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安排

十月有京城顯得格外美麗，蘇寧羽與夜小雨一道回到了京城。

夜小雨第一次與蘇寧羽一道回京城的家裡，她的心情非常好，一路上指指點點的聊著京城的美景。快樂的就象一隻小鳥，蘇寧羽也受到了她的感染。

項南的秘書鄭田林也是第一次看到夜小雨，一路上不時介紹著各處的景觀，對於項南的這女兒和女婿，他很是用心的接待，特別是知道蘇寧羽現在已是分公司督辦，快成為公司級領導時，他就更加用心。

進入項南的家裡，許素梅早已抱著夜小雨就流淚了，雖然找回了自己的女兒，沒想到的是女兒並沒有跟自己住在一起，幾個月都見不到一次，這心情真的很是複雜。

項南指著沙發讓蘇寧羽坐了下來。

「寧羽，這次回來過節，你媽真高興。」

蘇寧羽道：「本來想提前一些來，公司上的事情太多！」

項南笑了起來，他是理解的，領導就是這樣，平時事情還少些，這一到逢年過節的，各種打點真是累死人！有的時候，過節時的關係交往對於發展起著很重要的作用。

「寧羽，這次過節，項家的人都來了，你是我唯一的女婿，要多與大家交流。」項南現在也把蘇寧羽真正納入到了項家體系當中，現在的蘇寧羽雖然官職不大，但發展的後勁比任何人都要大，項家對他不得不重視。

許素梅與夜小雨都已是流淚滿面，夜小雨現在也開始真正融入到了這項家之中，娘母兩個顯得很是融洽。

聊了一陣之後，項南帶著全家都驅車向另外的地方開去。

隨著項南來到一處戒備更加森嚴的住宅區，每一套房子都是一座院落，這裡的人一個個都顯得很是威嚴，估計以前都是相當一級的領導。

看著這裡的情況，蘇寧羽對於項家再次感到了好奇，知道項老爺子是項家的核武器，可惜死了，在蘇寧羽的想法中，項老爺子死了，項家應該沒有多少實力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處地方。

「老三，你們來了？」項乾看到項南到來，招呼道。

「二哥，你們來得早。」項南也打著招呼。

隨著項南走進院內，在一間大的房間里，蘇寧羽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的樣子很是慈祥，眼睛並不花，人也顯得很是精神，看到夜小雨時，她問道：「是不是小宓？」神情很是激動。

項南恭敬道：「媽，這就是小宓。」

媽！

聽到項南的稱呼，蘇寧羽這才反應過來，搞了半天是項南的母親。

項南對著夜小雨道：「快去見過你的奶奶。」

許素梅早已拉著夜小雨走了過去。

小太太摟住夜小雨就哭了起來，嘴中一個勁道：「找回來就好，找回來就好。」說話間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許素梅急忙在她的背上按摩了一陣之後才讓她緩過勁來，這可嚇壞了眾人。

老太太不斷向夜小雨詢問道她的情況，關愛之情溢於言表。項南看到蘇寧羽站在那裡不明白的表情，說道：「老爺子去逝之後，老太太的身體一直不好，沒敢告訴她這事。」

蘇寧羽這才明白那麼長時間都沒聽說有這樣一個老太太的情況。

看到大家都站著，老太太道：「你們聊你們的去，我跟小宓娘倆個聊聊。」

坐在一旁的項誠說道：「那好，你們聊，我們也去商議一些事情。」招呼了一聲之後，大家向另外一間房間走了過去。

項家的幾個男子全都到了，按照排位，蘇寧羽坐在了最下面的位子上。

看了眾人一眼，項誠說道：「今年項家算是加入了一個新人，寧羽在一年來的表現大家都看到了，雖然對職場之事還有欠缺之處，但做的事情卻可圈可點。」

項乾點了點頭道：「的確很出色。」

項誠道：「今年對於我們項家來說真是一個不平靜的年份，老爺子的過逝對於項家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好在老太太的戰友們幫忙，項家算是撐過來了，不容易啊！」

項南說道：「現在各家族都在培養繼承人，再厲害的家族，繼承人不得力，他們也硬不起來，都怪我們幾兄弟，能力不夠啊！否則項家也不會受到那麼沉重的打擊。」

項乾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道：「你們兩個也要加把勁了，再這樣不死不活的下去，我真擔心你們今後怎麼辦！」

