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白龍炎巫

第7章 §§ 白龍炎巫

被李白氣走的韓信正憤憤的胡亂走著,突然聽到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什麼聲音。

好奇心的驅使下,韓信悄悄地朝著聲源處摸去,不一會他便看到了聲音傳來的原因。

一頭紅髮的少女跌坐在地渾身是血,她前面不遠站著一個男人,手持雙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跌坐在地的少女,

「安琪拉,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交出亡靈魔法的手記,教皇大人會寬恕你的罪孽。」手持雙槍的男人看著紅髮少女,說到。

「哼!想都不要想!虛偽的教皇,那是我研究出來的魔法,是我為了我的妹妹研究出來的魔法!它只屬於我!你們誰都別想得到!」面對死亡的威脅,被稱為安琪拉的少女毫不膽怯,充滿著固執和怨恨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吾將執行主的意志,將墮入黑暗的靈魂送至地獄。」說著,男人舉槍瞄準少女的頭。

要結束了嗎……安琪兒,對不起……

安琪拉已經無力反抗,只能絕望的閉上雙眼。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聲悶哼傳入了安琪拉的耳朵。

詫異地睜開眼,一個身穿銀鎧的陌生男子擋在她的身前。之前拿槍指著她的男人捂著肚子滿臉痛苦地退遠。

「你是誰……」安琪拉愕然的問。

「韓信。」身穿銀鎧的男子回過頭,朝她柔和的笑了一下。

「你……」安琪拉正想說什麼,突然看到他身後的男人又又舉起了槍,「小心!」

安琪拉奮力站起來,推開身前的韓信,一聲悶哼,子彈劃過手臂帶起一串血花。

「!!」韓信快速摟住倒下的安琪拉,一個「背水一戰」閃遠藏在一塊巨大的山石后,「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傷上加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安琪拉,吃力地回了一句。

「等我一下,馬上就回來。」

「好……」

儘可能輕柔的放下安琪拉,韓信一改平日嬉皮笑臉的模樣,面色冷峻,冷漠無情。右手一抬,一桿銀色長槍握在手中走了出去。

「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韓信眼神冰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出手幫她?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人?!」男人看著緩步走開的韓信,在韓信強大的氣場下不由得心生膽怯。

「她是什麼人我會弄清楚,但是你是什麼人我卻看得清楚。」韓信長槍抬起指著男人,「欺負弱小,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拿出你的本事來。打敗我或者死!」

