐姐,你被那可惡的龜奴弄疼了?」
龜奴是一句罵人的話,周蘭芝聽了甚感難過。
周蘭芝並不是千島派的,他們三人確實是一夥的,一個是她叔父,一個是她外子。
她的出場,也是他們三人事前商量的備用方案,若是叔侄二人搶劫成功,她自然就不用出場。
但當此之時,已經折損了叔父和外子,儘管周蘭芝萬分痛苦,這場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五銖令一定要想辦法搞到,搞到之後,再將這兩個小王八蛋千刀萬剮也不遲。
想及於此,周蘭芝強忍痛苦,尷尬的說道:
「是,是啊,小兄弟,幸虧你機智,除了這個惡人,救了我一命。」
蕭樂聖心中冷笑一聲,暗自罵道:
「你這話說的多麼言不由衷,你瞧我年齡甚小,看不穿其中蹊蹺?好,這次毒藥雖然沒有了,我照樣想個辦法,將你給整明白了!」
蕭樂聖尋思,這女的親眼見過自己用毒連殺三人了,她定會萬分防備自己用毒,況且自己身上也沒有毒藥了,這次該想個什麼辦法呢?
稍微一思索,蕭樂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蕭樂聖提議道:「姐姐,你是千島派的?咱們兄妹正好要去千島,要不要一起同行?」
周蘭芝是來充當好人,騙取五銖令的,同行本就是她的計劃之一,當下點頭道:「好。」
蕭樂聖又道:「現在天色已晚,咱們不如先去前面市集上找個客棧,投宿一晚,明早再上路。」
周蘭芝畢竟是個婦道人家,連續失去兩位親人,無法做到鎮定自如,此刻她靈台崩潰,更加想要找個房間,獨自的傷心流淚,好好的痛哭一場。
「如此就有勞小哥了。」
周蘭芝知道自己此刻表現的情緒不高,怕蕭樂聖誤以為自己不喜歡說話,不利於稍後的詐騙計劃,又畫蛇添足的謊稱道:
「方才那一戰,我已經時受了些許內傷,找個客棧療傷是極好的。」
蕭樂聖駕起馬車,在官道上賓士,但心中反覆盤算:
「這女子現在已經受傷,若是她受傷嚴重,也許此刻就是攻擊她的最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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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若有漏洞和不足,求各位老鐵多多指點,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