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了？

「主人….還有一件事」白清荷猶豫的說道。

「什麼？」

「您可以把字稍微寫整齊一點。」

……

亂嗎？好吧，是有點亂，自己畢竟也幾百年沒寫過字了，但自己可以保證每一個字都能看清的。

「你一個鬼，不認識字也有審美？」

……主人，看你這話說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正想著，就發現自己意識逐漸開始模糊，再次被控制了身體。

幻凌空控制身體后，發現身後被人拍了一下。

「空空，剛才考的怎麼樣啊？」

哎，晚晚這丫頭真是的，怎麼這時候跑來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與白清荷有差距，還不足以完全熟練的的控制白清河的身體，所以行動顯得有些機械。為了不露餡，乾脆閉上眼睛裝睡了。

誰知，身體被晚晚晃啊晃：「別睡了，待會還有一門呢。」

「一會兒說。困。」幻凌空聲音有些生疏機械的說道。

晚晚嘟嘟嘴：「那你千萬別睡過頭了。」

「嗯」

晚晚走後沒過多久，哨聲再次響起，開始考數學了。同樣的，幻凌空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題答完。數學大部分都是數字，看著倒是沒有那麼亂了。

越寫到後面，幻凌空越感到體力不支。白清荷這具身體透支的厲害，自己也快控制不住了，堅持著寫完最後一個字，立刻撤了秘術。

剛一撤完，白清荷就直挺挺的就倒在了桌子上，整張臉正面砸向桌子，發出一聲「砰」的巨響。

全班的同學全都看向「幻凌空」的方向，眼中透著不滿。不過最震驚的還要數坐在「幻凌空」後面的那個同學了。他是親眼見著「幻凌空」寫著寫著，突然就用腦門兒砸向桌子。在心中不禁猜測，難道是不會崩潰的？

正在玩兒手機的監考老師，也嚇了一跳，看向那個方向，發現並沒什麼異常，除了一個女孩整張臉都趴在桌子上。這是….在睡覺？

「考試呢？幹什麼？」。

卻見她仍在睡覺並沒有搭理自己，心裡覺得頓時不爽，不過睡覺並沒有違反規定，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警告了幾句，就繼續看起了自己的手機。

老師都不管，同學們更不好多說什麼。於是「幻靈空」以這種詭異的姿勢，又睡的不省人事

中午放學后，所有人都走了，」幻靈空」還在那裡睡覺。晚晚嘗試的叫了她幾次，卻怎麼叫也叫不醒，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先走了。

待教室的人全走光后，一個人慢悠悠走到「幻靈空」旁，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她鼻前給她聞了聞。白清荷只覺得瞬間突然變清醒，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狐狸似的笑臉。

是他！上次她覺得發現自己身份的那個男孩。

白清荷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在笑，但在他面前總有一種，一切都被看穿的感覺。這讓她感覺心裡涼颼颼的。

「有….有什麼事嗎？」白清河故作鎮定的說道。

「你家主子呢？」。

白清河心中猛然跳漏一拍「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