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章 奧斯頓戒指的秘密(中)
良久,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夏藝暖才悠悠地轉醒,整間房間只有她一人,旁邊早已失去人影,她發現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她渾身酸痛,整副身子像散架了般,以前訓練得時間多長,都沒有今天如此累。
她甚至下不了床,因為雙腿軟得很,像和別人幹完一架回來滿身都是傷的那副情景。
記得她兩年前經歷過,以一打四,打完后腰痛了幾天,可是都沒現在的累,沒現在的痛。想想這個男人的體力真是可怕,像一隻發瘋的獅子,她練過功夫尚且如此,如果一個柔弱的女子豈不被他折騰得活活死在床上?想想就替她們害怕。
該死的,居然讓她求饒聲中一次又一次,那個男人像有滿腔的怒氣般,反覆地折騰著她,她印象中持續了約4、5個小時,不停變換著姿勢,一次又一次地,像有永遠永不盡的力氣似的。她到最後居然很沒骨氣地昏了過去,在昏前的一刻,感覺他還在侵池掠地中,毫無放過她的跡象。他是不是變態的?她心裡想。
這次完了,當了人質,連清白都賠進去了,這件事要極力瞞著,不讓師傅知道,要不會活活氣死他老人家。
下意識地,她低頭檢查了一下床單,床單上的艷紅如鮮花似的提醒著她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碰——」有人在敲門。隨後一個女傭走進來,她放下手中的托盤,小心翼翼地說:「夏小姐,先吃點晚飯——」
夏藝暖簡直想昏過去了,聽聽,她竟然說吃晚飯。明明她起床是想吃個早餐的,結果早餐沒吃成,變成吃晚飯了,真要命!她到底在幹什麼?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就如此奉獻出去了,雖然她是21世紀的女性,也不會沒了第一次就要生要死要負責,但是記得她一直在毫不掩飾地大喊大叫,這些女傭們肯定聽過去了,羞死了居。
腿間一陣疼痛無比,感覺有股熱流往腿根流下。她想了想,還是開口問女傭:「想問有沒有消炎藥?或者止痛藥都行。」
女傭低頭思考了一下:「有,請問夏小姐拿來幹嘛?」夏藝暖臉漲得通紅通紅的,想必這女傭也和她同齡吧,想必不知道她家主人的野獸行為吧,那她如此問,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她那裡痛得要死,都被磨爛了呢?
夏藝暖的臉繼續通紅,這種事實在難於啟齒,她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
女傭退了出去后,夏藝暖實在不想再裝淑女了,大口大口地吞著飯,一陣狼吞虎咽地把所有的飯菜都掃進肚子里,每個碟子都吃得像面鏡子似的,她才滿足得放下筷子,打了一個飽嗝。
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夏藝暖猶豫著是否接聽,因為這畢竟是別人的房間,別人的電話,好像接聽沒什麼禮貌。
可是那電話那邊彷彿不死心似的,反覆地響著,停了又響,響了幾次后,夏藝暖終於不勝其煩,一手抓起電話,沒好氣的說:「喂?赭」
那邊似乎怔住了,良久,才傳出了不甚友好的女人聲音:「你是誰?」
夏藝暖一聽,咦?女人聲音,而且還來者不善,敢情是那傢伙的哪個情人,有錢人就是情債多。
渾身都是痛,雙腿間像裂開般,哼,這個禽,獸,如此對待我,她突然產生了一種想陷害龍少寒的情緒。
好,你關我作人質是吧?你奪我清白對吧?那也別怪我對你那嬌滴滴的情人不客氣了。
她清一清喉嚨,換上一種柔情似水的聲音:「哦?你找誰啊?」
對方的態度不甚友好:「你是女傭?你這麼大膽居然敢接龍少的卧室電話?」
夏藝暖心中罵了對方千萬次,本小姐那語調是溫柔,竟然還把我當女傭了?
她故意柔情似水地回了一句:「女傭能接卧室電話的嗎?」
在氣得對方半死之際,她以及其快的速度「啪」一聲毫不留情地蓋掉電話,心裡不禁笑出聲音:「就等著和你的小情人慢慢解釋去吧!」
「嘟——嘟——」電話又再度響起,發泄完一通,心情大好的夏藝暖再接再厲接聽:「喂,都說寒在洗澡了——」
「是嗎?」一把熟悉的男人聲音通過電話緩緩傳來,一字一句,額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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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有沒有做過這些惡作劇呢?想做弄別人反而被識穿的尷尬——想找個地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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