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就咬舌自盡
白怡津蹦蹦跳跳的去開門,剛要推開,門居然自己打開了,而她沒站穩不幸跌入了某人的懷裡。
白怡津剛想往後退,卻被他緊緊的抱住,她有些納悶的問道:「喂,相公啊!你怎麼了?抱著我不放,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說吧!誰惹你不開心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有什麼事儘管說,本小姐洗耳恭聽。」
魏斯空二話不說橫抱起她,往廂房走去。
「喂!你放我下來,我有腿有腳,我自己會走啊!」
廂房內
魏斯空走進廂房,用腳關上了門,把她按在床上,吻住了她。
「唔……」白怡津嚇得掙扎著,他這是要做什麼?
他鬆開她的唇,心裡滿腔怒火的問道:「為什麼不說一聲就出魏府,而且還和何憶遷在一起?」
「喂!我跟你們說一聲,我能出魏府嗎?而且我只是和何公子一起出去遊玩而已,你知道對一個愛玩的人,玩有多重要嗎?」
白怡津翻了個白眼心想:原來就這點原因強吻我,我還以為又是我話太多了呢!
「玩?玩什麼?」
「我們去了大草原,還去看了瀑布,我們還在河邊打水仗等等等等,玩的可開心了。」白怡津一想,不對啊!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難道……「相公,說!你是不是想歪了?以為我們去私會啊?」
「難道不是嗎?」
白怡津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人見人愛,他是你的結拜兄弟,你有什麼放心不下的,而且就我這脾氣,也就彩蓮能受的了,我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你也別給我戴啊!」
魏斯空的氣彷彿全消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湊到白怡津耳邊說道:「誰說你的脾氣只有彩蓮能受得了?如果魏府的人真的受不了你的脾氣,你還能過得這麼自在嗎?」
白怡津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推著快要壓在她身上的魏斯空,「我知道了,你快起來。」
魏斯空聽到她膽怯的語氣,嘴角勾起,直接壓在了她身上,吻了一下她的頸部說道:「我們今晚圓房。」
白怡津又推又打,「不行,你快起開!你這個流氓,色狼,你再敢親一下,信不信本小姐打斷你的腿!」
「你這是迫不及待了?」
「什麼迫不及待!」白怡津心想:哎?難道我說錯話了?「總之你快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就咬舌自盡。」白怡津咬著自己的舌頭說話,就跟真的要咬舌自盡一樣。
魏斯空起身將她拉了起來,說道:「你贏了,餓不餓?晚飯吃過了嗎?」
「吃過了。」白怡津伸了個懶腰,接著說道:「在外面玩了一天,也該去沐浴了。」
彩蓮敲了敲門,問道:「是少夫人回來了嗎?」
白怡津笑容滿面的過去打開了門,「彩蓮,你來的正好,我要沐浴。」
「是,少夫人。」
而另一個廂房內
葉影跪在宋婉欣面前,說道:「二少夫人,我聽那些下人說,少夫人打扮成丫鬟的樣子出了魏府,跟何公子在一起,一整天都沒有回來,少爺正想去找她,她又回來了,開門時還假裝跌倒,撲進了少爺懷裡,之後……少爺把她抱……抱進了廂房……」。
宋婉欣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的白怡津!」她忽然想到葉影剛才說的話問道:「等一下,你說白怡津是和何憶遷一起在外面一天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