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序列長』的『職業素養』
「閣下。」
「時光......大人？」
白鬍子，綱手沉默了一息，隨即便選擇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合適的稱呼。
白鬍子自然是接受不了對其他存在卑躬屈膝的一種稱呼，所以便選擇了『閣下』，以示敬意。
海賊王世界的大海賊，往往都有自己的氣魄。
氣吞四海，身具霸王色霸氣的白鬍子要是會對著其他人卑躬屈膝，那他也就不是白鬍子了。
而綱手則是忍者，雖然她出身高貴，但在會見火之國的大名時，也會稱呼其為『大人』。
畢竟，從法理上來講，木葉還是附屬於火之國的，名義上，火影、忍者等等也算是大名的臣子、子民。
所以，她在這一點上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有感到不適。
「你好？」
「你好。」
緊隨其後，土間埋、春日野穹意識到自己慢了一步，幾乎在同時開口。
她們下意識的便選擇了比較現代化的稱呼。
兩個日語，兩個不知名的語言......北泉留意了一下，傳說龍類的語言天賦可以使得他在短時間內學會任何一門不具有超凡力量的語言。
當然，有【第一序列】的力量在，也無需擔心聽不懂。
面對眼下這種情況，他早已經思忖好了該怎麼回話，所以便以一種舒緩，平靜，淡然，就像是在閑聊一般的語氣，道：
「自由討論，如果有誰想退出這次討論，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回去。」
聞言，綱手的內心深處，稍微安心了一些，還好，看來這位『序列長』時光是一位能夠交談的對象。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她也想過，萬一對方跟尾獸一樣難以溝通，又恐怖殘酷，自己該怎麼辦。
很快，安心之下，綱手又微微低頭，示意自己明白。
她將視線轉向了白鬍子，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我想跟您請教一下，關於上次您提到的那個可以迅速提升實力的方法是？」
這才是她眼下最關心的一件事。
白鬍子先是看向了位於首位的『序列長』時光，見他沒有任何錶示。
白鬍子眼神深邃，內心反覆思忖了十幾秒，才開口回答道：「是惡魔果實。在老夫的世界中，有一種果實，可以讓服食者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包括化身為幻獸，擁有改變現實的超能力，或者是掌控自然的偉力。」
由於之前和春日野穹、綱手是群聊，所以白鬍子知道綱手的目的是什麼。
應該便是增強實力，改寫自己的未來。
從內心深處來講，白鬍子是願意幫助綱手的，但是他對於春日野穹敘述的忍者的手段也很感興趣。
尤其是，那個逆子蒂奇的詭異的變身成他人的手段，讓他感覺居然有點像是所謂的忍法·變身術？
出於這一點，白鬍子更想跟綱手互相交換對方手中的『知識』以及『特殊物品』，但似乎又有種要挾的味道？
這讓他又有些不屑於此。
就在白鬍子開口，準備送綱手一枚惡魔果實的時候，綱手卻像是早有準備，道：
「我可以用一些忍術來跟您交換。」
說完，綱手又有些心虛，她現在所掌握的忍術都比較普通，似乎根本無法與惡魔果實相比。
「咕啦啦啦！」
白鬍子豪邁的笑了起來，「老夫人老了，氣量都變得狹隘了起來！不必如此，下次，老夫會帶上幾枚惡魔果實再來，到時候你可以任意挑選一枚。」
「但有幾點你需要注意，惡魔果實，每個人都只能服用一枚，並且，每一枚惡魔果實的能力都是獨一無二的，能夠發揮出多少，也要看各人的開發。」
「最重要的是，惡魔果實還有一個副作用，就是不能接觸到海水或者海樓石，否則會被封印能力，並且可能會變得虛弱無力。當然這是老夫世界的海水，至於你們的世界是否也是如此，老夫也難以斷言。」
說到最後，白鬍子的語氣嚴肅了幾分。
他說完又轉頭對著首位上的北泉道：「閣下到時候也可以選走一枚，即便閣下用不著，閣下麾下的有些人也可能會用到。」
「你們兩個丫頭也可以選一枚。」
白鬍子對著一直默默聽著的春日野穹、土間埋又補了一句。
既然決定要送，那就全都送。
這才是他白鬍子的作風。
「真的？！白鬍子老爺爺你太好了。」
土間埋心裡是又驚又喜，她這才算是見識到了白鬍子的胸襟以及氣魄，難怪對方能在海賊王世界里取得那麼大的成就，讓無數人追隨，實力是一方面，關鍵的還是這份獨特的人格魅力。
很快，她想到了白鬍子似乎好酒，「我可以給您帶一些清酒。」
「...謝謝。」
春日野穹還是有些內向，便小小的道了聲謝。
她決定回去后，搜一下白鬍子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有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治療。
海賊王世界治不好的病，不代表在現代科技社會也束手無策。
「......」
綱手愣了一下，同樣敬佩於白鬍子的氣魄，她沒有猶豫，堅持道：「我會把一些忍術整理成捲軸然後帶上來。」
身為千手一族的公主，她也有自己的忍道。
她想了想，又扭頭對著上首的北泉道：「到時候，不知道時光大人能否代為翻譯一下。」
翻譯？【第一序列】本身就自帶這功能，等等，難道說，這位綱手公主是故意這麼說，把忍術知識給我，讓我看？北泉明白了綱手姬的用意。
白鬍子準備奉上惡魔果實.....起碼在綱手看來，就像是奉上，所以她便奉上了自己的一些忍術知識。
嘖嘖嘖，不愧是未來的女火影，情商不低，挺有政治智慧的。
拿歷史來舉例：自己就像是古代的大唐朝，而白鬍子、綱手則是兩個臣國，其中一個送禮了，另外一個豈能不送？
這樣看，作為『序列長』，時光龍，自己根本不需要開口去討要什麼，那樣的舉動反而會自降身份。
只要自己保持住神秘，詭異，強大，他們自然便會把東西主動奉給自己。
這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