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情況危急
林越微訝道:「該不會又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旋即苦笑道,「我真的不是歹徒的同夥,要是的話,我還能去對他下手?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秦依允撇撇嘴,解釋道:「雖然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但不是懷疑你跟歹徒是同夥,而是因為別的事。」
聽到這話,林越就放心了,「那我們去醫館里坐下來慢慢說吧。」
「情況緊急,你沒別的事話就跟我走吧,我們車上說。」
「好吧。」林越看對方是真的著急,也不再廢話,把醫館交給慕容雪照看后,便坐上了秦依允所開的路虎。
等他們走了之後,慕容雪留在原地看著漸漸遠處路虎悵然若失。
而廖氏醫館里,廖肖恩氣的一巴掌把裝紅酒的水晶杯砸在杜澄頭上。
咔嚓一聲,水晶杯變成一地碎片,而杜澄的頭上鮮血直流,頭皮上還插著幾片碎片。
「廢物東西,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滾,特么的給我滾!」
杜澄微微頷首,退出了房間。
剛才在醫館前面對慕容雪重拳出擊,現在在廖肖恩面前卻只能唯唯諾諾,屁都不敢放一個。
等他退走之後,廖維生訕笑道:「少爺您消消氣,如果不是那女警出面壞事了,少爺的計劃絕對能搞死他們。」
「切,那還用你說?」廖肖恩斜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面露思索之色。
廖維生也不敢出聲打擾。
另外一邊,秦依允正開著車載著林越在前往醫院的路上。
林越也認出了這不是前往巡捕局的路,不由得疑惑道:「不是去巡捕局嗎?」
「我們去醫院。」秦依允語速非常快的解釋道,「有一位非常重要的犯人情況很危急,現在急需救治,他對我很重要,這關乎到一件大案子,所以我需要幫忙把他治好。」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大夫罷了,你還是送我回去吧。」林越苦笑道。
一聽到跟犯人、案子牽扯到關係,林越就不想管了。
這玩意兒誰知道背後主使者是些什麼人,林越不想惹上這些麻煩事。
秦依允猛地踩下剎車,林越下意識的解開安全帶伸手去開門,卻聽到咔嚓一聲,門被鎖上了。
緊接著一陣香風襲來,秦依允一掌拍在車窗戶上,翹臀離開了座位,上半身向林越貼了過來。
因為距離太近,林越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呼出來的氣息。
秦依允一雙美眸就這麼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
炎炎夏日,此刻又是臨近中午的時候,車裡雖然開著空調,但秦依允身上還是流出了汗液。
車子里的氣氛有些旖旎。
「現在我以巡捕的身份命令你,你必須要去,否則的話我就告你強姦未遂外加襲警!」秦依允非常認真的說道。
林越道:「秦警官,不要開玩笑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呢。」
秦依允左手搭在自己胸口,開始解扣子,一眨眼的功夫就解開兩個了。
當林越掃到那一抹雪白的時候,連忙道:「好好好,怕了你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秦依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手抓著衣領,威脅道:「不準反悔,不然我真的告你襲警加強姦未遂!」
「我的天啊,秦警官,我知道了,你快點開車吧。」林越倍感無奈,這要是被她告了,怎麼向於曉萱解釋?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切,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秦依允嬌哼一聲,強裝鎮定的扣上扣子,坐回駕駛位上,系好安全帶,開車前往醫院。
因為這件事情,搞得車子里的氣氛有些古怪。
兩人都不在說話,車子停在了停車場里,下了車之後,林越便跟急匆匆的秦依允向病房趕去。
來到病房裡的時候,便看到屋子裡站著幾位身份不低的人。
其中有一位兩鬢微白的中年男子,他身姿挺拔,也穿著巡捕服,不過跟秦依允的不太一樣,是白色的。
這位便是東陽市分局局長謝劍海,也是秦依允的頂頭上司。
而他旁邊那些位則是其他治暴所的所長,跟秦依允同級別,但是年紀至少比秦依允大一倍。
「讓你去請醫生,你請誰來了?」謝劍海皺眉問道。
之前還不可一世的秦依允這會溫順就跟小兔子一樣,輕聲道:「這位是我請來的林醫生。」
那些人瞥了她身旁的林越一眼,登時嗤笑出聲。
謝劍海神色不悅,嚴肅的質問道:「你以為這是在鬧著玩嗎?」
秦依允低聲道:「這位林醫生醫術很高明的,我腳扭傷了,他很快就幫我治好了。」
「胡鬧!」謝劍海瞥了林越一眼,臉上的怒色更濃了,「你腳上的傷能跟他的傷相提並論嗎?你這個所長是不是不想當了?」
「不當就不當唄……」
秦依允小聲的嘟囔落入了謝劍海耳朵里,引得他大發雷霆。
「你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你以為我不敢卸你的官職嗎?」
他話音剛落,林越站了出來,「能否先讓我看看病人的情況?」
「你算什麼東西?哪涼快哪呆著去,醫院裡主任級別的醫師都束手無策,你看看頂什麼用?」旁邊的一位老所長極其厭煩的說道。
林越道:「反正病人都快要不行了,與其讓他等死不如就讓我試試,萬一治好了呢?」
這話還真頂點用。
他們現在是真的束手無策了,各大醫院的醫生都來過一趟了,但是面對眼下的這病人,卻沒有絲毫辦法。
如今除了讓林越試一試,恐怕也只剩下讓病人等死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謝劍海冷哼一聲,「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他治不好,我立刻停你的職!」
秦依允努努嘴,「知道了謝局長。」
謝劍海又看向林越,沉聲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盡量。」
他們讓開路,林越來到病床旁邊。
躺在床上的病人全身纏著繃帶,看脖子以及其他地方裸露出來的肌膚,便知道是燒傷。
此刻病人已經奄奄一息,連開口說話都成問題。
但是病人還強撐著,似乎有什麼未了解的心愿。
這不禁讓林越感嘆他這驚人的意志力,竟然能夠撐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