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培養感情
靈狐見岑君寒同意自己的意見了,連忙開始準備野炊的需要用的東西,
岑君寒見她忙的不亦樂乎,自己也陪她忙活起來。反正假期還有很長,獨處的日子還有很多嘛。
「這是幹嘛?」岑君寒看著靈狐把肉用各種揉。
「將肉用調料腌制一下,這樣肉從會入味。」靈狐將腌制的肉放好,「這可是我親自調的醬料,之前你們吃的,也是我腌制好的,不然怎麼會好吃。」
岑君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抬頭看著靈狐,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兩人都被岑君寒的舉動給整的一愣。岑君寒下意識的給靈狐擦汗的動作,讓靈狐有點不知所措。
「那個,先出去的等一會吧,廚房有點熱,這個肉還需要點時間才能腌制好。」靈狐避開岑君寒的目光轉身說道。
「好。」岑君寒看著靈狐微紅的臉頰笑著回道。這麼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若是一直這樣普普通通的像平常夫妻一樣的生活下去,似乎很美好。可是,母后的仇他必須要報,蒼夜國的江山更不能落在成家的人手裡。他姓岑,註定了他永遠無法像普通人家一樣的生活。
兩人回到房間,也是一句話沒有說。一時間氛圍尷尬起來,房間顯得更加安靜。
「明天去哪裡可以野炊啊。」靈狐率先打破了安靜,問道。
「城外我有個私人的馬場,可以去那裡。」岑君寒想了想,「那裡外人不得隨便進入,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野炊的。騎馬,射箭,投壺等都可以。」
「射箭?」靈狐對這個比較感興趣,之前還是陳老爸教他們的,不然大部分時間都是練射擊,真的是好久沒有碰了。
岑君寒感覺到她濃烈的興趣,看來選對地方了。
「那你有通知景月和景林明天去野炊的事了么?」靈狐突然想起來。
「已經讓雲一去了。」岑君寒看著靈狐,眸光一轉,「不知道愛妃可滿意?」
「還沒去呢,怎麼知道滿不滿意?」靈狐怎麼覺得岑君寒的話里有陷阱。
「若是滿意呢?愛妃怎樣報答我?」岑君寒見靈狐也不進他的坑,繼續刨坑。
「報答?不是你要出去的么?」靈狐發現這個男人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之前的正經嚴肅的人哪去了?不會讓人掉包了吧,
「我···」岑君寒語塞,是他要去的么?這個女人真的是~無語。
他發現了,在他這個小媳婦面前想要討點便宜還真是不容易,怎麼哄都不進坑啊。還真是難辦。岑君寒面容越發苦悶。
「想什麼呢?」靈狐見他一直沒說話,問道。
「沒什麼,嗯,就是很久沒有聽過你彈琴了。」岑君寒抬頭看到琴案上的古琴說道。
「想聽啊。」靈狐想來也是很久沒有碰過這琴了,起身走到琴前,輕撫著琴身,「確實很久沒有碰它了。」
說著,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指落在琴弦上輕輕地撥弄著琴弦,指尖流出的聲音低沉悠然,聽者好似行走山間,溪水蜿蜒,煙霧裊裊。清風拂過,靈狐的髮絲微微飄動,岑君寒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過她。
所以,這就是她嚮往的自由?岑君寒想起了她曾對自己說過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和她曾嚮往的游山走水的生活。在這琴音中,他似乎都看到了。好像慢慢的,這也變成了自己的期待呢。
「這琴聲可是姐姐彈得?」東方逸問向坐在窗口的芳苓。東方逸從沒有聽過靈狐彈琴,竟不知這世間還有這麼好聽的琴聲。
「對啊,好聽吧。」芳苓聽得甚是痴醉。
「嗯。」東方逸微微的點點頭。
曲畢,靈狐白皙的手離開琴身,「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岑君寒剛從琴聲里出來,沒反應過來了靈狐說的時間差不多了是什麼意思。「什麼時間?」
「腌制的肉啊。」靈狐說完就奔廚房去了。
看著靈狐消失的身影,岑君寒不禁輕笑出聲,他的夫人還真是時刻都不會忘了吃啊。
「嗯,時候剛好。」靈狐看著眼前腌制好的肉滿意道。
「你還真是隨時都記得吃啊。」岑君寒隨後也進來說道。
「當然了,吃,是最幸福的事了。」靈狐點點頭,「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能吃的飽足,睡得安穩,證明國家國泰民安,實乃國家之福,百姓之福。」
