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見妍雪兒
「住手!」
一道無比嬌媚卻夾雜著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迎面走進一位少女。
眼前這少女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
「哎呀!這…這不是妍家的妍妹妹嘛,您能光臨小店,是姐姐我莫大的榮幸啊!」老闆娘頓時換了副嘴臉,一臉獻媚的和少女套著近乎。
「哼!」
少女並未理會她,而是看向墨嵐炅,不禁雪目一柔,只見角落一青年兩眉斜插入鬢,雙眸炯炯,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天然通透。青年男子微微揚頭,嘴角帶著一抹和煦的笑,少女心中頓時泛起了陣陣漣漪,卻也沒表現出來。
「梅姐,此番刁難一位手無寸鐵的公子,怕是不妥吧?」少女朝老闆娘甩了個怒眼。
「妍妹妹,你誤會啦,這小子一進來非但不買衣布,還一直在此鬧事!」
「我呸!」
墨嵐炅懶得言語,將頭瞥向一邊。
「你看看,要不是這小子一直在這鬧騰,能驚動到咱們嗎!」見獄陵司之女駕到,獨眼心中一緊,也裝起了無辜。
「跟我走吧。」
少女語氣一柔,輕盈的步伐緩緩靠近墨嵐炅,一陣淡淡的清香朝其撲來。
「我…我嗎?」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墨嵐炅沒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花容月貌,看著不斷靠近的如此脫俗的少女,墨嵐炅兩腮一紅,心中一陣慌亂。
「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少女美若天仙的面孔下也蓋不住她柔情細語。
「可我…」
「沒事兒,跟我來吧!」
少女走向店外,每一個步伐都宛若輕舞一般,微風拂過她的裙擺,露出了一絲潔白似雪的肌膚,即便是冰冷的雙眸,也擋不住那抹水靈。
墨嵐炅感覺臉上陣陣發熱,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兩tui之間的某處突然變的高聳,墨嵐炅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哎?什…什麼情況?」老闆娘一臉茫然,卻也不敢得罪少女。
走出店外,墨嵐炅停了下來:
「姑…姑娘,你…我…」
「我叫妍雪兒,剛才你沒事吧?」
「我…」
妍雪兒如輕羽般轉過身來,和妍雪兒四目相對,墨嵐炅雙眸一顫,急忙將臉瞥向一邊,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周圍傳來了一道道羨煞的目光,妍雪兒是什麼人大家可是知道的,此刻身邊竟跟著個不知名的愣頭小子。
「那不是妍雪兒嗎?」
「果真是她,咦?旁邊那位是…?」
不遠處的茶樓上,兩名公子於窗邊向下張望著。
「快稟報張公子去,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背後挖張公子牆角!」
……
二人走在洛華街中,墨嵐炅額頭微傾,暗暗端量著身旁的少女,只見少女那雪白玉容下,娥眉一點硃砂痣,在暖陽的照耀下,盡顯嫵媚風情。
眼若繁星艷不妖,長長的睫毛在微風中微微擺動著,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濕潤的丁香小舌舔著自己粉嫩的雙唇,雪白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和一雙可愛美麗的小腳,無限誘人。
「呃…」墨嵐炅深深咽了口唾沫。
在下墨嵐炅,姑娘方…方才為何要幫我?」
少女一雙水靈靈的雙眸看向墨嵐炅,撅著粉嫩的小嘴嬌聲道:
「方才我只是為你打抱不平,還有,咱能人窮志不窮嗎,幹嘛一再忍讓?」看著眼前眉宇間都帶著星辰的青年,妍雪兒雪腮微微一紅。
「呃…」
妍雪兒未入修行界,自然不知道墨嵐炅的意圖,在沒有一定能力和勢力前,墨嵐炅只能選擇隱忍。
「你家在哪?」
「我…沒家」
妍雪兒雪眸一顫,柳眉緊皺,沉思許久。
