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順利渡河
還是和以前是一樣,嚴福昌起來的很早。他們昨天就已經決定了,他在想今天要是不下雨我們就必須的走。可不能再在這六段地住下去了,我們要是再住下去都得一邊乞討一邊走啦。
今天的天空是除了東方那地平線上有幾片紅色的殘雲外,整個的天空那是湛藍湛藍的,真是也佩得上叫萬里無雲,這走的心情在嚴福昌的心裡更是油然而生。他真是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的心情舒暢,伸伸手扭扭脖子的,下意識的鍛煉好身體,讓他的身體更加強壯。他是一邊的練著一邊的走向那小河邊,他到了小河邊一看。特別的驚訝!這水位回落的可真快!那個大硬塏子旁邊的石頭都影影綽綽的露出來了,也就是腳面子深的水啦,這樣可真是好走多了。
嚴福昌三步並做兩步走,回到了大車店,看到他們是有的剛起來,有的還在睡覺呢。他把他們都大聲的叫了起來,咱們快點吃完了飯就走了,那小河的水回落了很多,咱們爭取快點過去小河,這些東西都得分散著背過去,趁著早趕到布魯格去住。
吃飯了,這店小二又叫他們吃飯了!
她們去了大夥房把飯都端了過來,今天是小米乾飯,還是那個大鹹菜疙瘩。他們很快就吃完了飯,都走到店小二那裡算完了帳。
他們幾個人又出發了,十來個人,有挑擔子的在前面開路,挎著籃子的緊跟在其後,最後才是一小一老的小木輪車。今天韓桂花沒有拉車,是嚴寶勝替她拉著小木輪車,吱吱鈕鈕的走在後面。在平常的路上,嚴寶勝也是總是幫著他的奶奶拉車。說話之中他們就來到了小河邊了,都停到那裡用目觀看著這小河水位回落的情況,也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了感嘆!哇!這小河的水位可是說落就落下去了,這也是天助我也!嚴本田一個整天都沒有說話了,突然就嘣出這麼幾個字來,這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向他投去了異樣的目光,都相互的看著......
還是先下去一個人趟一趟道兒,一直的走過去,到小河的那邊,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嚴福昌說
這個活還是得我先去趟道兒吧,因為這些人當中就我是最年輕的,兩個孩子不算呀!嚴本成說
這回可能是沒有什麼事兒啦,那小河裡的大硬塏子邊的大石頭都似露非露的顯出來了。唐三丫說
還是穩一點好,慢一點走吧,你可別大意了。王素蘭告訴他說
嚴本成把褲腿子挽好了直接就下去了,他是一邊的探察著小河子水的深淺,一邊的解說著。這小河的水也太渾濁了,這哪是水呀,這分明就是黑泥湯子,他用那根木頭杆子探著暗河溝里的每一寸河底的變化,這河底的石頭的尖都是朝上的,有的石頭尖還是挺鋒利的,我的腳感覺到它還是挺尖的,就是七高八低的。說著他用的木杆子一下子就紮下去有一尺多深,他用兩隻手抓著木頭杆子用力的向四外捅去,小河邊上的人也看到了這種情況。也都為這一個變化表示驚訝!這小河裡還有一個小小的暗溝,不過沒有多寬,也就是一步那麼寬,甚至都不到一步那麼寬,也就是石頭的縫隙。我們過的時候一定得加小心,如果要是走不好一下子攮下去,有可能得別斷了腿。他還是摸索著往前走。過了一步多遠,又是一道石頭的縫隙,也是有一尺多深,還是和剛才的一樣。這小河子讓這水沖的可是不好走,這些人也都是瞅著一個人過這小河子,還得手裡拿著一根木杆子,沒有木頭杆子是過不了的,別看這小河子的水小。岸邊的人看著他還有一步就到小河的那邊了,看到他手裡的木頭杆子又是往下一紮。這岸邊的人這心又是往上一提,似乎都要提到他們的嗓子眼兒上啦。哎呀!這個暗溝更大,比那兩個還要深,寬度也是一樣的。他一步過去之後就到了小河子的對岸了,他在那邊走了幾步,心想這小河子真的不好過呀!
