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不好奇,枉為少年
洛惜賢越是如此,反而激發人們的好奇心。其中一位華服年輕小公子摸著小巴,兀自揣測,「這姑娘莫非是個啞巴?」
眾人:「好像還真是…」
眼看著圍觀群眾越發的多,洛惜賢努力憋出一副害羞帶怯的小模樣:「公子,你們想做什麼呀。」
剛才說話那話年輕小公子聞言,樂了:「姑娘,你認為本公子想做什麼呢?」
洛惜賢佯作一臉不解問道:「小女子初來貴寶地,如有得罪,敬請諒解。」
年輕小公子一挑眉,道:「哦,既是得罪,如何賠償?」
洛惜賢:……
年輕小公子:「怎麼,想要賴賬?」
洛惜賢深吸一口氣,諂笑道:「我觀公子儀錶堂堂,風流倜儻,應當不會讓小女子難做的。」
年輕公子一聲:「嘖……。」話語未畢。
另一白衣青年搶話道:「冷兄,為何我有種這姑娘在諷刺我們乃紈絝之感?」
冷姓公子:「白弟,她就是這個意思,有意思,膽子如此大,本公子也是許久未見,上一個如此之人,如何了?」
一名叫松子的小廝忙上前答:「公子,上一個敢如此之人,咔。」話落,一個抹脖,其中威脅之意甚是明顯。
二樓靠近護欄一桌,有一青衣公子當即站立起來,似是想要出言相助抱不平,同桌一黑衣公子道:「莫急,看下去,今日倒是看了一出有意思的戲,學海無涯,當真苦作舟吶,生活果然需要調劑。」
如此,那青衣公子,倒是復坐了下來,臉上雖有急色,卻也安穩落座,似是對黑衣公子的話極為信服。
這廂洛惜賢詐聽冷姓,由自回想,原來為首的青衣少年姓冷,冷,約莫知曉是何許人了。
正當想要應對之際,一樓客坐間,竟是先起了硝煙,一人形如橋拱,砰然落地。
尋聲望去,待看清飛出之人。洛惜賢此時也不由感嘆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慨嘆完,洛惜賢朝著那地上之人走去,扶他半坐,喂下一粒丹藥,止住了其人口吐鮮血之狀。
「嘶,龍元丹,姑娘,他是你何人,竟捨得如此藏品丹藥。」只見那動手之人,急步上前,說不清是為葯或是人。
龍元丹,相傳為神大師,與龍搏鬥,奪其元丹,加以煉成丹藥,故名龍元丹。具體數量已不甚明了。功效,現今只知活死人肉白骨,其餘俱已失傳。
可是他們看到了什麼,這姑娘怕是個傻的吧,就這樣給了他人。就算是相親之人,未到急命之時,也得思慮一二。簡直痛心疾首啊。
洛惜賢還未有答話,那廂的冷家少年,蹬蹬蹬已近至跟前,兩眼放出,好似有萬丈光芒。稍欺身,問:「姑娘,你這丹藥,還有嗎?需要多少銀子,少年我都包了。」
聞得此話,此起彼伏的笑聲傳來,便是不知為何之人,也跟著發笑,所謂從眾脫責也。
冷家少年聽得笑聲,哪裡還不曉得,自己鬧出了笑話,一張臉憋氣得通紅,仍舊執著於眼前的姑娘,想要一個答案。
這時,白家少年也切怯生生,擠了過來,站至冷家少年身上,私語一番龍元丹的來歷及其功效道:「如此貴重之物,想來也不會再有,即使有,又如何會隨意買賣,況且,我們才得罪過人家。」
冷家少年聽到來歷處,已心癢難耐,哪裡聽得見後面的話,徑直上前,直問洛惜賢。
洛惜賢,剛確認那受傷之人無礙,鬆了一口氣,聽了冷家少年問話,也是有些呆愣,不由傻眼。這冷家,怎的,養出來的孩子,竟是這般模樣。長到現在安全無虞,也是一種奇迹。
洛惜賢思及此,看向少年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了。接著問他:「要這丹藥何用?我身邊目前只一枚。」
圍觀的人群,轟然作鳥獸散開,各自落座,漠不關心,不想,豎起的耳朵出賣了他們。見得此景,竟是讓人哭笑不得,。
冷家少年嘁了一聲兒,又回頭問道:「姐姐,你這丹藥哪裡來的呀,還能再拿到嗎,我也想要一枚,想看看龍元究竟長什麼模樣。」說罷撓了撓頭,想起了什麼似的:「姐姐,鬧了半晌,你作何稱呼?」
洛惜賢此刻有些抓狂,這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啊。她道:「洛七,至於龍元丹……」
「怎麼樣,怎麼樣?」一副猴急模樣,與剛才的紈絝相奇迹般重合。叫人忍俊不禁。
洛惜賢突然起了心思作弄,便道:「此乃家傳之秘,不可外傳,不過……」
「不過什麼?」異口同聲,居然是一樓的江湖人士齊齊發問。
冷家少年不樂意了,剛才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現在看自己問得話來,好似給他們跑腿一般,直叫嚷道:「各位有話不妨自行上前來問,本少爺可不做某些人的腿子,想讓本少爺跑腿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完,對著洛惜賢一臉傻笑道:「你說對吧,洛姐姐,本少爺這叫人不好奇,枉為少年。他們那叫什麼。」
洛惜賢聽得直挑眉,重新審視了一遍冷家少年,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卻也並未否認。倒是讓某些人著急了起來。
環視一圈過來,洛惜賢道:「今次與大家相逢,即是有緣,願與你們說上一說……」
這下好些人坐不住了,再次站起身來,爭先恐後道:「洛姑娘,此間大秘,這樣說來不妥,可與我私下交談,我這裡用其他寶貝作交換。」
正待開口,二樓下來了兩位公子,正是那青衣黑衣公子。
拱手一禮道:「姑娘,我師兄弟二人,也想聽上一聽,可否。」
洛惜賢笑了,清麗的容顏,愣是讓人群呆住了,嚇的。為她即將開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