他的二兒子項定說道：「爸，我本來就不喜歡從政，你非要讓我來干這事，沒勁極了！」

項乾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

項南說道：「項家人丁也不算弱了，關鍵是沒有一個旗幟性的人物出來，項濤，你現在已經是北水公司的副經理了，希望你能夠扛起這面大旗。」

項誠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道：「小濤沉穩有餘，衝勁不足，屬於守成之人，靠他很難！」

聽著項家的人在談論著事情，蘇寧羽靜靜的坐著聽他們說話，他感到這些事情跟自己都不太有多大的聯繫一樣。

項誠說到這裡，看向蘇寧羽道：「我們項家看來又要出一位公司級領導了！」

項南說道：「這事我正想與大家研究一下，寧羽別看表面風光，其內部暗藏的危險很多！」

項乾說道：「山南集團公司複雜啊！」

聽到在談論自己，蘇寧羽認真的聽著。

項南說道：「憑藉寧羽在大坊公司的政績，他已有了足夠擔任公司級領導的資本，上升一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隱患在裡面，對於土地流轉的事情，總部聯度會議裡面有著兩種不同的意見，搞得不好，寧羽就會成為一個浪尖上的人物，可謂是成也土地流轉，敗也土地流轉！」

項家三中組弟兄全都是職場多年的人，這事項南一說出，大家都沉思了起來，別看蘇寧羽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司里督辦，這事不知不覺中卻已經攪到了上層爭奪之中，處理得不好，對蘇寧羽也好，對項家也好，都是一件大事。

項南接著說道：「據我所知，大坊公司已達到了脫貧的條件，三十萬人口的公司，前三個季度的財政收入不少，相信到第四季度時會更好，這同樣也存在一個大的問題，大坊公司是一個扶貧公司，上級每年的扶貧款是幾個億的撥付，靠這發財的人不少，寧羽如果真的幫大坊摘掉了這帽子，這就不知會觸動到多少人的利益，利益的損失之後，寧羽就會遇到更多的明槍暗箭！」

聽了這話，蘇寧羽感到了震驚，他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一直以來所想的就是幫助農民發展，擺脫貧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做這樣的好事還有那麼大的一個隱患。

項乾點頭道：「我估計寧羽的大坊公司脫貧之事，山南的那些人會大肆的炒作！」

項誠點頭道：「如果能夠利用這事來搞寧羽一下，連帶的整整項家，他們應該是樂意做的！」

項南說道：「所以說，寧羽更上一層之事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問題，關鍵的就是如何讓寧羽避開風浪的問題。」

蘇寧羽現在對項家的幾個老的算是真的佩服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事背後的東西，他們竟然早已看出。

「寧羽，你是怎麼考慮的？」

項誠突然看向蘇寧羽問道。

蘇寧羽恭敬道：「我對這事不是太清楚，是不是會升一級就更加不知道了。」

項誠哈哈大笑道：「都是一家人，今天主要的還就是談你的事情，我們雖然知道的多一些，你的想法很重要。」

看到項家對自己也很重視，蘇寧羽的心裡也高興，說道：「剛剛聽了爸的分析，我感到這分析很對，大坊公司如果真的脫貧的話，觸及到的利益會不少，可是，這事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項南道：「這事我想了不少時間了，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寧羽搞土地流轉之事已在全國都有名了，上面即將出台政策，要根據各地的實際，有計劃的開展土地流轉工作，這就說明了土地流轉之事上面也持保守的態度，既然上面有了這樣的政策，估計山南集團公司也會成立專門的機構從事這項工作，可以利用寧羽的專家特點，到這個部門去工作，這可以避開是非之地。」