這理論岑君寒倒也是第一次聽說,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好像不無道理。
「我去把芳苓和小逸叫來。」靈狐看著一盆肉,想了想說道。
「叫下人弄不就好了。」岑君寒看著旁邊的鐵簽,想到上回吃的那頓燒烤了,也知道她找芳苓和小逸要幹嘛了。
「自己動手吃起來才香。」靈狐轉身去叫來芳苓和東方逸。
「獨影。」岑君寒看到兩人進來,轉身喚道。聲音並不大,但是守在沁清苑門口的獨影卻聽到了,進到廚房。芳苓和東方逸不禁驚住,這都能聽到。
「主子。」獨影進來低頭回道。
「跟著一起來。」岑君寒簡單的說完,就學著靈狐的樣子幹了起來。
獨影心中一喜,「是,主子。」果然還是主子懂自己啊。
靈狐本來以為岑君寒不想動手才叫來獨影,但是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再一看獨影向芳苓請教的樣子,心中似乎明白點什麼。
「芳苓姑娘,這怎麼弄啊。」獨影看著眼前的東西,一臉茫然。
「像這樣就好了。」芳苓單純的心思想不到靈狐那麼多,認真的教著獨影還有旁邊的東方逸。
靈狐偷偷笑了起來,芳苓這傻姑娘啊,也是該找個能保護他的人了。不過,這獨影雖然是不錯,不論樣貌還是功夫都很好,跟著岑君寒這官爵也不會低,但是總歸是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他真的能給芳苓安穩么?若是她不在了,芳苓會不會被欺負啊。
想著靈狐走了神,鐵簽一歪,刺入了手指。
「嘶~」靈狐被疼的一下回過神了。
「怎麼了?扎到了?」岑君寒拉過靈狐的手,看了看,這一下扎的著實不淺,鮮血不斷往外流。岑君寒皺著眉頭,責備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怎麼樣王妃?我去給你拿葯。」芳苓聽到聲音連忙過來問。
「沒事,一會就好了。」靈狐覺得芳苓有點小題大做了。
「你們繼續,本王帶王妃去就可以了。」說著,岑君寒打橫將靈狐抱了起來,就往外走。
「不是,我手破了,腳又沒壞。你放我下來自己走。」靈狐覺得太誇張了,想往下跳。
「老實點。」岑君寒黑著臉說道,「小心把你扔地上。」
靈狐老老實實的不動了,臉埋的老深。這岑君寒才滿意,抱著靈狐走向自己的卧房。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芳苓偷偷的笑著。
一路上,靈狐氣呼呼的,一句話也不說。岑君寒這個人真是,怎麼說也不聽,就偏要這麼去包紮傷口。一路上引來不少丫鬟們的偷笑,真是丟死人了。她這個王妃當得好像越來越沒有形象可言了。
到了卧房,岑君寒將靈狐放下,轉身拿出來一個箱子。
「鐵簽不比別的,傷口要注意。」岑君寒拿過一個瓷瓶,輕輕地將葯塗在靈狐的傷口處。
看著他認真熟練地模樣,靈狐的怒氣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熟練地包紮,是受過多少傷練出來的。就像曾經的自己一樣,所有的戾氣都是這滿身的傷痕換來的。
「這幾日傷口不要碰到水。」岑君寒看著不淺的傷口,邊說邊包紮,兩三下就好了。
「知道了。」靈狐看了看手指,「包的還挺好看,謝謝了。」
「這會不生氣了?」岑君寒湊到靈狐面前,輕聲問道。
「看你手藝還不錯,就原諒你了。」靈狐盯著岑君寒黑漆漆的眸子,不客氣的回道。
等靈狐和岑君寒回到沁清苑的時候,那些肉和蔬菜已經被處理好裝起來了。
「王爺,王妃。」園中的獨影第一個見到二人的,連忙起身。另兩個人,連忙也起身行了禮。
「你們在幹嘛?」靈狐好奇問道。
「姐姐,剛剛影侍衛在陪我下棋。」東方逸回到。
「嗯?影侍衛會下棋?」靈狐著實沒想到。
「王爺曾經教過屬下一點。並不是很懂。」
「影侍衛就不要謙虛了,明明下的很好啊。」東方逸這話也是發自內心的,「不信姐姐你看。」
「是不錯啊。」靈狐看著下一半的棋,明顯獨影局勢更好。
「謝王妃誇獎。」獨影聽到自家王妃的誇獎自然很高興。
「不如,接下來的棋,由我和影侍衛下怎樣?」靈狐看著這盤棋突然來了興緻。
「這...」獨影看了眼自家王爺,王妃的棋藝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王妃連王爺都能贏,自己怎麼下的過啊。
「既然王妃有了興緻,你就陪王妃把這盤棋下完吧。」岑君寒不理會獨影求救的眼神,說道。
「是。」獨影苦著臉應著。
「我用小逸的棋吧,不要顯得我欺負你哦。」靈狐坐在了東方逸剛剛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