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神秘的貨物
()第二天一早,原本就灰濛濛的魔界上空亮的似乎比往常更晚了一些,似乎是給這一整天打下了一個陰暗的基調。
如花老闆娘天不亮就肩扛著她的大木槌扯著嗓子鬼吼了一聲,叫起了正在熟睡的眾人,然後挑選了若干,帶領著眾人浩浩蕩蕩一同前往了鎮上府衙,知道的明白這只是去提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是不是想不開要攻擊府衙。
有大人物自遠方來,不宜樂乎沒錯,是不宜,此時此刻,幾乎沒有人能高興的起來,除了那個妖艷男人,不知道正躲在何處期待著事情的發生。
豬腥記內一眾夥計跟著如花老闆娘走了,也還是留下了一些,比如乾坤,沒事後他依舊選擇了回屋睡覺,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也已經睡不著了,於是便就這樣躺在床上思考:「今天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是不是還能見到紫玉?她會以怎樣的身份出現?會不會有人和她打起來?她是不是能夠打得過別人?如果她有危險,我是不是應該幫她?」乾坤想著想著突然覺得不太對,又疑惑道:「我為什麼要幫她?不對……應該是我憑什麼幫她?且不說應不應該,好吧,就當是應該的,畢竟當初把她背到山上算是救了她一命,所以她的命應該是我的才對,別人不可以拿走屬於我的東西那麼我又憑什麼能夠幫到她?她上次也不知道為什麼受傷,到底是誰傷的,是山上的魔獸?如花老闆娘所說沒有二十五級沒法活著下山的傢伙?而事實上她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山上的傢伙卻已經死了她這樣的身手如果還搞不定,我拿什麼救她?錢?除了之前問殤和殘陽多給的幾枚金幣,我還有什麼錢?實力?那完全是自不量力抬手間灰飛煙滅,想必說的就是我不過不是動手的那一個,而是被滅的那一個」
乾坤翻來覆去也沒有想到為什麼自己老是在想和紫玉有關的東西,「我老是想她做什麼?難道我喜歡上她了?」搖了搖頭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還是認識的人太少了若是能擁有過去的記憶,即便沒有我想象中那般神奇精彩,想來也不會把她如此放在心上。整天對著如花老闆娘那三百來斤的身軀,多想想紫玉應該也不過分吧?」乾坤如是的給自己找著借口。
「今天那個什麼蹭飯的大人物就要來了,原本還以為我可以見到公主什麼的,好看看自己之前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說不定能回憶出一點什麼,若是真的胡思亂想,為什麼別的事情上沒有呢?至少對押韻這件事的敏感就和那個奇怪男人告訴我的一致啊所以也難說我這樣的想法到底是天真呢還是事出有因,結果誰想能見到公主的人就已經算是大人物了,看來這個小小的願望是要泡湯了。也不知道那個能說出我過去做什麼的男人是什麼來頭,看樣子似乎也是高來高去的人,不知道跟紫玉比哪個更高呢?」幸好問殤和殘陽不在,否則聽到乾坤拿「美男」手底下一個小娃跟邪鋒比誰更厲害,恐怕喝的那點酒都要化作汗流出來。
「也不知道如花老闆娘去提貨會不會遇到什麼問題,這批貨從消失起就處處透著古怪,到底會是怎樣呢?……」乾坤還在一個人不停自言自語著,馬蘭鎮上也漸漸熱鬧了起來。
馬蘭鎮府衙後面角落的一間小屋中,「費老,那批貨的行蹤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據狂魔寨柳信所說,之前有個可疑的女子受傷被他的屬下收留,他為了不打草驚蛇就將其軟禁,可是最後卻不知去向,十分可疑」說話的人名叫雷炎,乃是狂魔寨當家柳信口中的雷大人,是他昔日的頂頭上司,似乎也是比較厲害的任務,可是這樣一個人卻要在這個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費老,奇怪的是這雷炎穿著官服,這費老卻像不似當官的,更像是一個商人的樣子,只見雷炎緩緩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既然有可能走漏了風聲,是不是不要再以原計劃用那間酒樓……」
「那東西不是沒丟嗎?」費老跟雷炎不同,看起來就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似的樣子,「我知道有人在動歪腦筋,可是又有什麼關係?這不動往往看不到,我就怕他不動他想要動,為什麼要防備著?」
「費老的意思是……」雷炎似乎有所悟,又似乎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可是那東西可是要獻給公主的啊萬一出了什麼差池……」
