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突然崴腳
白婧婷有時候知道自己脾氣不太好,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登徒予安也明白,現在妻子正處於一個特殊時期,需要好生照顧,要不然容易得產後抑鬱。
登徒予安求饒道:「老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你跪著我就不生氣了。」
「好,我這就跪著!」說完,登徒予安就老老實實的跪在搓衣板上。
白婧婷繼續吃飯,但時不時的瞥兩眼登徒予安。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她自己的丈夫跪在搓衣板上,她心裡也不是滋味。
白婧婷忍不住了,先說道:「先起來吃飯吧!」
登徒予安是那種見桿就往上爬的主,他的老婆讓他坐的位置上吃飯。於是趁機問道:「老婆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白婧婷一副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是有這麼多氣生,早就被你氣死了!」
登徒予安拿起筷子趕緊給他老婆夾菜,一邊加菜一邊說道:「老婆工作辛苦了吧,多吃點兒,剛生完兒子應該補補。」
趁著吃飯的機會,白婧婷問道:「那個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了?」
登徒予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就那樣吧,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
白婧婷見到登徒予安這個態度,氣就不打一出來,她直接將筷子扔在了桌子上,說道:「你現在也是當爹的人了,你就不算為你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我們的兒子著想著想吧!」
登徒予安是一個創業者,在這個激流勇進的社會,想要爭奪一片天地是多麼的難啊!
登徒予安感覺到了自己老婆生氣了,趕緊說道:「是的項目有了很大的進展,所以不告訴你,是想著等成功的那一天給你一個驚喜!」
白婧婷沒好氣的說道:「我這身體早晚被你氣出病來,還給我驚喜,給我驚嚇吧!」
「好了,老婆先別說了,趕緊吃飯吧,一會兒就涼了。」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有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食不言。
沒多大會兒,兩個人就吃好了飯。
登徒予安忙著收拾碗筷,白婧婷則進屋挑逗兒子。
一個多麼美好和諧的家庭啊,這樣的家庭多讓人羨慕啊!
在吵架的時候,不管登徒予安佔不佔理,他都會無條件的讓著白婧婷。
曾經白婧婷問過他,「自己明明那麼任性,為什麼還要一味的忍讓著她?」
登徒予安則說道:「原因很簡單啊!就因為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老公,作為老公讓著自己的媳婦兒,那有什麼呢?」
白婧婷也問過:「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特別特別過分的事,你還會原諒我嗎?」
登徒予安問道:「那要看有多麼糟糕呢?」
「特別特別糟糕,就連你這種脾氣都不能忍受的了!」
登徒予安將白婧婷抱在懷裡,說道:「我老婆是個多麼明事理的人,這麼知書達理怎麼可能做出來過分的事情呢?」
白婧婷再三強調道:「萬一有那個不小心呢?」
「萬一有那個不小心吶,我就要把你關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然後帶著兒子,我們三個孤獨的活下去。」
白婧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輩子已經被你囚禁了,你還想囚禁我兒子?你看我兒子長得那麼帥,以後指不定給我娶多少兒媳婦呢。」
「娶多了就好嘛,你看看我,就娶了你一個現在過得不挺好的嗎?」登徒予安說道。
白婧婷白楞了登徒予安一眼,說道:「怎麼?我聽你這口氣你還不樂意呀?哦,我知道了,你腦子裡也是不是想娶很多很多的老婆?」
「我沒有!」登徒予安趕緊解釋道。
「如果沒有你猶豫什麼?」白婧婷不依不饒的問道。
換做旁人,有一個這樣的老婆早就崩潰了吧!
「我哪裡猶豫了?」登徒予安問道。
「你看你,如果沒有的話,幹嘛要一直眨眼睛?」
登徒予安很無語,說道:「人活著不眨眼睛嗎?那已經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
白婧婷又露出了一副蠻橫的表情,說道:「我不管,你就是一個登徒子!」
登徒予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登徒子是我的祖先,就是因為他,我們後代世世代代,都會被別人罵為色狼。」
聽到這裡,白婧婷笑了起來,說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說的對,你要不是色狼怎麼會騙到我這麼貌美如花的老婆?」
登徒予安撩了一下頭髮,說道:「我就算是色狼,也只對你一個人色!」
聽到這裡,白婧婷心裡很開心,但是她嘴上依舊說道:「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就算是騙我我也不知道啊!」
登徒予安抱著白婧婷的頭,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說道:「你聽聽,我的心臟只為你一個人而跳動!」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就跟你的心臟離了我,不會跳一樣。」
登徒予安趕緊說道:「這不一樣的好吧,你聽聽這頻率,這速度它能一樣嗎?」
白婧婷又一次貼了上去,說道:「怎麼沒聽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呢?」
「你再仔細聽聽,肯定有差別!」登徒予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白婧婷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聽不出來!」
登徒予安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道:「這樣吧,我聽聽你的之後我就知道了!」說完,登徒予安就往白婧婷胸口上趴。
白婧婷被逗笑了,但是她仍然一腳將登徒予安踹到了一遍,然後沒好氣的說道:「好啊,你個登徒子,你從實招來,你這一招對多少女孩兒用過?」
登徒予安摸了摸頭,說道:「對多少個女孩兒用過,我可得想想了,畢竟我會這一招的時間比較早,當初你不也是受害者嗎?」
一句話直接叫白婧婷想起了大學時期的自己,那個又傻又呆萌的自己!一想到,登徒予安當初貼在自己胸口上聽了半天的這件事情,她的臉就變得滾燙!