望著北方那座冰峰,墨嵐炅想起了往事,一陣心傷。
一路走來,氣氛略顯尷尬,墨嵐炅不知該怎麼接話,也不知道要跟著妍雪兒去哪,更不知走了多久。
「喏~前面那片就是我家了!」過了半個時辰,寧靜終於打破。
「你…你家?」墨嵐炅雙眸一顫,頓時看向前方,沒想到走了這麼久,竟然是去妍雪兒家。
抬頭望去,不遠處一座座突兀破雲,宏偉壯闊的精美閣樓映入眼帘,那一抹斜陽下高大牆面,被映襯的無比血紅,一磚一瓦,皆透射著莊嚴的氣威。墨嵐炅不自覺的發起呆來。
「怎麼了?」
一陣嬌柔聲傳了過來,墨嵐炅頓時清醒:「這裡是…」
「妍家世代為官,我父親是平城的獄陵司,專門掌管獄中刑犯的命運。」妍雪兒謙遜的說道。
「靠!這麼厲害!」梁超心中一驚,沒想到初來平城竟遇到獄陵府的人,怪不得妍雪兒能住在如此輝煌的殿樓中。
「只是…」妍雪兒雙目低垂,似是有何心事。
「怎麼了?」
「父親這麼多年來也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獄陵司一職本就違逆人情世故,墨嵐炅自然理解,於是安慰道:「不必過於擔心,法令如山,你父親也只是在做他應該做的事。」
「多年前,父親因為下令將鬼厲的一個心腹關入牢中,暗中遭到了鬼幕府的報復,砍掉了雙腿!」
妍雪兒想到這不由得雙眼一紅,墨嵐炅自然知道鬼幕府的一些事迹,卻不料連平城獄陵司都沒能逃過那一節。
「那令尊…」
「從那時起,父親再也沒離開過陵司閣,也不再有往日那般威嚴。」妍雪兒說著,望著不遠處一座高聳的閣樓。
方才樓頂雲霧繚繞,墨嵐炅這才看清,原來那便是陵司閣。
「那這些年…令尊是如何掌管獄陵的?」墨嵐炅輕聲問道,生怕影響到妍雪兒的心情。
「他…」
妍雪兒一度哽咽著:「獄陵的體系十分完善,即便父親待在家中,獄陵依舊可以照常運轉。」
原來如此!
「好在自從鬼幕府被拔除后,平城還算安寧,也沒讓父親那麼難堪。」妍雪兒眼角泛起泠泠淚光。
從她的眼裡,墨嵐炅看到了一抹脆弱,或許這就是她幫助自己的緣由吧。
二人沉默不語,最終來到了獄陵府門口。
「大小姐您回來了!」
門口侍衛躬身道,同時警惕的看了眼墨嵐炅:「這位是…」
「朋友。」
妍雪兒恢復了以往的冷漠。
「大小姐,獄陵司明令規定…不得讓任何府外人員進入,還望您…」
「我帶的人你們還敢懷疑?」妍雪兒冷眼看向他們,不怒自威。
「不…不敢!可是…」侍衛十分慌張,不知如何是好。
「你可知我在獄陵司那參你一筆,會是什麼後果嗎?」
……
吱~
大門緩緩打開,妍雪兒快步走了進去:
「快跟上!」
「這…」
望著威嚴的獄陵府,墨嵐炅一時竟不知妍雪兒是為何意。
「快進來吧,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妍雪兒跺腳到,門外還有不少侍衛,墨嵐炅愈是這樣,她就越感覺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好…好吧。」墨嵐炅暗暗瞥了一眼侍衛,二話不說便快步跟了上去。
走進大府,墨嵐炅頓感眼花繚亂。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
左右兩邊,古柏參天,百草茂盛,各式各樣的怪石異花點綴在園內。
「這是獄陵府的前院護陵園,平城最美的人造景觀,父親經常來此散心。」
「這麼美的園林,不知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墨嵐炅喃喃自語道。
「看到前面那道城牆了嗎?」
「那是…」
「那裡是獄陵府要地,穿過那道門,你就知道了。」
耳邊傳來妍雪兒娓娓動聽的聲音,墨嵐炅渾身一陣酥軟。
走進城門,門后竟是一面碩大的黑湖。湖水中央,陵司閣連同十幾座高聳閣樓赫然屹立。
「這是…?」
墨嵐炅暗暗心驚,究竟是何原因,能讓獄陵府要地建在湖上。
「這是一座機關湖,原本這裡只是普通的閣道,可謂什麼人都進的來!」妍雪兒暗暗握緊了嬌拳。
「機關湖?那我們…該怎麼過去?」這裡面果然有故事,但畢竟是獄陵府內部的事,墨嵐炅也不好多問。
「跟我來!」
妍雪兒走到湖邊一處很不起眼的地方,將手淺淺的伸進水中,不斷的扭動著什麼,緊接著湖面突然開始一陣顫動。
片刻后,一道長長黑影漸漸浮現,待震動停息,一座機關道漸漸浮現在湖面上。
靠!
