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鬱悶
第二天,歐陽伊蘭精神百倍的投入到新的一天。
話說南宮琸昨天夜裡離開富安娜家,又是一夜沒睡。準確的說是在沙發上勉強閉著眼睛思想放空了一會兒。
早上肖澤和楊步春一起來敲門看到滿滿的煙灰缸,無奈的搖搖頭。
「南宮,不然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或者讓海倫醫生來看看你。你總是這樣整夜整夜不睡總歸對身體不好。」肖澤一邊收拾茶几上的煙灰缸,一邊說著。
楊步春站在南宮琸板台後邊,用腳踢著最下層抽屜「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拿出來用?」
南宮琸看著他們兩個沒說話,還是走進總裁辦公室里的套間。
南宮琸彎腰洗了把臉,換身衣服,拎著換下的衣服出來。
「把這身衣服扔了。」南宮琸將衣服扔在地上。
楊步春看看地上昨天的訂婚禮服說「怪不得你昨天要禮服的時候就要最便宜的,這是早做好了扔的準備。」
南宮琸坐下,翹著二郎腿並沒有理會楊步春說道「肖澤開始準備融資的事情,前些日子停滯的項目繼續跟進。步春去查富氏,富氏父子,富安娜,我要他們的全部資料。」
「你確定,你不休息一下就開始這樣高強度的工作?」楊步春一臉心疼的看著南宮琸。
「收起你那個表情,幹活去。」南宮琸一臉嫌棄。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哼!」說完楊步春氣呼呼的出了南宮琸辦公室的門。
「找人盯著歐陽伊蘭,定時向我彙報。」南宮琸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文件說著。
肖澤一頭霧水,感覺很莫名其妙。
肖澤還沒問什麼,南宮琸的秘書敲門。
「總裁,電視上正在播放您和富安娜小姐的訂婚消息您看一下嗎?」秘書問
「不看,記者總是喜歡在事實基礎上根據自己的喜好添油加醋,隨他們說吧。」南宮琸看了一眼還站著不動的肖澤「你還不走?」
秘書隨即退了出去,心裡默默說了句「總是這樣大早上起來低氣壓。」長吁一口氣。
肖澤看著他,歪歪頭,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
「還沒到告訴你的時候,先去忙吧。」第二次趕肖澤出去。
電視上南宮琸和富安娜的新聞,凡是S市的人幾乎都看到了。唯獨歐陽伊蘭沒看見。
自打聽了連楠溪的話,歐陽伊蘭時不時的也到茶水間站站。這次來茶水間還收穫不小,關於許書君。
許書君的父親竟然是某局的局長,家庭不錯。媳婦是銀行員工,也不錯。
可這些在歐陽伊蘭聽來,還是心下默默嘆了口氣。好男人都早早結婚了。
正想著,許書君走到她面前「你好,我就是許書君。」
歐陽伊蘭一愣看著許書君「你好,我是歐陽伊蘭。」
「我之前在其他子公司工作,我們就新聞通訊溝通過。你還有印象吧。」許書君看著歐陽伊蘭一臉懵逼的表情。
「啊!有啊!當然有啊!呵呵,那個時候你叫我歐陽姐。現在看來是你比我大一些。」歐陽伊蘭尷尬的說著。
不遠處連楠溪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急匆匆走過來「歐陽,王總找你。」
「哦」歐陽伊蘭答應著,又看了一眼許書君「我還有事先走了。」
連楠溪拽著歐陽伊蘭回到辦公室「你幹嘛看他一臉害羞的樣子。」
歐陽伊蘭摸摸自己的臉「我有嗎?」
「你沒有嗎?照照鏡子,臉都紅成猴屁股了。」連楠溪說著。
歐陽伊蘭從抽屜里拿出鏡子看看「沒有啊?我這麼黑你也能看出我臉紅?」
連楠溪瞪了歐陽伊蘭一眼「麻煩你清醒清醒吧,人家已婚,已婚,已婚啦!」
「我知道,我知道。」歐陽伊蘭推著連楠溪「王總找我是吧,我去王總那。」
說著歐陽伊蘭小跑著去找王總。
連楠溪在身後無奈的說「王總沒找你啊!我是叫你出來而已啊!哎。」
此時歐陽伊蘭已經敲開了王神經的門「王總您找我?」
王總看著手裡的電話,心想電話還沒撥出去她怎麼就知道我找她。「啊,你先坐一下,我有事兒和你說。」
王總接著又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柳總進來了。
柳總,全名柳竺玥,原本是歐陽伊蘭部門的負責人,歐陽伊蘭已經入職十年,這十年升職的不僅歐陽伊蘭一個人。當然,如果柳總沒有成為柳總,或許歐陽伊蘭也不能順利成為現在部門的經理。
王總看著柳總進來,便說「來來來,都坐,都坐。」兩人落座,王總拿著一份文件接著說「企業文化建設工作已經是近年來整個行業乃至國家的重點工作,下一步我們也要將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抓起來。之前有生產部負責主要是應對上級部門的一些要求,現在的話因為越來越嚴,簡單的應付已經不能完成現有工作。所以公司總經辦決定,將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放在歐陽伊蘭你的部門,由柳總帶負責。」