白婧婷的臉又紅了,她揪著登徒予安的耳朵,說道:「你還敢給我提這件事兒,當初要不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我能跟著你?」
「不跟我給誰啊?」登徒予安問道。
「趕緊的去拿搓衣板,麻溜的!」
登徒予安知道,自己的工作又要來了。他一臉無辜的問道:「老婆這次我沒犯什麼錯啊,沒有理由跪搓衣板啊!」
白婧婷挑著眉問道:「我讓你跪搓衣板還需要理由嗎?」
登徒予安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他不敢懈怠,趕緊去衣櫃里拿出了搓衣板!
白婧婷看著登徒予安跪在搓衣板上,問道:「老實交代,你那一招對多少個女孩子用過?」
登徒予安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婆你想想,但凡有點腦子的也不會上當吧!我這麼笨的招式也就只能對付這麼笨的你!」
「你敢說我笨?」白婧婷問道。
「不敢,我可不敢!」登徒予安趕緊說道。
其實對於白婧婷來說,她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了登徒予安,所以才會落入登徒予安的磨爪。
白婧婷說道:「要不是老娘當年故意露出破綻,你能得手?就你那獃頭獃腦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啊,你現在還在打光棍!」
躺在一旁的登徒籍秋好像聽懂了這一切似的,「咯咯」的笑著,不僅笑出了聲,還揮舞著自己的小手。
白婧婷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趕緊抱起來,說道:「兒子啊,你可不能跟你那沒出息的老爹學泡妞的手段都那麼的低劣!」
登徒予安趕緊說道:「老婆兒子還小,你給他說這些幹什麼?」
「我可不能讓我的兒子輸在起跑線上。」白婧婷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不能教點好的嗎?」
「兒子他那麼小,他能懂什麼?我不就是說著玩玩嘛,你看你緊張的那個樣子。籍秋是你兒子,就不是我兒子啦?可是我十月懷胎把他生出來的。」
登徒予安知道生一個孩子不容易,特別是對於母親這個角色來說就更不容易了。
當初在生產登徒籍秋的時候,登徒予安一直強調要用剖腹產,但是白婧婷就是不同意!白婧婷說道:「老公我沒有問題的,剖腹產對孩子不好,影響孩子智力,我不想因為我,讓我們的孩子說給別人孩子!」
在白婧婷的再三堅持下,登徒予安退讓了,他跟著自己的老婆進了產房。
登徒予安親眼見證了整個生產過程,知道了生孩子的不容易。
由於登徒籍秋太胖了,所以白婧婷在生他的時候更加吃力。
登徒予安見不得自己老婆受苦,連忙給一旁的醫生說道:「醫生我求求你給我老婆做剖腹產手術吧!」
但是當時的白婧婷就是不同意,最後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將登徒籍秋給生了出來!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登徒予安更確定了,自己的這一生要無條件的對自己妻子好!
每次白婧婷想要吵架的時候,登徒予安都會無條件的退讓,所以他們兩個從來就沒有吵過架!平時的拌嘴還是有的,但那並不叫做吵架。
登徒予安每天都很辛苦,他不僅要在意自己的事業,還要趕時間回來給自己的妻子做飯,這還不算完,就連帶孩子也是他的工作。
即便這麼累,沒有將登徒予安給壓垮。因為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就是他無盡的動力,每當他沒有力氣奮鬥下去的時候,就會想想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兒子。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隨著登徒籍秋慢慢的長大,登徒予安的事業也有了很大的起步!
當登徒籍秋上小學時候,登徒予安已經成為了一個著名的企業家。
即便這樣,登徒予安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就算再忙,他也會去接自己的兒子,然後回去做飯!
正因為登徒予安這樣,他被很多合作夥伴給笑話。登徒予安在別人嘴裡就是妻管嚴,是他並不在乎這一切。他將別人異樣的眼光看做,別人對他的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