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寂寞了
()宋秉書半夜警覺,忽然發現床頭多了個人,嚇了個半死,居然有人敢來武當搗亂。頓時一拳攻向來人,準備轉向牆邊,取自己的劍,武當,是以劍術文明的。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宋公子,別來無恙!」殷離獨特而嬌美的嗓音響起,劃開了他的噩夢,怎麼又是她?
「原來是殷姑娘,你來做什麼?」宋秉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急劇蹦跳的心臟,他哪裡又招惹這瘟神了?他自那以後都再武當閉關修鍊,再也不瞎好心隨意救人了好不好!這丫頭怎麼又冒出來了宋秉書有種直覺,來者不善!這丫頭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沒想到大半年過去,宋公子的身手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樣小女也就放心了。」殷離笑著說道,雖然夜裡,看不清殷離的笑臉,但就就是覺得殷離笑了。
「不知殷姑娘來此,有何要事?」宋秉書心裡打鼓,有什麼你就說呀,這麼把人吊著,讓不讓人活?他真的怕這女人了,真得是妖女,自己午夜夢回,甚至還夢到過著丫頭幾次,那個時候,他死的心都有了。在看到自家弟弟親手刻的這個妖女的雕塑,他心裡彷彿吃了幾百隻蒼蠅,那叫一個彆扭!他發現,自從與那妖女錯亂的一夜,他的生活亂套了!
自己除了練功只想練功!功力日益精進,讓爹爹讚嘆不已,天知道,他這是想讓自己累一點兒,好不要去東想西想。
「我寂寞了!」殷離稀鬆平常的說道。
宋秉書愣是沒聽懂,什麼意思,她寂寞?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不寂寞?可是她寂寞,干他何事?為什麼又要告訴他?
再宋秉書愣神的當口,殷離自行的寬衣解帶,還走上前來,去扯宋秉書的衣袋,宋秉書趕緊打開殷離的手,倒退了好幾布,離得殷離遠遠地,「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宋秉書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應該是他想多了,這丫頭不會是想,是想……,他他他……,第一次是救人,可現在怎麼可以……
「我說了,我寂寞了。所以,我來找你,你得陪我。」殷離可不管宋秉書的糾結,扭著腰姿來到宋秉書跟前,和第一次一樣,雙手環著宋秉書的脖子,喘著香氣,還用自己的身體磨蹭宋秉書,殷離有過戀愛,有過情人,這些,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放……放手,殷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宋秉書感受到殷離身上傳來的女兒香,渾身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一夜,不受控制的變得火熱。可是……,他怎麼能……
「撲哧,宋公子,你可真可愛。咱們什麼關係?你還在這兒說男女授受不親?嘖嘖,難不成,你忘了那一晚?真的忘了?你忘了,我可沒忘呢!人家回去后,就對宋公子情根深種不能自拔,所以這才千方百計的跑來,陪伴宋公子左右,宋公子居然跟人家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宋公子你可真狠心!哼!」殷離的眼睛亮晶晶的,借著微弱的光芒,宋秉書居然還感覺得出,殷離嘟噥著嘴,點了一下他的鼻子。這……這丫頭是在跟他**?天啦,宋秉書發現,碰上這妖精,真是他的噩夢,讓他無法招架的噩夢!
宋秉書扯回心神,使勁的想推開殷離,卻觸摸到光滑如綢的肌膚,宋秉書的手如閃電般撤開,想後退卻已經低著牆壁,脖子上還環了一雙手。他……他這是進退維谷了!
「殷……殷姑娘請自重!這樣,不……不……合禮數!」天啦,誰來救救他?青書不是在隔壁嗎?怎麼聽不到這邊的聲音?爹爹的房子倒是離得遠,沒用!
他哪裡知道,殷離已經給宋青書下了葯,她可不想那小子壞了自己的事兒。她的目的,一定得達成。而宋遠橋夫婦的房裡,同樣下了葯,這些葯都是從門縫裡吹進去的,只是讓她們沉睡,天明按時醒來。不會有任何影響,其中微弱的香味,也可以忽略不計。
「呵呵,自重?禮數宋公子莫非忘了咱們在光明頂的一夜?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哪裡還需要自重?哪裡有需要禮數?你這小冤家,只有人家想你,你不想人家是不是,是不是?」殷離化身野蠻女友,輕錘著宋秉書的胸膛,這點子力氣,如同瘙癢般,只弄得宋秉書更加心緒不寧,更加血脈膨脹!他……
宋秉書施展梯雲縱跳開,他只想遠離這妖精,他發現,自己快控制不住了。他又不能大叫,把武當山上得人都叫來,那樣,殷姑娘還怎麼做人?自己又怎麼扯得清?可是,他到底該怎麼辦?宋秉書決定當逃兵,他只往們邊走,正準備拉開門閂,一雙滑嫩的芊芊細手阻止了,宋秉書如同觸電般放開門閂,退出幾步。他……到底該怎麼辦?
