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晚上,孟寧哲回到家,見父母都不在家,便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結果是他媽媽今天有幾個外科手術,回不了家了,讓他給他爸爸打電話。孟寧哲聽完他老媽的,給他爸打了電話,結果是他爸今天接到電話,要去外地出差,已經走了。由於肚子很餓,不得已給劉明軒打了電話。
「喂!孟寧哲,您老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你家有飯嗎?」
「沒有!我還沒做飯呢!你沒吃飯呢?」
「嗯!我媽有手術,我爸出差,沒人做飯。」
「你不是會做飯嗎?自己為啥不做做飯?」
「沒氣了。」
「那這樣,咱倆找個館子搓一頓。」
「行,你掏錢。」
說完,孟寧哲便將電話掛斷了。劉明軒見孟寧哲把電話掛了,便將餐館的名字簡訊發給他了,簡訊發完后,想了想便又給南藝和馮靜發了簡訊。
三十分鐘后,XX飯店。
孟寧哲看見南藝和馮靜都來了,他明白是劉明軒乾的好事,可他看著劉明軒帶來的蛋糕,心裡有一種想把蛋糕扣在他臉上的衝動。
面前的這個蛋糕,拋開劉明軒特意要蛋糕師傅弄的三個壽桃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八個字以外,其他的還是不錯的。
孟寧哲看了這個蛋糕半天,說:「劉明軒,這個蛋糕是不是你爺爺70大壽時的規格?」
「你就知足吧!我沒讓他給你多加倆壽桃就不錯了。南藝、馮靜你們倆吃啥?隨便點,反正孟寧哲請客。」
「嗯!我請客,劉明軒掏錢。」
孟寧哲說完這句后,劉明軒臉都綠了。馮靜和南藝聽完,笑了笑,南藝說:「我們倆都吃完飯了,你們倆點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馮靜聽完,點了點頭。
劉明軒見她們倆不吃,便點了兩碗牛肉麵。很快,面上來了。一碗面稍微多點一碗正常,而那碗正常的,老闆給了劉明軒。
「老闆,你這面怎麼不一邊多呀?」
老闆聽完解釋道:「我剛剛聽見你們說,今天是那位小兄弟的生日,我就多給他了點。」
「哦!謝謝老闆。」
說完,邊吃面去了。南藝和馮靜看著他們吃面的形象,不禁做了個對比。
孟寧哲吃面時,非常文靜,而劉明軒,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終於,南藝看不下去了,說:「哎!劉明軒,咱能不能別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我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了!家裡沒人,早上沒早飯,中午被政治老師留下來背政治題,就吃了一包小餅乾。」
「行行行,您吃吧!」
很快,他們倆吃完面了,劉明軒看著這個蛋糕,說:「要不,咱們去我家吧!咱們把這個蛋糕吃了,然後我們倆送你們回家。這生日蛋糕今天必須和老壽星一起吃。」
孟寧哲聽完,瞪了劉明軒一下,說:「劉明軒,誰是老壽星,再說了,我看你是沒吃飽,想吃蛋糕了。」
「完全正確。」
「走吧!去劉明軒家。」
南藝和馮靜聽完孟寧哲說去劉明軒家,有些不解。孟寧哲看著他倆不解的表情,又說:「吃蛋糕。」
十分鐘后,他們便來到了劉明軒家,剛進門,便傳來了一個聲音。
「旺。」
孟寧哲聽到狗叫,問:「你家什麼時候養的狗?」
「我今天放學買的。」
南藝聽完,問:「什麼品種?」
「拉布拉多,我買了兩隻,怕養一隻,他會孤獨。」
「都是公的還是母的?」孟寧哲問。
「巧了,我沒問。那個,馮靜,咱四個了,你語文好,幫我家這兩個小東西取一下名唄?」
馮靜聽完,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馮靜看了看這兩隻小狗,一隻白色,一隻黑色,白色的那隻的顏色白的像牛奶,黑色的那隻像純咖啡,覺得可以它們叫牛奶和咖啡,便用手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劉明軒見她要紙和筆,便拿了張紙和一支筆。馮靜在上面寫了「牛奶咖啡」四個字。
劉明軒看了看,說:「黑的叫牛奶,白的叫咖啡。」
孟寧哲、馮靜、南藝聽完,翻了個白眼,覺得劉明軒沒救了,便什麼也沒說。
吃蛋糕的時候,劉明軒好像想到了什麼,問:「再有十天國慶了,你們打算怎麼過?」
三人搖了搖頭。劉明軒見狀,繼續說:「要不咱們去長白山吧!我聽說那可漂亮了。」
孟寧哲說:「東北呀!多遠呀!」
「孟寧哲,有一種較快、相對便宜的交通工具叫火車,還有一種比火車快的、比火車票貴的交通工具叫灰機。」
「飛機。」
「我知道。去不去?」
「再看吧!」
「南藝。馮靜,你們呢?」
「我們倆也是,再看吧!」
到了十月一號那天。
火車上,孟寧哲帶著眼鏡看著書,十分認真。南藝馮靜兩人在那裡聽歌,唯獨劉明軒一人在那裡吃。終於,他忍不住了,說:「咱們打撲克吧!我這有撲克牌,輸了彈腦瓜崩。」
大約玩了十分鐘的撲克后,劉明軒覺得自己的提議是錯誤的。十分鐘,他被彈了了好幾個腦瓜崩,只覺得腦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