「喔?誰說一定就要獻給公主了?」費老漫不經心的抬頭看了雷炎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眯著眼睛道:「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屬下愚昧,費老把我繞糊塗了」雷炎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東西要獻給公主,是誰告訴你的?」費老笑著問道。
「當然是費老……」雷炎說了一半頓時恍然大悟,「費老的意思是……」
「你明白就好」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皮是心靈的窗帘布,無奈這位費老一直眯著眼睛,將窗帘拉的很低,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嘴上說話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自己不說還不讓別人說,「好了,那魔翰黨的魔洛克還是要招待好,你那身份擺在那裡,可不要太失禮了,去吧別老躲在這裡,這過場還是要走足的」
「……」雷炎張了張嘴,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但還是選擇了放棄,應了聲是便準備離開。
「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看你不全都問清楚,做事恐怕也難盡全力,不如一併講了吧」費老明明眯著眼睛也沒有看雷炎,卻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一樣。
「屬下只是認為,費老要抓那些跳樑小丑,是不是應該和魔洛克大人打聲招呼比較好?畢竟他的底子……」雷炎說著也小聲了下來,魔族之中重實力,像邪鋒到哪都是橫著走,偏偏卻有內閣長老院以及下面一波勢力都似乎是軟腳蝦一般,本身實力很蹩腳,卻偏偏能夠坐在很高的位子上耀武揚威,雷炎自然也是看不起的,但畢竟魔翰黨跟內閣長老院的地位擺在那裡,倒也不好得罪,於是開口便犯了難。
「商量?」費老猛地冷哼一聲,「你覺得他們那些鼠輩會答應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做賭注嗎?」費老說著又看了雷炎一眼,似乎又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放心好了,這次我已經做了周密的部署安排,他絕對死不了」
「是屬下明白」有了這句話作為支撐,雷炎才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然後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既然是yin*,作用已經達到了,那東西是不是掉包換成假的呢?還有為什麼一定要把東西藏的如此複雜?屬下愚昧,還請費老指點迷津。」
「你知道對手是什麼樣的人嗎?」費老沒有直接回答雷炎的問題,而是反過來拋出了一個問題。
「屬下不知……」雷炎在費老面前最會說的似乎就是這句話了。
「有些人,不用這樣的方法是不會上鉤的其實想要抓到他的小辮子談何容易?這次如此干戈,最後能讓他傷些元氣,你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不讓他沉寂一段時間,我接下來的事情又該如何進行?」從費老的話中不難聽出,這件事似乎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東西同樣不必擔心,我能保那個活著的廢物不死,又豈能保不住死著的東西?」
就這樣,兩位魔界高層之間的談話告一段落,再沒有第三個人聽到,否則又不知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
與此同時,如花老闆娘這帶著她手下的夥計仔仔細細的檢查著自己的貨物,這行為還引起了上頭十分的不滿,直接放話說:「要檢查回去檢查再說能替你找回來便已經是萬幸了,做人要懂得知足,少了可別來討要」
如此一來,如花老闆娘也不好做的太過,短暫的檢查也沒有發現哪裡不妥,的的確確都是她之前進的食材,於是便大大咧咧的道了聲謝便帶著人和貨一同離開了府衙,走後嘴裡還嘀咕道:「你要是真敢少還會吐出來嗎?什麼德性?老娘會不知道?老娘不是怕少,是怕多**,這事情老娘現在有多遠就想躲多遠」
身後的夥計話也沒聽完整,開玩笑道:「老闆娘您這是想要躲到哪去?我們這麼多貨可不太好躲啊」
「少他**給老娘裝蒜,都給我回去好好乾活,今天出了半點差錯,不用等老娘扒你們的皮,你們自個兒掂量著辦吧」如花老闆娘說完便不再理他們,心中卻是憂心忡忡,「看起來似乎一切正常,可越是正常就一定越不正常,貨若是都對,那隻怕人出事的肯能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