項乾點頭道：「這的確是一個好的辦法，政績是有的，人進步了，又離開了是非之地，不錯！」

聽到要離開大坊公司，蘇寧羽的心中很有些不舍，不過，聽了大家的分析，再知道了山南集團公司督辦馮日鏵並不與項家相好時，蘇寧羽認為這種安排應該是一個最好的安排。

項南看向蘇寧羽道：「我估計山南成立的工作小組應該是副總經理級別的人挂帥，你去當一個辦公室主任，級別是副公司級的話，這樣就比較滿意了。」

蘇寧羽點頭道：「這安排比較恰當。」

項定羨慕道：「榮哥，你牛，不到三十歲就要成公司級領導了！」

蘇寧羽笑了笑說道：「都是運氣而已！」

項誠嚴肅道：「職場之事不存在運氣的成份，進步都有其設謀之處，你們幾個小子要多向寧羽學習才是。」

項家的幾個小輩，除了項定與蘇寧羽比較投緣之外，其他幾個並不怎麼與蘇寧羽談得來，估計是久處上層家庭，那種傲氣並不是隨便就能夠消失的。蘇寧羽看了看他們的氣運，對他們也基本無視，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動。

項家除了姓項的之外，那些嫁入項家的女人家族自然也就成了項家的勢力一部份，國慶節時，蘇寧羽還是見到了許多前來拜見老太太的人，看上去項家的圈子也不小。

雖然項家幾個老的都計劃好了自己的發展方向，但是，誰又能夠說得清楚。

老太太初次見到夜小雨，無論如何也要夜小雨和蘇寧羽住在大院裡面。

一大早，蘇寧羽就起床在這大院里慢慢的跑動了起來，雖然當上了分公司督辦，早上起來鍛煉身體之事並沒有放下。

一圈圈的跑動著，蘇寧羽感到這京城的空氣比起大坊公司真是差了許多。

這院內到處都裝有健身器材，蘇寧羽跑了一陣之後就找了一處幽靜的地點用那些器材進行著鍛煉。

畢竟是大領導住的地方！蘇寧羽感嘆著這地方健身器材太多。

鍛煉了一陣，蘇寧羽看到一個軍人打扮的老頭正在有板有眼的打著一套太極拳。

便站在那裡看了起來。

「小夥子，你是哪家的？」老頭打完之後笑眯眯的看向蘇寧羽問道。

「項家的，你老的太極拳打得真好！」

「哦，是老項家啊！」老頭點了點頭道：「來看老太太？」

蘇寧羽恭敬道：「隨老人來的，趁國慶節看看奶奶。」

「不錯不錯。」老頭點著頭道：「你剛才看了一陣，難道你也會打太極拳？」

蘇寧羽搖頭道：「就是看你老打得好看，我不會打，曾經也想學，就是沒人教！」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有幾個能夠真正靜得下來！」

也許是看到蘇寧羽合自己的心意，老頭坐下來道：「老了，再不鍛煉就不行了，你在什麼地方工作？」這老頭很是健談，估計一早起來難道見到一個人，很想與蘇寧羽聊聊。

蘇寧羽也坐了下來道：「山南集團公司大坊公司。」

「你是不是叫蘇寧羽？」老頭突然問道。

沒想到老頭還知道自己的名字，蘇寧羽吃驚道：「你老還知道我？」一個大院里的老頭子竟然還知道自己的存在，蘇寧羽沒想到自己的會那麼有名了。

老頭哈哈大笑道：「這幾天你家那老太太可沒少說起你來，不錯，聽說你很能來事。」

這話聽得蘇寧羽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才好。很能來事！這話彷彿並不是什麼好話。

「小蘇督辦吧，你跟我聊一下大坊公司土地流轉的情況，怎麼樣？」

聽到老頭想了解大坊開展土地流轉的情況，蘇寧羽看了看他的氣運，結果並沒有看到什麼氣運，心中暗自好笑，自己是怎麼了，這老頭不是離休就是退休的人，怎麼可能有職場上存在的職場，再一想，這院內的人誰不是以前踩踩腳都要地震的人，跟他講講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行，老爺子既然想聽，我就跟你聊聊大坊的情況。」蘇寧羽便把自己到了大坊公司的各方面運作情況，特別是農民的生活情況對比情況。

老頭很用心的聽著蘇寧羽講述，聽到大坊公司的農民已經達到脫貧條件時，老閑嘆道：「怪不得小陸會說你是一個好督辦，果然不錯，看來土地流轉也並非就不行，關鍵的還是因地制宜幾個字，小蘇督辦，你給我上了一課啊！」