男人感受到韓信散發出的殺氣,他明白面前的這個人是真的要殺他,想要活命,只有拚命一搏了。

抬起左輪就是兩槍朝著韓信的面門和右腿打去,韓信冷哼一聲,長槍揮舞,擋開子彈,直接朝著男人衝去。

「華麗左輪!」男人抬手,子彈朝著衝來的韓信連射。

「背水一戰。」韓信橫移躲開,緊接一個「無情衝鋒」近身。

「狂熱彈幕!」男人完全不擅長近戰,見韓信近身頓時慌了,子彈朝四周亂射,企圖阻止韓信接近。

見此狀況,韓信高高躍起,一聲龍吟,伏空而下。銀色的槍尖在男子身上劃出巨大傷痕,頓時鮮血狂噴,轉身閃開不讓血花濺到身上,韓信橫槍將男子打了出去。

男子重重的摔了出去,漸漸灰暗的雙眼看著面前站著的韓信。

「你會為你今日的作為後悔的……」

「哼!我韓信做事從不後悔!」槍尖無情地刺穿男子的心臟,隨後將其甩到一邊。

韓信冷漠地看了一眼男子的屍體,隨即收起長槍朝著安琪拉的跑去。

「你還好嗎?」韓信焦急地看著閉著雙眼的安琪拉。

安琪拉沒有回答,閉著的雙眼微睜了一下。

「你堅持住!」韓信說著,抱起安琪拉,一聲龍吟,消失在原地乘風而去。

『鳳棲梧桐林·鳳來閣』

互相表明心意,公主和李白正在聊天(咳咳,不是正常的聊天……額,也不對,只不過就是李白抱著昭君聊天……),突然一個人就沖了鳳來閣,立刻扯著嗓子大喊。

「太白!快來幫忙!」

李白和公主聞聲便知道來人是韓信,李白本是有些不爽,可聽韓信的聲音中竟帶著罕見地焦急的情緒,疑惑中,兩人一同便下了樓。

下樓一看,兩人著實嚇了一跳。只見一向有潔癖的韓信一點也不在意身上沾染血地抱著一位渾身是血的少女焦急地站在那裡,一見他倆就撲了過來。

「太白快救救她!」

「抱房裡去。」李白皺著眉說到。這位少女著實傷的不輕,而且看這樣子,失血過多,若不趕緊救治那隻能讓韓信去閻王那裡要人了。

一聽李白的話,韓信刷的就衝上了樓。

「我也幫忙,我學過醫術。」

「好,我去取葯。嬙兒你先幫那姑娘處理一下傷口。」

「嗯。」公主立刻上了樓,李白也馬上去拿葯去了。

「韓信,你去取些水來,我幫她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公主進門就見韓信一臉焦急地打轉,立刻走到床邊開始檢查少女的傷情。

「啊?哦。」突然被點名,韓信愣了一下,看了看已經開始為少女檢查傷口的公主,隨即反應過來衝下樓拎著一隻木桶就跑了出去。

很快,韓信就拎著打滿水的桶跑回來了,進門發現拿葯的李白已經在這裡,把桶放下,急切的問。

「太白,她怎麼樣了?」

「沒有其它附加的傷,不過失血過多,得趕緊止血。」

「那你快止血啊!」韓信看著站起來的李白很著急。

李白頭上十字路口,拽著韓信出了門后把門關上。

「李白你幹嘛!」

「你腦子壞掉了!?那是個女子!你讓我給她治傷!」

「……」韓信無言以對,想了想,要真的李白給安琪拉上藥……莫名豹躁。

「那你拉我出來幹嘛?」

「廢話,嬙兒幫她上藥就夠了你一大男人站在那裡面幹嘛?想看人姑娘裸體啊?」李白撇了他一眼,韓信鬧了個大紅臉。

「重言,你確定你現在不需要去洗洗?」李白上下打量了韓信一下,看著他身上沾染的血跡,問。

「不用,我再等會。」靠在門邊,韓信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不斷看著緊閉的門,眼神中透露著焦急。

李白看了看韓信的樣子,又看了看緊閉的門,微一挑眉,背著手走下了樓。

幫少女處理好傷口,包紮好,公主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剛走出門把門關上,一轉身,某人把公主嚇得差點摔倒。

「韓信你想嚇死我啊!」輕拍了幾下胸口緩過氣,公主生氣地說。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韓信趕緊道歉,「那個……安琪拉她怎麼樣了?」

「安琪拉?」公主疑惑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過來韓信說的何人,「沒事了,傷口已經包紮好了,葯也給她吃了,不過失血過多一時半會應該醒不過來。」