你慢著點往回走吧,過來我們研究研究怎麼過河?嚴福昌說
嚴本成按照原路一步一屈的,用那根大木頭杆子摸索著返回了對岸。岸邊的這幾個人又是歡呼又是拍手的,好像是勝利了一樣。哎喲!你們可別這樣呀,下一步怎麼過河還沒有一定呢,你們是不是有點高興的過早呀!別看這小河子沒有多寬,那河底的那三道暗溝可能得夠咱們喝一壺的。嚴本成說
說話中間又過去了一氣活兒的時間了,我們今天無論怎麼難過這小河子,我們也要一定過去!我們還得要趕快過河,這時間可不能再耽誤了。嚴福昌著急的說
我先扛著行禮過河,還得讓她們去村子里找兩根這樣的木頭杆子,沒有木頭杆子捅著是過不了的。嚴本成說
王素蘭還有誰願意去村子里找兩根木頭杆子,你們去找木頭杆子,只少要找兩根。嚴福昌說
王素蘭看了看她們幾個,這時錢五妹跟了這來,表示願意跟著她去找木頭杆子。毛秀玉也跟了過來,她也是願意去村子里,她們三個人一齊去了村子。
你們把這大挑子都拆開分成小捆,先讓嚴本成他一個人慢慢的扛著過河,一會兒找回來木頭杆子,那過河也就快了。嚴福昌說
在一邊站著的嚴本德一直是什麼也不說,在那小河邊上低著頭,在思量著一個問題,有時還用手比劃比劃。他朝著他的老爹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是欲說又止。他從這小河邊度起步來,就是這樣反覆的走了幾圈,他的臉上也流露出幾分的笑意,他把拳頭使勁的那麼一攥,好像是胸有成竹啦。
他來到了他的老爹的面前說,咱們這小河裡有三道暗溝,我們這要用這一根木頭杆子趟著道兒,過去三個人。一個人站在一條暗溝上,把咱們的小包裹一個一個的傳過去,這不是更快些嗎!嚴本德想了這麼長的時間才說出來
哎呀!這個辦法真是不錯,一會等嚴本成過來,咱們就這樣過河一定得很快呀!嚴福昌笑著說
他們跟著嚴本成走過去兩個人,第一個暗溝嚴本成兩條腿一叉,就站在這個暗溝上了。嚴本德拿著木頭杆子和王國全繼續往前走,嚴本德雙腿一叉站在第二條暗溝那裡。王國全拿著木頭杆子又往前走,到了第三條暗溝那裡又是雙腿一叉。這樣他們遞過來的包裹兩個人都能接到,這樣就節省了很多的時間。那一個一個的小捆包裹很快就要運完了,那三個找木頭杆子的人也回來了,她們三個人都扛回來三根木頭杆子,放到了小河邊上。
哎呀!這不是不用我們找的木頭杆子了,我們這不是白找了。王素蘭看著毛秀玉和錢五妹說
那時也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這個辦法可真快呀,一會拿小三輪車時有可能用的著。嚴福昌笑著說
這時岸邊的貨物已經都倒過去了,下一步也就是那個最難運過去的小三輪車啦。大家都在為這個小三輪車絞盡了腦汁,為它在想各種各樣的辦法,人們也都在為它出主意。
咱們這人多,抬著過怎麼樣?嚴本田說
我看還是推著走好走一些,前面有人拉一把就過去了。嚴本成說
溝邊的這三個人不撤,一個人推著過河,到誰那裡誰就拉一把。嚴本德說
那咱們就是推著過河,由嚴本田推著過河,到你們誰那裡你們就拉一把,讓嚴本田找好踏腳的地方再推。嚴福昌說
最後一個也是最難推的小三輪車,正式的過小河了。嚴本田走在小河的第一道接力已經順利的完成,第二道接力也是很順利,那第三道就不用再細說了,那些大的物件都算是都過完了小河了。下一步就是這些人過小河了,還是得用在河裡的那三個人,老頭子沒有讓他們三個人撤下來,讓他們把這幾個人也得扶著過去。
你們一個人拿一根木頭杆子,準備過河。一定要慢慢的走,別拌倒了。嚴福昌笑著說
讓嚴本田得回來,一會好讓他背著小雙雙過小河呀!嚴福昌又說
韓桂花是頭一個過河,王素蘭是第二個過河的,第三個是錢五妹,她們都很是順種的過去了。到了河的對岸她們的木頭杆子又都傳了過來,給對面這幾個人用。毛秀玉又是第二拔過河的第一個人往前走著過小河的,她走到第二個暗溝時,只見她的大腿一哆嗦身子向前一晃,她的身體一側歪就向前撲了過去。她發出了破聲拉氣的尖叫聲,那時的嚴本德真是說時遲,那時他的手真是神速。一把就把毛秀玉給薅了過來,這毛秀玉張著大嘴就哭上了。如果嚴本德要是一把薅不住毛秀玉,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都問她怎麼了,毛秀玉一邊哭一邊說,好像河裡有一個帶尖的東西扎了我的腳丫子了。這人們也才明白沒有什麼大的事兒,那看看還能走了嗎?不能走就讓嚴本田把你背過去。她試了試腳,在那原地的踩了幾下,她說還是走吧。人們把那個位置也記住了,不讓後面的人再踩到那個地方了。她是一瘸一瘸的走到了小河的對岸,其他的人也都跟著過到了小河的對岸。毛秀玉脫下了她那泥拉巴吉的鞋,看了一看腳丫子,是扎了一個小眼兒,還在流血。他們把那木頭杆子又傳過來讓嚴本田背著嚴雙雙過小河呀,這嚴福昌是最後一個過小河的。這嚴雙雙還有些不敢過,他二叔背著她也不放心,還是把她給嚇哭了。總之,她是一邊哭,他二叔是一邊的往前走,到了對岸她也不哭了,自己又偷著笑去了。
收拾收拾裝車,咱們還得早點走呢。這時間都快到了中午了,咱們到八戶那幾家子人家那裡打尖。今天咱們是貪黑也得到布魯格去住,咱們這不是有兩個人,都是一瘸一瘸的走路慢點走吧,拿著那兩根小一點的木頭杆子,你們當拄棍用。嚴福昌說
咱們開始走吧!六段地————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