「殷……殷姑娘……,你……」宋秉書進退維谷了。
哈哈,殷離心裡暗笑,她發現,自己倒像是在逼/良/為娼,可是,她只是想要個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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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不管南溪莊園的下人和自己的幾個徒弟怎麼看待自己,這廂對玉靜百般求饒,百般討好,百般告罪,百般賣乖,可玉靜只是不理!
殷離鬱結了,她的娘親,氣性怎麼這麼大呢?她做得不對的,也就兩件事,一件事,沒有找個人嫁了,去生孩子養孩子;另一件,給娘親找了個伴,還是強制性的。
殷離琢磨著,后一件事已經無可挽回,貌似娘親和韋一笑的關係似乎還是朋友關係,只是一起照顧孩子罷了。但是,這些靠他們自己磨了,自己管不了了,要是再管,她不知道自己娘親會不會也來個離家出走。
至於前一件事,嫁人?甭扯談了,這個年代,三妻四妾不說,哪家不是三公六婆七大姑八大嬸的?這些人際關係太複雜了,不適合自己。
而孩子,殷離覺得,她似乎可以要個孩子,有了孩子,娘親不會再說她,讓她嫁人了!再說,她挺著個肚子來到娘親面前,她就不相信,娘親還會不得她。她再裝作動了胎氣的樣子,她就不信,娘親可以狠得下心腸,不關心她,還跟她冷戰!再不信,她可以伴做要流產的樣子,弄個血袋什麼的在身/下,娘親就能那麼狠心的不管她不照顧她!其實,殷離內心裡也覺得,想要個孩子了。看到弟妹可愛的樣子,看到娘親和韋一笑幸福的笑容,她想著,有個孩子應該還是不錯。再現代,她其實也有些寂寞,有伴,但不想結婚不想生子,那時候,覺得會不自由。可是,現在,自由太多,她忽然發現,其實自己沒太多的事情做。不需要養家糊口,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所以,養個可心的孩子,自己的骨肉,似乎很是不錯。而那些徒弟,可不再自己的調/教範圍,她有些放羊式,引導式的教育。自我感覺,除了小徒弟,其他的都還不錯。要是處在盛世,比如貞觀之治那個年代,殷離的小徒弟只怕也會大放異彩。只是,這世道,太亂了,而明朝前期,朱元璋是個嗜殺的皇帝,而錦衣衛無所不在,這樣的高壓,殷離不想讓她徒弟嘗試。於是,引導歪了,她倒是覺得,明代小說發展的挺快的,讓自家徒弟當個小說家是個不錯的出路。
恩,殷離想著,弄個精子,真是個好辦法,就這麼辦!
可是,她到哪裡去要精子?
搜羅一圈倚天屠龍記里的人,年輕的,也就張無忌,宋青書,陳友諒跟朱元璋、徐達、常遇春也算年親,各大門派跟明教也都有年青人,可是,張無忌,宋青書就不要說了,欣賞不來。陳友諒、朱元璋心術不正,小朱更是皇帝的料,要了他的種,雖然夠聰明質量上乘,可以容易長歪,更是跟朝廷牽扯上,要不得。而徐達,常遇春都是莽夫,哪裡看得上?其他各大派跟明教人士,更是不熟。
殷離忽然意識到,那宋秉書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了。一來他們本來就有了一夜,當時太瘋狂,沒太多感覺,只是在宣洩,但是,人家這幅皮囊還不錯,腦子也夠使,而武當派弟子,都有節有禮,允文允武。基因質量還算上層,更兼年輕力壯,身體不錯。算來算去都是個不錯的主意。
於是,殷離就這樣惦記上了宋秉書,也給宋秉書帶來了無盡的噩夢!
這一次,殷離照樣留了封信給玉靜,說有要事要辦,就趁夜離開了。只帶了銀票,還喬裝改扮了一下,輕裝上陣,騎著快馬,帶了些乾糧就走人了。她不想讓自己的徒弟查到自己的行蹤。他們的那些本事,自己也都知道,要找到自己,是不太可能的。
這,是殷離最簡單的一次旅途,平時的她,可都是專車相伴,佳肴相佐的。可是,為了讓娘親不知道精子的來源,逼自己嫁人,殷離還是覺得,吃點兒苦頭沒什麼。
於是,殷離曉行夜宿,沒多久就來到了武當山下,這一次,在東邊的小鎮上租了個院子,買齊了日常生活用具,還提前定製了馬車,準備回去的時候好用。一切搞定后,一定換去了男兒裝束,抹去了臉上的藥膏,和耳洞里的膠泥,洗了個熱水澡。算計著自己的生理周期,想著,在那幾天最容易有孕的日子裡,去武當找宋秉書。還好,武當她住了好幾個月,地形和各處房落,和個人的生活習慣,都很熟悉,她連路都不需要探。
休整了大半個月,終於來到殷離預訂的日子。這一次,殷離沒準備下藥,畢竟,她怕她的孩子不健康,也怕下藥傷害了宋大公子男人的自尊。所以,殷離決定,採取女人最拿手的武器,勾/引!
恩,宋公子,洗白白等著人家!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一篇有些誇張,聊博一笑!喜歡就送上鮮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