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 重見天日,被送回國
紅|袖|言|情|小|說蓋了電話后,龍少寒也沒有再打來。
如是忐忑不安地等了好幾天,終於盼到冷峻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地下室的門口,那一刻,夏藝暖欣喜若狂,她知道,她能回國了。
冷峻怔了怔,沒想到她的反應是如此高興,如果等會見到龍少,會怎樣呢?
夏藝暖一隻手臂還打著石膏,單手拿著個小包,裡面胡亂塞了一些換洗的幾件衣服,歡天喜地沖向冷峻。
只見她兩眼發出亮閃閃的光:「冷峻!你來啦!」那語氣掩飾不住的歡喜。
她那青春的臉上飛揚著活力的神采,看得冷峻不禁一呆。
他忙幫她拿過那個小小的包,也是滿心歡喜的樣子:「夏小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請跟我走——」
出了地下室,那個關了她良久的地牢,再見了!
一陣清風吹過,她閉上眼睛,貪婪地深呼吸了一下。
這新鮮的空氣,以前每天都呼吸著,不覺得稀罕,可被關了這麼久,現在才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新鮮空氣也是奢侈品!
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只想回國養好傷,她不想這輩子做獨臂人。
喬諾山最後一次來到地下室看她,告訴她一個可以算是好消息。
她的手已經做了兩次手術,裡面放了幾個支撐,可以幫助癒合軟組織,現在情況還算樂觀,只要不使勁,保持每天打石膏固定,相信再等一兩個月,會好起來的。
如果想手臂和以前一樣靈活,必須每天做喬諾山教她的一些康復的訓練。
冷峻引著她走到停在別墅前,他恭敬地對著她說:「夏小姐,請上車——」
夏藝暖扭頭對冷峻說:「那個小包包,讓我那就行了。」
冷峻忙回道:「夏小姐你的手不方便,讓我拿著吧。」
夏藝暖對他笑笑,沒再做聲,彎腰上了車。
從上車的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寒氣從車內傳來,夏藝暖卻警覺地往後退縮了一步。
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凝固了,再也笑不出了。
裡面坐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在忙碌地對著筆記本工作著。
怎麼回事?怎麼他來了?
他還在認真工作中,那專註的神情彷彿完全看不見夏藝暖一般。
她如果回頭的話,肯定看到冷峻在冒冷汗,冷峻在害怕,她居然在上車前對他笑——啊——天呀———為什麼要在上車前這個敏感時候對他笑啊!
主子現在變得何其小氣——他處境可憐呀——
夏藝暖臉色不太好看,想起他折斷她的手,讓她平白受了如此多的苦,她的心裡就氣憤難平。可是他不作聲,她也不說話,就這樣沉默中較量著。
儘管不知他來幹什麼,可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沉默不語,她可沒那麼笨逃走,這輛車還得送她去機場。
車內詭異的氣氛在流竄著,時不時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誰也沒有說話。
車子一直駛到了機場,冷峻回頭報告:「龍少,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準備出發。」
「十分鐘后出發——」龍少寒下了命令,他敲完最後一個字母,點擊「發送」,合上電腦本,有點疲累地閉上眼睛,對冷峻說:「今晚陪我去下面玩兩手。」
什麼?龍少又讓他去黑市打黑拳?每次都是為鍛煉而玩,雖然他很少輸,最羞的一次也就輸過給道司,讓嚴冬到現在還在取笑他。
「這次的對手是……」冷峻冒死問了一句。
「我陪你玩……」龍少寒不慢不緊地回道。
如果沒人在場的話,冷峻幾乎想跑去抱龍少大腿,跪求開恩了。他明白,敢情是小氣的主子報仇來了。
夏藝暖正在發獃看窗外,沒理他們二人互動的話語,忽然聽到了旁邊的男人霸道地命令:「幫我揉揉太陽穴。」
她左看右看,發現周邊只有冷峻和司機,這,不會是叫她吧?
而冷峻則是一面死了嗎嗎的模樣,垂頭喪氣地坐著。
她決定靜觀其變,繼續沉默——
不知何時,那個男人已經湊到了她耳垂邊,用只有她才聽得到的音量說:「要不,我幫你揉揉?」
她一個殘疾人,怎麼幫他揉?何況,他也不想想是誰把她變成這鬼樣子。
心中依然生氣,沒理解他的話中的曖/昧,夏藝暖扭頭沒理他。
有力結實的雙手從後面滑過來,纏緊了她的腰,他的下巴輕輕地放在她弱小的肩膀上,來回磨蹭著,呼出的鼻息輕輕地落在她的鎖骨上。
她渾身一顫,正想掙扎.溫柔的男聲從後面傳來:「別動,就抱一會。」
她心跳漏了幾拍,從來沒見過如此溫柔的他,是幻覺嗎?
後面的聲音繼續說著,像是有點疲倦似的:「你——瘦了。」
一股怒氣從心底升上來,她終於被他惹怒了,轉頭對著後面的男人就一通發泄:「被人打斷手臂,到地下室關上一個月!整天不見天日!你隨便試一種去,看你能不能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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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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