「謝謝。」

「咦?」公主側目,看了韓信一眼。

「怎麼了?」韓信被公主看得毛毛的,問。

「沒什麼。」公主捂嘴笑著,「你自己進去看吧,我找白去就不打擾你了。」說著,公主笑著下了樓。

「???」疑惑的看著笑著下樓的公主,韓信黑人問號臉。半晌,推門而入。

公主下了樓走出門,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涼亭獨飲的李白,提著裙子就跑了過去。

「白。」

聽到公主的呼喚,李白笑著放下手裡的杯子,站起身接住撲過來的公主。

「怎麼樣?」

「已經幫她把傷口處理好了,到時候給她補補血就好啦。」靠在李白胸口,公主一臉滿足。

「我沒說她,我是說你。」看著公主一臉疑惑,李白抬手撫過她的臉龐,「累嗎?」

「只是包紮傷口而已,不累的。」明白李白的話,公主笑著回答,「倒是你們以後怎麼給她換藥,兩個大男人。」

「讓他自己折騰去。」李白看了眼二樓,說。

「噗。」公主捂嘴笑出聲,「他敢嗎?」

「那是他的事。」李白笑得詭異。

「白你腹黑了。」看著李白的樣子,公主明白李白是故意的。

「怎麼,不喜歡?」李白低頭戲謔地看著懷裡的公主。

「喜歡,是你什麼樣都喜歡。」被李白看得不好意思,公主把頭埋進李白懷裡。

「白……晚上我就要回宮去了,又要好久見不到你了。」看著西斜的太陽,公主抱緊李白的腰很是失落。

「嬙兒……」感受到懷裡人兒的失落,李白看著斜陽卻笑了。

「今天早點回去吧。」

「啊?」公主不開心,「我想再和你在一起多待會。」

「你太晚回去我不放心。乖,能見得到的。」李白哄著懷裡鬧脾氣的公主。

「……」看著李白一臉不在意他們會好久見不到的樣子,公主氣沖沖的站起來,「走就走!不理你了!」說著,提著裙子就跑了。

「嬙兒。」李白一臉無奈,跟了上去。

找到落日的公主翻身上馬,氣沖沖地離去。李白笑著看著公主的背影,隨即消失在原地。

因為公主回宮,被王放回來的霓裳剛走進寒梅宮的寢殿就被嚇了一跳。只見一向淡定公主居然坐在那邊鬧脾氣,莫不是天上下了紅雨……

「殿下,你怎麼了?」驚訝歸驚訝,但是公主不高興了,霓裳也很擔心,趕緊跑了過來,問。

「沒事。」公主秒變回淡定臉,彷彿剛才鬧脾氣的人並不是她。

「……」霓裳額頭一滴汗,無奈的正要說什麼,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聲輕笑。警惕回身,門邊倚著一人。

「你是誰!?」霓裳立刻將公主擋在身後,喝問到。

然而不等她說著什麼,被她擋在身後的公主拉開了她。疑惑的回頭,卻看到公主一臉震驚。

「殿下?」

「你……你怎麼進來的?」公主看著倚著門的一襲白衣的男子,獃獃地問。

「從門啊。」男子看著呆住的公主笑得一臉開心,「沒想到我能進來?」

「殿下,他是……」看看公主又看看男子,霓裳一臉疑惑,剛問一句卻愕然地看著公主就這麼撲進男子懷裡去了。

嗯……一向厭惡與男性接觸的公主撲進那個男子懷裡去了……信息量好大,讓我緩緩……

一時半會沒法接受的霓裳牆角畫圈。

「你壞!你能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害我以為……」公主捶著男子的胸口,委屈。

「以為什麼?」男子握住公主的手,笑著問。

「我以為你不在意我……」公主埋頭在男子懷裡,聲音哽咽。

「小笨蛋。」男子寵溺地看著懷裡的公主,「我不在乎誰都不可能不在乎你。」

一旁的霓裳終於弄明白了,這個男子想必就是公主常提起的李白了,可是……霓裳心裡狂掀桌。

啊!媽賣批!公主殿下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啊!簡直就是一萬點暴擊啊……

「霓裳傳膳。」朝著霓裳說了一句,公主拉著李白走進內殿。

「是,殿下。」霓裳應了一聲,開心(劃掉)恭敬地走出去,貼心地掩上門。

「你這寢宮很簡單啊。」李白看了看寢殿,說。

簡單的梳妝台,床,除此之外也就一套桌椅和擺在牆邊的花瓶。確實是簡單的過頭,要不是鎏金的穹頂和地面鋪設的藍田暖玉,真的不像是公主的寢宮。

「華麗的鳥籠和簡單的鳥籠有何區別。」公主似不在意地說到。

「嬙兒。」李白突然把公主摟入懷中。

「白?」公主驚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反手抱住李白。

「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相信我。」

公主愣了半晌,眼中水霧瀰漫,「嗯。」

『鳳棲梧桐林·鳳來閣』

韓信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床上沉睡的紅髮少女有些愣神。

他說李白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實他自己也差不多。只不過李白內外皆冷,而他,雖然和李白一樣冷,但身為龍族太子他從小受的教育讓他在外表現上並不像李白那樣生人勿近。

以前他也不是沒救過人,不過那時也就是無聊隨手而。第一眼看見安琪拉,那寧死不屈的小臉執著的表情,莫名地,不想讓她死,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沖了出去救了她。看到她推開自己受傷倒下,第一次心被憤怒充斥,恨不得將那個傷了她的男人碎屍萬段。

「韓信啊韓信,你真是有毛病了。只不過是個人類而已。」韓信扶著額頭嘆息了一聲。

「唔……」

正當韓信糾結不已的時候,床上的少女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安琪拉猛地坐起來,卻又因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倒下去。

「小心。」韓信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你小心點,身上還有傷呢。」

「你是誰?別過來。」穩住的安琪拉推開韓信,抱著被子躲到裡面,滿臉警惕地看著韓信。

「你……你忘記我了?我是韓信啊。」韓信驚了一下,問。

不會是傷到頭了?失憶了?

