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噩夢初醒,恐懼浸透全身
然而,這個自以為是的豬頭,完全是瞎掰,人家覃唐選沈君定,看中的是能打,放眼娛樂圈,能打又能看的人,有幾個人?
馬克思他老人家曾經說過「世界觀決定方法論,方法論影響世界觀」
真是有什麼樣的思想就有什麼樣的為人。自己是那樣齷蹉的人,就用如此齷蹉的思想去想別人,真夠無恥下流賤格。
天台。
「疼不疼?」
沈君定搖搖頭,毫無生氣。
經紀人瓊華姐姐疼惜地幫沈君定清理著被玻璃劃破的傷口,輕呼,再包紮下,明天就要開拍了遊戲廣告了,希望不要影響行程。
「瓊華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太衝動了,差點連累你了!如果沒有那張救命合同,真的會被吊起來虐」
「孩子,你沒錯,姐當初年輕的時候,脾氣更加火爆,現在想想,當年衝動,真的會吃虧的。」
言外之意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謝謝瓊華姐,這麼多年了,只有你對我不離不棄,我還這麼不爭氣。」
「滾,突然這麼文藝可憐兮兮,搞得老娘超級不習慣的,做鐵娘子挺好的,姐挺你!」
面對瓊華姐姐畫風的突然轉換,沈君定忍不住笑哭。生活就像強姦,如果很痛苦,那還不如好好享受。
這時,天台出現了一個白衣翩翩公子,那就是沈君定和唐媛矛盾的起源。
蔡旭歌。
「君定?你沒事吧?我都聽說了,唐媛實在太過分了」
沈君定看著這個額頭溢冒著細汗的男人,會心一笑,這個男人對她有情有意,可是她卻不來電,很多次,她想慢慢喜歡上他,假裝自己喜歡他,卻以失敗告終,沒有感情的結合就是耍流氓,這個道理她懂。
所以,她不願意給他希望,所以不想騙他。
「小傷無礙!旭歌,你應該擔心一下唐媛呀,被扇耳光的可是她呢!我下手挺重的,估計她的臉蛋的玻尿酸都要被我捆出來了。」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腳,傷成這樣……給我看看?」蔡旭歌絲毫沒有理會她對唐媛做過的事,倏而伸手,卻沒有碰到她的腳踝,被躲開,他的手尷尬而又講僵硬地停在半空。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呢,謝謝你的關心!」
蔡旭歌苦笑,對呀,這都是自己害的,如果不是自己,唐媛就不會如此對待她了。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即使是普通朋友也不應該如此生分,如此見外的,更何況他們是處於「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尷尬境地,又出了這檔事。
蔡旭歌,比沈君定早進娛樂圈兩年,連續衛冕影帝四年,是演技一流的實力派演員,無論什麼角色都拿捏得很好,演什麼就像什麼,他主演的電影電視劇,部部大賣,「影帝」稱號,實至名歸!
沈君定、蔡旭歌、唐媛這三個人,咳咳咳,關係複雜。
其實,蔡旭歌、唐媛、沈君定之間是有淵源的。
蔡旭歌和唐媛本是同期出道的演員還是同門師兄妹,唐媛傾心於蔡旭歌,誰知人家對她無感,死纏爛打不罷休。由於唐媛的精力大多都放在如何追求蔡旭歌身上,而導致演技停滯不前,兩年後公司來了個氣質超凡還很有潛質的叫做沈君定的新人,聽說還是個女大學新生,搞笑的是,蔡旭歌慢慢地喜歡上這個善良漂亮的女孩了,而唐媛則氣急敗壞,認定了是因為沈君定,蔡旭歌才沒有對自己日久生情,於是乎便記恨起沈君定,梁子就此結下,使起各種手段打壓欺負之。
由於涉及太多利益糾葛,蔡旭歌那時候沒有能力,也是有心無力,愛莫能助。
後來蔡旭歌的實力慢慢壯大了,維護過沈君定,卻被傳出緋聞,傳言兩人是情侶,雖然有所澄清,但是唐媛還是揪著沈君定不放。沈君定成為唐媛地眼中釘肉中刺很多年了。
蔡旭歌覺得沈君定很無辜,就這樣被記恨打壓,都是他的錯,他不該喜歡她愛她的。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他願意為了沈君定去做任何事,即使是去死。
「旭歌,我們不適合」
「沒關係,做朋友也行呀。我可以等,多久都願意的!」都等了四年了,還有什麼關係呢?
話帶到此,怎麼做是他的事,沈君定就不參合了。沈君定非常不喜歡糾纏,尤其是這種愛恨情仇。
太麻煩了。
「隨便你吧」
一隅,一男一女。
「沈君定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嘶,周總你不能輕點的嗎?弄痛人家了!」
「好好好」周生看著這張腫脹的豬臉,拿著包著冰塊的毛巾的手輕了點,心生嫌棄,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仙?要不是看她有幾分姿色,他才不願意鳥這個婊子。
唐媛端著自己的紅腫的臉,幾個月前去韓國做的鼻子差點都給打塌了,她咬牙切齒,發誓要報復沈君定。
哼,沈君定,你是玉女對嗎?呵呵,這次我就要你變成欲女,被大眾唾棄!等著瞧!
……這就是之前發生的所有事。
沈君定還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一看手機,居然到了凌晨兩點半,算了,既然睡不著,那就來做點有趣的事吧。
誰也沒想到,她認為有意義的事居然是大半夜不睡覺看小說,而那部小說居然是《莫失京華》,沒想到這部小說還挺好看的。小說是玄幻加古言情類別,前期逗比,歡樂脫,後期估計要走劇情路線了。就這樣看著看著,居然就有了睡意。
因為她是個撲街三線明星,之前又被唐媛打壓,所以暫時沒有什麼行程,不用早起,晚睡一點也沒事兒,明天還可以去醫院看看爸爸,之前為了給父親籌醫藥費,給很多部電影或者電視劇演配角中的配角,好久沒有去醫院看父親了。
休息一下,也可以的。趁著這次機會,去看看父親,希望
「她」可以安心,她一定會待
「她」的父親如同自己的父親的,雖然她在那個世界不曾有過父親,也沒感受過父愛。
沈君定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