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現

第7章 初現

「你這麼恨我嗎?」低下頭問得很輕、或許是喝傻了看著酒發獃就是不看他,眼裡的霧氣止不住的加深。「就那麼簡單得個合作、還要如此為難我嗎?」平靜下的內心控制住自己,不能再泛起一絲波瀾。

看著快成淚人的夏婉瑩、心中有一絲被針扎的刺痛、呵呵,陳世庭就是淪陷在這種溫柔香里的吧、他不會被這種小手段而輕易騙到、太了解這個女人的激將法。「我為什麼要與你合作?」想到剛才與酒保調情那一幕餘氣未消也動氣大吼,但一開口就後悔了。

「為什麼?………那不合作就不合作!」她的確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再要求他為她做任何事情。一滴眼淚掉在桌上,他愣了一下心裡一緊。「是我太自信了、以為還像以前一樣。」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給自己灌了一杯烈酒、從手麻到全身發麻。對面坐著的就是當年賜給她心病而到現在依然治不好男人。

「那不合作、大駕此地意欲何為?」夏婉瑩微笑的略去眼角的水滴。馬上又換上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還是,你就是根本沒有放下我?」她自動走進他手指在他領口間摩擦。

「你喝了多少酒?」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突然的反差他倒是渾身有點僵硬了、退去霸道后自己都覺得尷尬。

「跟你有關係嗎?你不覺得晚上打擾別人的私人時間很討厭嗎!」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馬上變了臉喝了多少酒,跟誰調情關他什麼事。

盛凱倫笑了笑,這方面還是一點沒變動不動就小脾氣上來了。要了一打Tequila、撒了點鹽先幹了兩杯。他曾滴酒不沾、現在又化身酒神。

「嘶!」她幹了一杯、辣眯了雙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認認真真的看著他,也許是配著酒精作用,這個女人的表情像死了的男朋友突然之間又活了過來,不安又興奮。難道她也沒有忘記嗎?「嘻嘻」一會哭一會又笑、又長長嘆了口氣,真的是喝多了……

「你有紋身!」他不經意看到手腕上的皺皺巴巴。她不回答,猛的把自己的手藏起來;在她的大動脈上有一條淺淺的疤、她紋了一個心電圖、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只能看到簡單的紋身,她咬著牙瞪大了眼睛硬生生的讓眼淚收了回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又幹了一杯、等著他明確的答案,聲線開始變粗變啞。

「賺錢」。賺錢是什麼鬼答案、賺錢還要找她賺錢、她是搖錢樹嗎?看到她的紋身他還是心裡一緊,特別是這種位置上。

「對的,賺錢,只有站在至高無上的位置,身邊的女人才能安心呆在身邊。」

.......

「難道沒有錢,就真的離得開了嗎?」她輕笑,原來是這樣被定義的。

「難道不是嗎?」死而復生的男朋友確定又死了。

「你認為是就是吧。」又關她什麼事呢?她給出一個死亡笑容,她現在只想好好喝個酒。

「那個紋身是因為過去的事嗎」他指著她一直想隱藏的手腕……此刻問這句卻煽情的要死、她手心的掌紋就像裂開一樣流著血、不知道該緊緊握住還是鬆開卻一點都不疼。

「我沒事刻著玩?」她一連喝了兩杯.……「怎麼樣才能好好合作?」談話中的失勢把她慢慢逼入死角,但至少此刻很清醒、「究竟怎麼做才願意給機會?」他看著她不發一言用沉默來審判。一打12杯還剩下最後兩杯、她舉起酒正想喝,手機開始震動屏幕上顯示「Allen」她順勢接起「嗯,說」。

「沒事、別放心上」

「我明天到上海。」對方小心翼翼的說著

「我知道。」她笑的太媚,他看得刺眼。

「我在B+」一個人嗎?她看了盛凱倫一眼低下頭去。

「嗯、一個人!」那少喝點或讓酒保送你回去,到家跟我說一聲。

「好、先這樣掛了,明天再說。」她似笑非笑的指著酒保比劃一閉嘴又做了個殺人的手勢,酒保配合著變臉,尷尬轉不看她。

她問了很久的問題,沒有答案,這樣也挺好的別浪費大家時間了。「那我先走一步了!盛總想清楚了可以告知我!」她拿起外套付了錢,高跟鞋走的有點搖晃卻被一股力量拉扯著往前走……到底是哪個男人的電話讓她這麼聽話想離開?是陳世庭嘛?可惡!

一把被拽進車裡,按下發動機健!「你瘋啦酒駕!」她害怕的大吵大鬧。

「閉嘴!」陳世庭就像過去的自己,一個小應酬就害怕的想知道每一分鐘她在幹什麼?但是為什麼她就從來不接他的電話、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這個女人真該死!

這又是什麼情況!她勸他生命誠可貴誒,「別開那麼快、我想吐!」她作勢乾嘔氣來,狹小的空間太悶加上酒精在胃裡翻滾,「靠邊靠邊」她基本上是滾下車、扶著欄杆乾嘔、吐也吐不出來整個人靠在路邊大喘氣、「你神經病啊!喝酒了還開那麼快!酒駕是要坐牢的!」

他沖了過來一把勾著她的腰惡狠狠的吻下去!他的舌頭靈活的闖進她的口中。「坐牢是吧,我拉著你一起去!」

「唔…」咬破了他的唇推開他,不想吐了。「你瘋了嗎?你把我當什麼!」幾天前還當著她的面抱著別的女人、現在這是算什麼?她在他眼裡就那麼不值錢嗎?

「當什麼!你把你自己當什麼!半夜帶男人回酒店到底做了什麼!在酒吧跟小男人調情,你有那麼饑渴嗎?到底tm是誰瘋了?你真的就這麼賤嗎,永遠靠男人你就那麼沒有自尊心嗎!」盛凱倫大吼,她酒全醒了、此刻分外清醒。原來,在他眼裡從來沒變過、一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就是那麼賤,一文不值人盡可夫。

手機又震動了,「嗯,在走路」;

「沒事」儘力掩飾著哭腔,聲音太沙啞另外一遍的陳世庭會擔心。

「明天再說!」她去車上拿走了自己的包,在路燈的下一晃一晃,他看著她的背影有點後悔把話說重了、他只是嫉妒。

剛分手那會她一度酗酒,每每倒在酒吧里或者跪在路上,她心裡總想著如果盛凱倫還在身邊就好了,如果盛凱倫還在身邊她也不至於這樣,如今,的確在身邊,把她傷得更深而已,突然她覺得回家的路好長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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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光年之故夢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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