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充滿了苦澀
此時,葉鋒並不知道一場人為的車禍正在等著他,就算是知道了,只會讓他更加的開心,因為他正在看著手機傻傻的笑著!
「特么的!老子又有錢了!今天就買兩個肘子、二隻燒雞、十斤紅腸、兩瓶二鍋頭,好好的happy一下!」葉鋒一邊換上原來自己穿的綠色毛衣和迷彩大衣,一邊開心的大叫著道。
在登峰村街道上,葉鋒騎著那輛半新的摺疊自行車,在一家又一家的熟食店門前停下來,在問完價格之後,又苦笑著離開了,最後在超市買了兩斤紅腸和二瓶二鍋頭,回到了出租屋。
「唉!現在什麼都漲價了,紅燒肘子竟然漲到了四十多塊錢一斤!想要奢侈一把還真特么的難啊!想當年老子也是拿著魚翅當粉絲吃,點只龍蝦只為了吃口面,喝湯也喝極品的佛跳牆!可是現在卻淪落到想吃肘子都捨不得的地步!」葉鋒坐在門口,倒在地上的木門上,一邊喝著酒,一邊望著天空飄落的雪花,心中充滿了苦澀,
葉鋒本想好好大吃一頓,可是當他看到價格之後,突然想到了自己煉體藥液的價格,這三十萬五千塊錢,就算是全部買了藥材,也只能夠買十幾副,這點葯跟本突破不了煉谷化精的第三層,更別說突破第三層之後所需的天價藥材了!
「東哥!這傢伙敲了我們幾十萬,不去租個好點的房子,也不去大吃一頓,只買了點紅腸和兩瓶二鍋頭,而且坐在地上喝,他特么的是不是又犯病了?」鉤子拿著望遠鏡,躲在離葉鋒五十米外的一棟出租房裡,一邊透過望遠鏡監視著葉鋒,一邊好奇的說道。
「犯病?草!我看他從來就沒有正常過!這個神經病把錢看的比他命還重要,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不貪財,今天我們就別想完整無缺的從樓里走出來!」東子一邊跟三個手下打著麻將一邊鬱悶的說道。
「東哥!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那麼貪財,完全可以用錢把那個什麼視頻買回來啊!何必搞的這麼大陣仗呢?」坐在東子對面的一個小弟好奇的問道。
「你特么的傻啊?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我們是黑社會!你聽說過黑社會辦事,要用錢來擺平嗎?」東子瞪著眼睛大罵道。
「我們..我們不是也用錢來擺平警察嗎?只要能保住福前街的地盤,給他點錢也沒什麼關係吧?而且東哥也不用白白沒了十萬塊!」那個小弟弱弱的說道。
「你特么的就是馬後炮!之前為什麼不跟小刀哥說?現在跟我說有個屁用?我手裡又沒有錢!」東子想到那十萬塊錢,心裡就不痛快,不過小弟說的也有些道理,以神經病貪財的性格,給他點錢,說不定還真能把視頻交出來。
「跟小刀哥提錢,那不是跟找死一樣嗎!」小弟苦笑著道。
「行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車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離開城中村了!」東子皺著眉頭說完,又叮囑道:「我提醒你們幾個,跟蹤他的時候,寧可跟丟了也不能被他發現了,萬一被發現了,你們就準備大出血吧!」
「嘿嘿.我們幾個都準備好了,命根子必須的保住啊!」小弟很沒有節操的笑著回答道。
「草!瞧你那熊色!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個神經病是黑社會呢!」東子笑罵著道,其實他已經把剛買的新車給抵押了,又準備了十萬買命根子的錢。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葉鋒將木門重新裝好,然後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鍊盤龍決,丹田雖然廢了,可是吸進身體里的微弱靈氣,不在凝聚在丹田,而是融進在了全身的肌肉中,這也是煉谷化精第二層煉肉階段的修鍊法決。
第二天,天空下起鵝毛大雪,一縷炊煙從葉鋒所住的小屋裊裊升起,監視了整整一晚的東子他們,頓時緊張起來。
葉鋒的早餐依然是清水煮麵和二十個雞蛋,唯一與往常不同的是,面裡邊多了幾片薄薄的紅腸。
鵝毛大雪越下越大,天地這間已經變成了白蒙蒙的一片,葉鋒吃完早餐,拎著單車向著樓下走去。
「東哥!快通知白粉仔!神經病已經出去了!」鉤子看到葉鋒離開了家門,他連忙焦急的向著正在吃著油條的東子大叫著道。
「草!都特么別吃了!趕緊跟上去!」東子連忙放下油條,一邊翻著手機號碼,一邊向著三個正狼吞虎咽吃著肉包子的手下大吼著道。
五個人快速衝下樓,跳上麵包車,也不熱車了直接向著葉鋒的方向追了過去。
路上的汽車全部開著雙閃,緩慢的行駛在街道上,騎著單車的人們,迎著大雪小心翼翼的前行著,葉鋒在不緊不慢的,跟著自行車的隊伍前進著。
在葉鋒三十米遠的身後,一輛五十鈴貨車緊靠著單車道,緩慢的行駛著,而在五十鈴貨車的後邊緊跟著一輛麵包車。
「東哥!現在雪太大了,又是上班的高峰期,我怕跟不住他啊!」一個又瘦又矮的年輕人,一邊開著五十鈴,一邊打著手機。
「你盡量跟著就行,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們也在跟著他,如果你跟丟了,就給我打電話!」東子也知道這種鬼天氣,很難盯得住葉鋒,所以也沒有責怪毒蟲。
「謝謝東哥!」年輕人聽到東子這麼說,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
葉鋒一路向東騎,騎過車流密集的主幹道,然後向著郊區的方向騎了過去。
「白粉仔!你在哪呢?趕緊來東方製藥廠這邊,那個傢伙快要出城了,只要一出城你就動手!正好這邊沒有什麼監控,你撞死他后就往南邊跑,我會在南邊的那片樹林里等著你!」東子的麵包車一直吊在葉鋒的後面,而那輛五十鈴貨車在主幹道的時候,就被堵在了後面。
「我剛剛開出主幹道,現在馬上趕過去!」白粉仔開著貨車一邊加著速,一邊焦急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