這是什麼操作?竟能將機關道都藏匿於湖中。
墨嵐炅看的目瞪口呆。
「這片湖內的一切機關皆由一座巨大的重機陣操控。」
梁超順著機關道去,通往盡頭的正是湖中央的獄陵府要地。
「十六年前的那一難,就發生在這裡,自那以後,父親不惜花重金請來秦城頂級機陣師元烈,數百工匠歷時九年,才完成了這座機關陣。」妍雪兒雪靈雙眸,映著一抹憂傷。
原來如此!
「等等,元烈?」
墨嵐炅曾聽師父提起過此人,傳聞是一位神秘的機陣師,沒人知道他的來歷。
「嗯,就是多年前名揚炎夏的那位機陣大師,只是這座湖陣還在建造期間,鬼幕府就被剿滅了。」
「那為什麼還要繼續斥重金建造呢?」墨嵐炅眉宇一皺。
「父親的用意,我也不得而知。」
這個問題,妍雪兒也曾問過,可父親並未露隻言片語。
「你…帶我來這,是因為同情嗎?」沉悶了許久,墨嵐炅終於問了出來。
「我…」
妍雪兒眼角濕潤,弱弱的蹲了下來,嬌柔的身軀在微風下,顯得如此單薄。
父親因為那件事,從此一蹶不振,這麼多年,妍雪兒目睹了父親的變化,自從離開獄陵府的那一刻,她就發誓要變的堅強。
可她知道,那些看似的要強,只不過是掩蓋脆弱的借口罷了!
湖邊恢復了寧靜,許久不再出聲。
「喏!」
一道輕柔聲打破了寂靜,妍雪兒抬頭看向墨嵐炅。
這個送給你!」
抉擇許久,墨嵐炅取下了脖子上那塊黑色項鏈,項鏈上掛著一顆銀色狼牙,月光下映射著白亮的銀光。
「這是…?」
妍雪兒睜著雪靈透亮的大眼睛,看著那串項鏈。
「我送你的禮物!」墨嵐炅純情一笑。
「真的嗎?」妍雪兒雙眸閃過一抹雪亮。
墨嵐炅並不知道,他是妍雪兒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朋友。
「它對你…很重要嗎?」
墨嵐炅看向天邊,目光深邃。
隱約中,茫茫天際浮現一道瘦小的身影,正在與狼王慘烈廝殺,身上布滿傷痕……
畫面一轉,只見一位垂眉老翁正坐在院中,不斷的打磨著一顆狼牙,旁邊坐著那位少年,痴迷的看著師父所做的一切。
「徒兒,這是為師送你的第一件禮物,狼牙項鏈,喜歡嗎?」
「喜歡!」少年激動的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期待。
「戴上它吧,它可以給你帶來十足的好運!」
………
墨嵐炅目光一顫,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這串狼牙項鏈,也許能在你遇到危險時,帶來一些好運。」
「帶來好運?」
「意想不到的好運。」墨嵐炅微微一笑。
「啊?要…要不你還是留著吧,這項鏈對你一定很重要。」妍雪兒連連搖頭。
「這麼說你是介意嘍?」墨嵐炅一副生氣模樣。
「哪有…!」
「那就收下!」
看著墨嵐炅一臉認真,妍雪兒面色一紅,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情愫。
「那…謝謝你!」妍雪兒十分輕柔的接過項鏈,嫣然一笑。
「快戴上吧!一定很好看!」
妍雪兒輕柔將項鏈戴在雪白脖頸上,心中一陣暖意。
微風滑過湖面,一綹靚麗的秀髮隨風飄拂,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
月影之下,一雙嫵媚動人的雪眸泠泠顫動,玲瓏的瓊鼻,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在粉腮微暈的臉上,刻滿了嬌情。
看著妍雪兒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曼妙纖細的身影,墨嵐炅深深咽了口唾沫。
「你…你在平城,應該沒有住處吧,獄陵府有不少空缺的房間,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暫住這裡。」
「這不太…」墨嵐炅心中一顫,面色頓時一紅。
「放心,父親並不會介意的。」
在荒無人煙的誅羽峰生活了十七年,塱嶺鎮是墨嵐炅最常去之處,如此冰雪仙容之人,墨嵐炅是第一次見。
與常人不同,墨嵐炅壓得住初聞美女的羞意、更壓得住一點及燃的浴火。
……
走在機關道,陣陣寒風迎面吹來,墨嵐炅脫下破舊的外衣,看著身旁楚楚動人的妍雪兒,月光下,一切竟顯得如此不真實!