歐陽伊蘭聽著儘管很無奈但還是接受了這個工作。
王總見二人都沒說話又說「文件你們拿回去看看,抓緊開始工作。」
歐陽伊蘭跟著柳總出門。
柳總說「來我辦公室。」
歐陽伊蘭來到柳總辦公室。面對自己高升的老領導,歐陽伊蘭感覺還是挺好的。畢竟柳竺玥是歐陽伊蘭自工作以來一直跟隨的人。
想當年歐陽伊蘭孤身一人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舉目無親,柳竺玥無論在工作還是生活上都給了歐陽伊蘭很多幫助,歐陽伊蘭始終對此感恩戴德。同時歐陽伊蘭也對柳竺玥有特別的感情。
「最近怎麼樣?」柳竺玥先開口。
「還行,也是您原來的部門,都是相對固定的工作。也就今年有些變動,這不是又來了新任務。」歐陽伊蘭甚是無奈。
「我大概看了一下文件,你先去生產部連楠溪那邊對接一下,做一下工作交接。至於相關部門要求的相關報告或者總結,我考慮了一下,就由你負責。」柳總說著。
歐陽伊蘭自然不能拒絕連聲說著「好」順手接過柳總手裡的文件。
此時此刻感受鬱悶的不知歐陽伊蘭,還有城市彼端高大寫字樓里的富安娜。
電視里、報紙上到處都是富安娜和南宮琸訂婚的消息。這讓富氏父子感到很不安。
這不,兩人組團來富安娜辦公室,試圖削弱富安娜對他們的威脅。
「安娜,你這樣和南宮琸聯手,事先也不通知我,這讓我很被動啊。」富雲洲看著富安娜皮笑肉不笑的說。
富安娜並沒有理會。
「富安娜,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和爸爸能來找你,是給你面子,別不知好歹。」這個容易衝動的弟弟富權貴簡直拉低了整個富氏企業的檔次。
富安娜抬起眼看著富權貴「哦?給我面子?誰給的?你給的?你的臉都已經貼不到自己臉上了,還來給我面子?你用什麼給?」
「富安娜,你在那鬼扯什麼?」富權貴很氣憤。
富權貴不僅易怒還沒腦子,富雲洲看著富權貴搖了下頭「權貴,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你姐姐說。」
富權貴雖然沒腦子,不過還算聽話「有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哼!」說完還是憤憤地走了。
富安娜看著自己的父親,這是他的親生父親。
「安娜,你這是一定要從爸爸手裡奪走富氏企業?」富雲洲突然變的很慈祥。
「爸爸!爸爸?我以為你只是富權貴一個人的爸爸,早已經忘了還有我這麼個女兒。」
「誒,女兒哪裡話,你始終都是我心尖兒上的肉啊!」
「哈哈哈,爸爸,青天白日紅口白牙,你這樣明目張胆的說假話不怕天打雷劈啊?」
「不許這樣詛咒爸爸。」
「我詛咒?我的詛咒比起爸爸你的所作所為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我所作的一切都問心無愧。」
「哈哈,好啊。媽媽當年的付出最後只換來你一句問心無愧。當年李淼對我百般刁難你都視而不見,剋扣我的生活費,讓我一個人再美國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這幾年還一點一點收買股份,以穩住富權貴在富氏企業的地位。」
「這也是一個母親為自己的子女打算,你以後當了母親就能體會她的良苦用心。」
「用心確實是良苦。當年我打工下班路遇匪徒,你以為是憑空冒出來的嗎?都是李淼一手安排的。曾經身為護士的她竟能幹出這樣的事,也是令人敬佩。」
「她方法欠妥當,可你也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啊。」
「爸爸,你是有多希望我出事。我出事你也就不必再這裡和我浪費口舌了是吧!」
「爸爸老了,就這麼一個兒子,子承父業也沒什麼不對。」富雲洲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我也是你的女兒,當年媽媽為了生下我,早早的過世,臨終給我留下了富氏,遺囑上明明寫著,經營好富氏,這一點爸爸你不會不記得吧。如果你不記得遺囑上寫了什麼,總歸記得你結髮妻子是怎麼死的吧。」
「你媽媽是生你因為難產死的,這怪不得我。」富雲洲更加不耐煩了。
富安娜看著變了臉色的富雲洲「我媽是生我的時候死的沒錯,可我媽為什麼冒著生命危險在醫生不建議懷孕的情況下依然懷孕生子,你心裡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