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七章 瘋狂趙佳
見他神色貪婪,韓行烈就知道這小子又在白日做夢了,警告道:「老四啊,你在想幹什麼壞事兒?嘿嘿,這普天之還有你得不到的東西?那,除非是逍遙居的寶貝了!記住啊,沒咱們老祖宗發話,你最好少亂來!」
雖然知道他是小寒、太平公主的兒子,又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也許,連小寒、太平公主,他都敢耍!
可,自己卻不得不提醒他,免得這小子犯渾!
「嘿嘿,一閃念而已!嘿嘿,我就是想玩玩那個穿越的寶貝,可惜,不現實了,那東西咱們永遠也得不到!」嬴政嘆息了。
原來如此!
韓行烈也嘆氣了:「我也想去現代社會玩兒,可惜,只有老祖宗帶我們去才行,哈哈,老三,你也許也有這個福氣哦!好了,不說這些了,嬴政,這養泰阿神劍的事兒,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咱們都幫不了你!因為,這是你小子的劍,不是我們的劍!」
「知道,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養啊!唉,還是見到師父師母再說吧,哈哈!」嬴政反而不急了!
反正時間有的是,師父師母不是成天滿世界跑嗎?從古到今,他們哪兒沒去過?
韓震突然之間發神經了,叫道:「老大、老四,你們說說,這趙佳這會兒在幹什麼?咱們要不要去趙國走一趟?」
「啊,你小子發什麼神經啊?我們去趙國,那,趙人還不把咱們當成過街老鼠?我們送羊入虎口,肯定有罪受了!」聞言,韓行烈立刻就反對了。
哪知嬴政卻來興緻了,大笑道:「嘿嘿,三哥之言正合我意,不如,咱們果真去趙國一趟,哈哈,相信趙人不敢拿咱們怎麼樣的!」
「啊,大王,你說真的?去趙國?三哥,你發什麼神經啊?別忘了,秦、趙兩國一直在打仗!」雨依王后已聽得面色發白了!
旁邊的心月公主也勸道:「是啊,大王,聽說邯鄲城的人最恨大王了!咱們此去,肯定有危險!」
「嗯,你們說得都對,不過,哈哈,目前我們秦國佔上風,趙國哪敢得罪我們?好,王后,這回你們怕危險,就不用去了!萱公主陪我去,至於老大、老三,無所謂了!嗯,陽泉君,送國書,寡人要去邯鄲城看趙國的美人兒!免得那個狗東西趙佳將好的留下,送些次品給我們!哈哈!」嬴政得意地笑了。
原來,還是美人兒在作祟!
雨依王后聞言,先笑了一下,才嫵媚地道:「是,大王放心,這咸陽的事兒我和心月公主會替你看好的!惜花也不能去,她要照顧小王子嘛,哈哈!」
「嗯,好,那咸陽的事兒就拜託你們兩個了,我們就玩兒去了!」嬴政得意地笑了。
陽泉君早就聽得一塌糊塗了,想了想,才問嬴政:「大王,你真要去趙國?能不能過段時間再去?」
「為什麼?理由!沒理由,不準擋寡人的大駕!哈哈,本王就是要去看趙佳的笑話,那小子肯定想偷吃!嘿嘿,本王可不喝趙佳的洗腳水啊!」嬴政得意地笑了。
陽泉君一呆,嘆氣了:「大王,我們本想讓趙佳最近就搞掉李牧的,如果,大王去了,豈非把一切的好事都改變了嗎?咱們要顧忌大王的安全,就不好操作了,只有以後再做了,可,這樣做,對於我們大秦不利啊!」
「嗯,那就稍後再做了!陽泉君,我們目前還不能跟趙國打大仗,所以,戰事稍緩!三年之後,最多五年,我們才可以大舉進攻趙國!唉,讓李牧多活幾年吧,他也不容易!」嬴政說完,已滿臉爽快了!
似乎他根本不想做掉李牧似的,彷彿,那李牧竟是他的好朋友!
陽泉君一呆,隨後笑了:「大王是不是捨不得咱們做掉李牧?難道,那計劃不實施了?」臉上當然一臉不爽快,這是他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事情,哪肯輕易放棄?