這老頭滿是心事的站起來就走了，也沒跟蘇寧羽打什麼招呼。

看著老頭離去，蘇寧羽暗自笑了起來，今天自己是怎麼了，跟一個退下來的老頭講這事幹什麼，連名字都不知道！

又活動了一下身體，蘇寧羽慢步走了回去。

見到蘇寧羽到來，夜小雨問道：「你一大早的跑什麼地方去了？」

蘇寧羽道：「跑了一下步，鍛煉一下身體。」

項老太太也走了出來，看向蘇寧羽道：「不錯，早上起來鍛煉一下對身體有好處，我今天都起晚了！」

蘇寧羽對那老頭有些疑，便問道：「奶奶，我碰到一個老人，跟他聊了一陣，就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夜小雨笑了起來：「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還聊了一陣！」

項老太太慈愛地看向小兩口道：「什麼樣子？」

蘇寧羽主把那老頭的樣子描述了一下。

聽了蘇寧羽的描述，項老太太笑道：「老鄭頭啊！他可是土地流轉的緊決反對派，你還能跟他聊上？」

「他反對土地流轉！」蘇寧羽苦笑道：「我可是跟他全部聊的是大坊公司的土地流轉內容。」

項老太太道：「他有一個兒子是當副總裁，並且對土地流轉有看法。」

蘇寧羽有些發獃，一不注意跟副總裁的老爹聊了半天！這院內都是些什麼人啊！

聽了蘇寧羽今早與鄭老頭的對話，項南微笑道：「不錯，不錯，你做得很好，只要鄭老的思想有了轉變，這對你也同樣有好處。」

上層之事蘇寧羽也不敢過多猜測，到了總部聯度會議這個份上的領導，全局觀都是非常強的，他們更注重的是一件事情的利弊，通過自己的運作，土地流轉這事也不能說全都是好的，它同樣有著不足之處，關鍵的就看上層在制定政策時如何把握尺度的問題。

從京城回到大坊公司，蘇寧羽暫時把所有的想法都放到了一邊，發展大坊公司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一連半個月，蘇寧羽差不多跑遍了全公司的各個地方，對大坊公司的土地流轉工作和大社區建設的開展情況進行了檢查，成績是喜人的，汽車廠的首筆資金已經到位，基礎建設工作正在緊強的進行。

對於西風公司的汽車廠建設，不論是集團公司還是公司里都很重視，來檢查工作的領導敢來了不少。

認真聽取了新任財政局局長曾立剛就大坊公司財政工作的彙報之後，蘇寧羽對於大坊公司的財政收入算是放下心來。

坐在椅子上，蘇寧羽感到自己的努力也算有了彙報，大坊公司的農民現在人均收入都有了大幅提高，財政收入也有很大好轉，就算是影響了一些人的利益，只要農民能夠過上好日子也就值了。

看到桌上的電話響起，蘇寧羽接通之後就聽到對方傳來皇甫若麗的聲音：「蘇哥，今晚我請你吃飯。」

聽到這話，蘇寧羽問道：「調到公司婦聯后，還習慣吧？」

蘇寧羽打了一個招乎之後，皇甫若麗現在已到了公司婦聯上班，婦聯也是一個大的舞台，就是不知道皇甫若麗能不能適應。

「蘇哥，太感謝你了，我發現這裡的發展空間更大，我很喜歡這裡的工作。」

蘇寧羽說道：「要想有一個大的發展，你掌握的知道很重要，你現在才是中專文憑，希望你能夠在這方面提高一下。」

皇甫若麗道：「蘇哥，我正在讀著學校，學的是黨政管理，很快就能夠拿到畢業證，還是本科的。」

蘇寧羽對於皇甫若麗有上進心很是高興，說道：「很好麻，這樣做就對了。」

皇甫若麗輕聲道：「蘇哥，我永遠都是你的。」

「若麗啊，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適應新的環境，切莫胡思亂想。」蘇寧羽嚴肅道。

皇甫若麗道：「蘇哥，我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若麗啊，好好工作吧，今天我有事，下次再請你吃飯吧。」蘇寧羽掛了電話。