「韓信……」安琪拉扶著頭想了半晌,「啊,我想起來了。抱歉……」

「沒事。」韓信放了下心又有些莫名的難受。

我就這麼沒存在感嗎……這麼容易被遺忘……

「突然看到你沒反應過來……我不是故意的。」似看出韓信的糾結,安琪拉有點臉紅尷尬地解釋,「被追殺慣了,所以……」

「沒事,不過他們為什麼追殺你?」韓信放下心裡的糾結,問。

「……」安琪拉沉默不語。

「你不願意說可以不說。」

「……因為禁忌魔法。」半晌,安琪拉說了出來,「讓人起死回生的禁忌魔法。」

「起死回生!?」韓信震驚地看著安琪拉,「這怎麼可能!。」

「理論上可以,將死者靈魂召回,利用媒介讓死者以另一種方式重生。」

「你想……復活誰?」

「我的妹妹安琪兒,她以前一直希望能像其他人一樣,正常的生活,可是因為先天疾病,她七歲起至死都一直在床上無法正常行走。」安琪拉緊抱雙膝,聲音顫抖,「我想讓她回來,活著體會一次正常人的生活,哪怕不能很久,至少我想滿足她這個願望……」

「你沒事吧?」韓信看著流著淚的安琪拉,心裡的某處,揪心的疼痛。

「沒事……」

「那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韓信遲疑了一下,問。

「我研究上古的魔法,終於研究出現在已經初具雛形的重生魔法,可是,我的僕人背叛了我,消息走漏被教皇知道了。他覬覦我的重生魔法,企圖把它從我手中奪走。他陷害我,說我研究著禁忌的黑魔法,說我抓走無辜的平民用做魔法的實驗。但是那些平民其實是他抓走的,再將他們殘忍殺害,趁著我外出尋找魔法材料的時候讓僕人把他們運進我的魔法實驗室,再帶著人去找出來。所有人都相信了他的謊言,我被魔法界驅逐被國家和教廷通緝,不得已我只能逃走。」安琪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緩說到,語氣裡帶著無盡的怨恨。

「太無恥了!」韓信義憤填膺。

「馬可波羅是忠實的教眾,教皇最信任的親信,身手也是精英級別的,而且他的攻擊極克我的能力,所以教皇派他來秘密抓捕我。」安琪拉抬起頭看著韓信,「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真的死在他手裡了。我無以為報,但是從今以後安琪拉的命就是你的了,在我完成我的夙願之後,無論你需要我去做什麼我都能做。」

「你不必這樣。」韓信看著安琪拉固執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是……那是……」韓信糾結著該用什麼詞,「見義勇為!對!見義勇為!你不必放在心上。」

「不要。拒絕。」安琪拉依舊固執地看著韓信。

「……那好吧,我記著。」對視半晌,韓信無奈的敗下陣來,「你說的是什麼要求都可以?」

「嗯。」

「那現在第一個要求,好好養傷,早點恢復。」

「好。」安琪拉點了點頭,韓信扶她再次躺下,半晌,悄悄地走出去掩上了門。

自這天起,李白每日都悄悄進宮找公主,而韓信每日出去找好吃的回來給安琪拉補身體〈都不帶重樣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劃掉……)相處,韓信和安琪拉之間漸生情愫,但因為種種原因,兩人始終沒有向對方表明心意。公主和李白本來想幫個忙,但是後來知道了原因,也就不跟著折騰了,反正閑下來樂的看戲。

安琪拉埋頭研究重生魔法終於完成,在韓信的幫助下,需要的材料終於湊齊了,剩下的就等待著最好的使用魔法的時機。

窗外的皎潔月光順著敞開的窗戶照入已滅燭火的房中,房間里,披散著長發的安琪拉站在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近似真人與她容貌相近的人偶前,蹲下身目光溫柔地看著人偶,輕撫著人偶的面頰。

「安琪兒,就快了。」

半晌,安琪拉起身,走進內室。

窗外不遠處的古樹上,韓信看著走進內室的紅髮少女,五味陳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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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同人:鳳凰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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