「唉,陽泉君,寡人沒說不做啊!只不過,讓李牧多活一陣子也是好的,免得我們大秦的將士們偷懶!嗯,對,有個李牧做我們最厲害的對手最棒了,至少,咱們可以隨時保證高度警惕!嗯,至於處理李牧的事情,還是由陽泉君全權負責,寡人絕不干涉!你是咱們大秦的頭號功臣嘛,哈哈!」秦王嬴政得意地笑了。
陽泉君這才滿意地笑了,他最怕計劃中途變卦,那,幾年的心血就白流了。
想了想,他才笑了:「大王遠行,不知道帶那些禁衛軍去?要不要把嬴龍他們都帶去?」
「不,這回寡人邀請韓王子、韓將軍一起去,至於衛兵,隨便,不超過二十人,不要儀仗!咱們可以邊打獵,邊去趙國,一月後到邯鄲!」嬴政細心地說。
陽泉君一呆,又知道這大王只要下決心了,九匹馬都拉不回來,只得將目光打向了雨依王后。
哪知她卻哈哈一笑,樂了:「大王高明!不過,這二十名高手由震哥親自挑選!嘿嘿,有大哥、三哥在,我才放心得很!」
隨後,趕緊命陽泉君去趕車使館照會對方,只說秦王親自到趙國去選美,要趙國做好充分準備,禮儀不得怠慢,否則,大秦將陳兵百萬,攻趙!
他說得殺氣騰騰,趙使聽了,只得趕緊將秦國的要求一五一十回報了趙國。
趙佳接到秦王嬴政將來趙國的消息,又動心思了,拉了燕丹、荊軻商議:「哈哈,機會來了,王子丹,這回,這傢伙只帶了二十個人出來,當然,由韓行烈、韓震陪同,咱們要不要給他來個下馬威?甚至,乾脆,咱們將他做掉?」
臉上紅光滿面,一雙眼睛又精光四射了!
「啊!」無論荊軻,還是燕丹,聞言,都瞪大了眼睛!
這小子發什麼神經啊?難道,他真的快瘋了?幹掉嬴政,他想玩兒死自己啊?
奇怪,看來,這趙佳真的被嬴政逼得沒路走了!
想了想,燕丹才笑了:「趙王,在趙地做掉嬴政,根本不可能的!雖然,我們佔有地利,可是,你沒聽清楚嗎?大秦陳列百萬,你想死啊?哈哈,還是想讓秦人將趙人統統宰掉啊?」
「啊!」立刻,趙佳又六神無主了。
荊軻笑了:「趙王,咱們殺手集團出手,每次都要有大錢才動手的!儘管,趙國富庶,可,目前你們正跟秦國和平相處啊,如果我們出手了,肯定會使秦、趙交惡,如此,對雙方都大為不利,這也非我們所願!我們殺手集團也是有原則的!之前我們之所以跟呂不韋合作,主要是想推他上位,避免六國紛爭!如果我們濫殺無辜,那,我們也會遭天譴的!」
趙佳這才明白過來,隨後,眼珠一動:「可是,這三個小子過來,肯定要跟我們搶絕色美女啊,如果,好的都被他搶趣聞,那,我們還有什麼意思?」
「切,趙王,這事兒好辦,你先暗中選幾個最優秀的出來,放在後宮之中,不就結了?至於我們,無所謂了,哈哈!本王子想和嬴政掰手腕,不是現在的事情,而是以後的事情了,哈哈!總之,有機會啊,咱們慢慢陪嬴政玩兒就是了!」燕丹得意地笑了。
趙佳的臉色這才正常了,卻又不甘心地道:「這麼說,咱們還要將嬴政當成上帝一樣貢著?說實話,寡人真有點不甘心,奇怪,這嬴政為什麼要走一個月?難道,有什麼企圖?」
「企圖肯定是有的,目的就是讓你提心弔膽!哈哈,嬴政這小子玩兒心機的功夫越來越高明了!說不定,他就是想看看趙國的虛實,尤其是你們的兵力圖,哈哈!」燕丹故意嚇唬趙佳了。
「啊!」趙佳一聽,又頭都大了:原來,嬴政這小子如此狡猾啊,又該怎麼辦呢?