「罷了,我一介平俗之人,有何資格為獄陵司之女披衣取暖。」見妍雪兒並未察覺,墨嵐炅暗自搖了搖頭,迅速將衣服穿好。
「這是一條毫無生機的死湖,只有在機關運轉時,才會流動。」
走到一半時,妍雪兒突然停了下來。
「死湖?」
「怎麼了?」妍雪兒轉身看向墨嵐炅,並未察覺到什麼。
墨嵐炅沿著粗糙的牆面,朝盡頭望去。
「既然不是地下活水,這水又是從何而來?」墨嵐炅一陣疑惑。
「這…」
見妍雪兒一臉茫然,墨嵐炅不再過問。
「天色不早了,我真的…」眼看就要到獄陵府要地,墨嵐炅一陣遲疑。
「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父親,跟他道明一聲。」妍雪兒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聲打斷道。
「那…有勞了!」墨嵐炅拱手作揖道。
拜父一事,放往常不是戀人成家的節奏么!想到這,墨嵐炅有些緊張。
「走吧!」
……
獄陵府中
「回來啦。」
一位體型臃腫,面容油膩的中年男子靠在木輪椅上,此人正是獄陵司——妍典煜。
「怎麼了寶貝女兒,為何愁眉苦臉的?」妍典煜推著木輪椅劃了過來。
「沒…沒事。」回想起獄陵府外護衛的那番話,妍雪兒目光躲閃,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莫非妍兒在外受人欺負了?跟爹說說嘛,爹一定替你出氣!」
「父親,其實…」
妍雪兒悄悄望了眼門外,發現墨嵐炅就在那站著。
「嗯?」
妍典煜摸了摸鬍鬚,目光自門外一閃即逝。
「門外那位,天涼受寒,進來吧。」
墨嵐炅身形一顫,隨即作揖道:
「晚輩墨嵐炅,給您添擾了!」
「不妨,進來吧。」妍典煜暗暗打量著墨嵐炅,發現一個十六七的青年,竟有著源魂九段的修為,不禁膛目結舌,一陣驚訝。
放眼整個平城,除去鶴雲飛、張彬二人,妍典煜還未曾聽聞過如此年輕,卻如此天賦異稟之人。
「小子,你是何人?」妍典煜坐直身來,仔細端量著眼前這名青年。
「晚輩來自塱嶺鎮,自幼為孤,獨自生活至今。」
「塱嶺鎮?」
妍典煜頓時眉頭緊皺,隨即又散了開來。
「嗯,說吧,來此何意?」
「晚輩無心打擾,只是…」墨嵐炅看了眼妍雪兒,不知如何開口。
「父親,是這樣的……」
妍雪兒一五一十道了出來,妍典煜總算知曉了事情的經過。
「既如此,你便暫住這獄陵府中吧,不過……」妍典煜瞥了眼墨嵐炅,遲疑了一剎,繼續道:
「我見你武資異天,便交給你個任務,也算是對你的一番考驗,若你有這個能力,今後這獄陵府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墨嵐炅聞之一驚,
「叔伯請講,只要是正道之事,晚輩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墨嵐炅拱手道。
「我身患殘疾多年,無法出入這獄陵府,我希望今後,你能做我家妍兒的護身侍衛,
墨嵐炅一聽,頓時眼笑眉飛,如此一來,既能長期留在獄陵府,又有仙容之女左右相伴,豈不妙哉!
「你若對妍兒有一絲非分之想……」妍典煜突然面露殺機,一閃即逝。
「我想你應該懂了。」
墨嵐炅心中一緊,暗自咽了口唾沫,妍典煜雖身患殘疾,卻一身渾厚武力,墨嵐炅自是不敢得罪。
「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妍雪兒面紅耳赤,一陣嬌嗔。
「晚輩定以性命相護,且絕不有一絲非分之想!」墨嵐炅斬釘截鐵道。
「好!妍兒,帶墨公子找一間好的住處。」
「父親,你這樣…」
沒等妍雪兒說完,妍典煜便伸手打斷:
「既然墨公子都同意了,你還有什麼不情?」
「可我…」
「嗯?」
妍典煜面含怒意,妍雪兒只好退了下去。
……
走在幽暗的閣道中,妍雪兒眼色紅暈,一言不發,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墨嵐炅竟然成為了自己的貼身護衛。
「我可先…先說好,我可沒要求讓你這樣的!以後你做做樣子就…就好啦!」妍雪兒忍不住開口,讓墨嵐炅陷入如此局面,妍雪兒很是自責。
墨嵐炅可不這麼想,表面一副冷靜,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
「能入貴府為妍小姐效勞,是墨嵐炅的榮幸。」四目相對,一時鴉雀無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