新聞中終於播出了一條內容。

蘇寧羽認真聽著新聞，看著屏幕上打出來的一些字。

新聞的內容是這樣的，經總部聯度會議第二十三次會議研究，通過了《關於實行土地流轉工作的實施意見》，總部聯度會議要求各地要針對不同情況，有計劃、有步聚的穩步進行……

聽著新聞中的內容，蘇寧羽知道自己在大坊公司的日子也不會有多久了。

剛聽完新聞內容不久，蘇寧羽就聽到手機傳來響聲，拿起一看，卻原來是吳永輝從集團公司打來的電話，蘇寧羽不敢怠慢，急忙接通道：「吳叔，有什麼事嗎？」

吳永輝說道：「寧羽，土地流轉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蘇寧羽道：「剛看到新聞講這事。」

吳永輝道：「本來準備在集團公司成立一個土地流轉領導小組時把你調來擔任辦公室主任，結果這事沒有做成！」

聽到這情況，蘇寧羽問道：「有什麼變動？」

吳永輝和章喬剛都應該得到了項南的招呼，準備幫蘇寧羽成為集團公司土地流轉辦公室的主任，現在這事沒搞成，估計是從什麼地方殺出了一個人來，或出出現了什麼狀況了。

吳永輝道：「這事對你來說也還說不清楚是好是壞。集團公司土地流轉辦公室的主任另有其人，對於你的安排是這樣的，擔任凌山公司副經理，沒進班子。」

聽到自己沒有進班子時，蘇寧羽明白了，估計上面的人還是不想自己升得太快，打壓了一下。沒進入班子，權力比起在大坊公司擔任分公司督辦就不如了許多，沒多大實權！

吳永輝估計對於蘇寧羽沒進班子之事也很是不滿意，對蘇寧羽道：「只能先這樣了，下一步再運作。」

很複雜啊！蘇寧羽感嘆起來，原來以為通過項南等人的動作之後，自己應該可以順利榮升，沒想到土地流轉辦公室主任之位沒得到，當了副經理，卻沒能入常，從這事情中可以看出，項南的舊部在山南的力量並不太強。

又過了一陣，項南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寧羽，這事出了一些意外！」

蘇寧羽其實更喜歡成為凌山的副經理，只是對於沒能入常有些不舒服而已，對項南道：「爸，這也挺好的。」

項南道：「集團公司出現的情況我就不跟你說了，我打這個電話過來的目的就是告訴你，這事還在運作，入常之事會很快，你只需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龍香冰看到蘇寧羽坐在那裡發楞，過來幫蘇寧羽加了些熱水之後說道：「蘇督辦，我最近學了一些按摩的知識，我幫你按一下頭？」

蘇寧羽現在的頭腦中真是亂成一青年，也沒聽明白龍香冰說什麼，點了點頭。

看到蘇寧羽點頭，龍香冰顯得很是興奮，急忙過去輕輕的幫蘇寧羽按了起來。

這事估計是集團公司的馮日鏵或是呂敬新搞出來的，看吳永輝和項南的樣子都不想多講，也不知道當不是班子的經理算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這事真是不好說。

在龍香冰的按揉中，蘇寧羽感到自己的頭輕鬆了許多。

正當蘇寧羽舒服得都快睡著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只見電話上顯示的是任澤海的名字。

「任哥，這麼晚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寧羽，恭喜你了，你就快成為副經理了。」任澤海的心情很是複雜，既不蘇寧羽高興，又有一些嫉妒之情。

「任哥，怎麼亂說話，我怎麼成副經理了？」蘇寧羽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已知道這事。

任澤海說道：「今天召開了集團公司班子會，呂總經理認為你在大坊公司的土地流轉工作做得很好，大坊公司成功脫貧有你很大的功勞，支持由你擔任凌山副經理的。」

是呂敬新支持的？蘇寧羽暗嘆集團公司的複雜，自己這事看來攪黃的還是呂敬新。

任澤海又說道：「本來章副督辦提議由你擔任集團公司土地流轉辦公室的主任，後來馮督辦支持農業廳的副廳長顧政雲來擔任，廳級待遇。」

任澤海打這電話有著示好之意，把集團公司的一些情況進行了通報。

蘇寧羽更是從的通話中知道了自己之甩以沒能入常並不是因為什麼人的反對，而是凌山公司班子是滿的，馮日鏵當時就說了一句話：「凌山的班子已排好，暫時就不要動了，蘇寧羽幹部還年輕，在副經理的位置上鍛煉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