他正想問時,燕丹已笑了:「趙王,這事兒交給李牧大將軍辦最好,哈哈,他應該有辦法的,嘿嘿,他是你們的戰神嘛!有他在,怕什麼?」
「可是我擔心這李牧遲早會舍我們趙國而投靠秦國啊,那小子越來越古怪了,奇怪!莫非,咱們趙國註定有此事劫?我總覺得這李牧說不定會出賣趙國!」趙佳一臉苦澀地說。
燕丹又愣住了:這小子再想什麼?難道,非把李牧推到秦國去?那,其他幾國還有活路嗎?不行,不能任由這小子這麼玩兒!
想了想,他才終於道:「趙王,不如,這李牧大將軍的事兒交給我們來處理,你小子只管享受好了!趙王,要不要你封我為你的左丞相,我來幫你處理政務!我看你小子已經有點找不著方向了!」
「啊!你說真的!王子丹,你願意幫我,那固然最好了,哈哈!那,這回咱們怎麼玩兒?還有,咱們如何整治嬴政那小子?總不至於真把他當成上賓吧?」趙佳不覺又舔了舔嘴唇。
燕丹笑了:「有何不可?秦王能到趙國來,他本來就是應該是上賓嘛!哈哈,好了,趙王,這國與國之間的禮儀,還要本王子教你嗎?放心,嬴政嘛,也是一個人而已,他不是神仙,我們也不是懦夫!咱們是平等的,玩兒就是了,輸贏有什麼關係?」
趙佳這才放心了,笑了,又是一臉開心!表情轉變之快,連燕丹見了也咋舌,嘆為觀止!
當李牧聽完了趙王的吩咐,笑了:「大王,你說,要末將去秦、趙邊境迎接秦王?是不是要末將將他押往邯鄲?」
他也自作聰明了,以為這回要把嬴政扣下,又當成人質!
「神經!李大將軍,咱們是要你去保護嬴政,懂嗎?他是秦王,天底下最大的王啊!哈哈,大秦有百萬大軍,我們有嗎?所以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好了,王子丹,啊,不,寡人的左丞相,你隨李牧大將軍一起去迎接秦王!咱們要以最高貴、隆重的禮儀歡迎秦王!哈哈,李大將軍,記住了,秦王是我們趙國最尊貴的客人!懂嗎?」趙佳很不耐煩地說。
「啊!」聞言,即便在沙場滾打了若干年的李牧,都忍不住震驚了。
他居然以貴賓之禮迎接嬴政,這對於趙國,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不理他胡思亂想了,燕丹已笑了:「李大將軍,咱們該去了秦趙邊境了,我們得去迎接秦王的大駕了!哈哈,聽說大將軍與秦王嬴政惺惺相惜啊,那,我們就去迎接你的這個好朋友了!大王,咱們先行告退!」
見燕丹將李牧拉走了,趙佳才嘆息了:「荊軻先生,你說說,我們這個李牧大將軍是不是白痴啊?他以為我是傻瓜?還在我面前演戲!趙國軍中,有誰不知道他一向跟秦人勾勾搭搭?居然還裝蒜?有病!」
「趙王,你想多了!哈哈,這李大將軍也是一顆赤膽忠心啊!好了,不如,我們去群芳樓,如何?嘿嘿,這美人兒還沒選入宮,還是群芳樓的姑娘最好,嘿嘿!」荊軻笑了。
趙佳嘆氣了,立刻就和他一起去群芳樓了。
李牧與燕丹從王宮出來,就忍不住了:「王子丹,這大王在玩什麼?一會兒跟秦國打得不可開交,一會兒又要議和,還要送我們趙國的美女?咱們大王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已越來越不客氣了,甚至,幾乎是在質問燕丹了。
「唉,你大將軍,你是臣子,你必須聽趙王的!哈哈,我跟趙佳只是朋友之交,不過,這回蒙他錯愛,本王子也做了你們趙國的左丞相了,所以,我們都要忍耐!」
燕丹已很不高興了,隨後又叮囑道:「大將軍莫要自以為是才好啊,哈哈!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哈哈!」
李牧一呆,隨後,陰沉著臉,馬上點兵去了!
隨後,兩人在城外會齊,燕丹正想說話時,李牧已笑了:「左丞相大人,請!哈哈,你的職位比我高,一路上,李牧聽丞相大人的教誨就是了!」
「行,哈哈,不過,隨便了,我只是客卿而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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