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靈空 6.十年之前

初入靈空 6.十年之前

白蓮教徒走了之後,古言一臉頹廢的坐在了地上,一張臉比之前蒼老了許多,「莫道,看來我得去一趟總部了,恐怕一時半會回不來了,沒法庇護你了。」古言對著莫道長嘆了一口氣。

「沒事,你放心去吧,實在不行我就只能回去找我師傅了。」莫道寬慰了古言一句,心中卻是開始迷茫了起來,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裡。

過了一會,古言和莫道把酒館裡面的屍體都搬了出去,找個地方把這些屍體處理了,然後又把酒館里給清洗了一遍,古言在酒館門口貼了一張停業的告示,把鑰匙給了莫道就離開了。

莫道拿著鑰匙回了酒館,看著空無一人的酒館,他突然就發愁了,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沒有經濟來源他就等著餓死吧,就在他為未來擔憂的時候,酒館的門被人推開了,一股茉莉的香味飄了進來。

「莫拳師,又見面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天仙般的臉,以及頭上那枚特殊的玉簪,「是你?」莫道皺了皺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給莫道送邀請函的小姑娘,小姑娘的身邊還帶著馮仁壽和馬南,以及一些三味學堂的弟子,「看樣子你們是為了他的事情來了?」莫道指了指馮仁壽說道。

「莫拳師果然聰明,這三味學堂是我玉虛宮門下,想必莫拳師不會不知道吧。」小姑娘傲然說道,「有話直說,何必在這裡兜圈子?」莫道冷冷的說道。

「莫道,你把我師兄的手砍斷了,於情於理你都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馬南一臉冰冷的說道,雖然他和馮仁壽不對付,但是那也只是暗地裡,明面上還是要替他說話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砍他手了?」莫道瞪了馬南馬南一眼,「他的手是他覺得殺人有愧,所以自斷右手謝罪,和我有什麼關係。」莫道說著還聳了聳肩,似乎這件事跟他真的沒有一點關係。

馮仁壽聽了這話當時就怒了:「莫道,明明是你逼我自斷右手的,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就要殺了我!」他只覺得自己被莫道氣的快炸了。

「你說我逼你的,那我請問你是什麼等級的劍修?我一個不能修鍊的拳師拿什麼和你比,又不知殺了你的話又是從何說起?」莫道一臉無賴的說道,畢竟他不能修鍊這是眾所周知的。

馮仁壽直接一個箭步走了上來,臉上憋的通紅:「明明就是你一拳把我的飛劍打碎了,然後又威脅著要殺我,要不然我怎麼可能自己砍自己的手?」

「你這話說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用拳頭把飛劍打碎了,這怎麼可能嗎,要不你打碎一個給我看看?」莫道對著馮仁壽邪笑著說道,無賴這種事,莫道之前可沒少對無賴做過。

馮仁壽被氣的有些喘不上氣了,「我勸你還是回去養病吧,別總覺得誰都想害你。」莫道看著馮仁壽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就叫做罪有應得。

「莫拳師,沒想到你倒是伶牙俐齒,不過你威脅馮仁壽的時候,我正好就在旁邊,而且那些圍觀的人我都可以找到,要不要我叫他們過來和你對質一下?」那個小姑娘冷笑了一聲說道。

莫道有些驚訝,不會這麼巧吧,自己威脅馮仁壽居然被她看見了,不過莫道到底是莫道,不會因為小姑娘這些話,就被嚇到的。

「你是誰?」莫道挑了挑眼皮問道,小姑娘微微一笑:「我啊,沒有莫拳師名頭那麼響,不過是玉虛宮一個小弟子罷了,叫我張美玲就可以了。」

「張美玲?」莫道確實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畢竟玉虛宮那麼多弟子,他上哪知道每個弟子的名字去,「你說了那麼多,我就有一點不理解,如果你看見別人對馮仁壽進行威脅,為什麼不去幫忙?」莫道眯著眼問道。

這一問不可說不狠,畢竟玉虛宮的人總不能放著自己的人被欺負吧,「因為我覺得他應該受這個懲罰,所以我沒有出手。」張美玲說著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馮仁壽聽了張美玲的話后,眼睛都瞪圓了,這張美玲還是自己人嗎,怎麼幫著別人說話呢,馬南也沒想到張美玲會說出這種話來,連忙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想要提醒一下張美玲的立場。

「怎麼了,馬南,你的嗓子不舒服嗎?」張美玲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回師姐的話,馬南嗓子沒什麼事。」馬南連忙說道,「那就管好你的嗓子!」張美玲對著馬南瞪了一眼。

張美玲突然又微微一笑,對著莫道說道:「莫拳師,雖然這馮仁壽罪有應得,不過也不應該由你一個外人動手吧,他有錯自然應該有韓真人去懲罰吧?」

莫道早知道她會這麼說,冷笑著搖了搖頭:「張姑娘此言差矣,冤有頭債有主,馮仁壽殺了人,我受苦主家屬之託,來對馮仁壽施以懲罰,合乎情理吧。」

「不錯,不錯。」張美玲拍著手說道,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讚賞之意,這倒是讓莫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莫拳師可還記得我上次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張美玲問道。

「當然記得了,姑娘上次來找我,是為了送英雄貼給我。」莫道點了點頭說道,「那莫拳師可知道我為什麼會送給你?」張美玲神秘的一笑。

莫道搖了搖頭,他上哪兒知道玉虛宮為什麼給他送英雄貼啊,這時候張美玲突然拿出了一張手絹,手絹裡面似乎包著什麼東西,「莫拳師要不要看一下?」張美玲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之色。

「這是什麼?」莫道有些不理解的問道,他當然也看出了張美玲的期待之色,「你看了便知。」張美玲把手朝著莫道一伸,莫道接過了手絹,帶著好奇打開了手絹。

「山裡紅的籽?」莫道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手絹裡面居然是一把山裡紅的籽,「師姐,你包一把山楂籽幹嘛?」馮仁壽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美玲沒有回答他,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著莫道輕輕一笑:「莫拳師還記得十年前嗎,洛水邊上。」十年前,洛水邊上?莫道得思維一下子回到了十年之前。

十年前,莫道還是個孩子,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玩的年紀,只有小莫道卻要每天不停歇的練拳,淬體,而且師傅每天早上,都會讓他去洛水旁,提一桶水回來。

那一天他照常去洛水旁打水,正巧看見橋邊有賣冰糖葫蘆的,他就順手買了一串,剛吃了一口,他就看見有有幾個中年人,正在拉扯一個女童。

雖然小莫道也是個孩子,但是他經過師傅的訓練,已經不是一般成年人能打過的了,他看見眼前這一幕,就以為這些人是來綁架的,他衝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幾個中年人都打跑了,然後帶著女童逃走了。

後來他帶著女童送走了之後,就回了師傅那裡,因為把桶落在了洛水邊,小莫道還挨了師傅一頓毒打,所以這件事他記得特別清楚。

「你是那個被我救了的小女孩?」莫道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莫拳師好記性啊,不過你不是救了我,你是把我的護衛都打倒了。」張美玲咯咯一笑。

「護衛?」莫道更是有些不解了,難道那些中年人不是綁架張美玲的?「沒錯,他們只是想帶我回家而已,沒想到被你給打了一頓,後來我回去之後,看見你留下的糖葫蘆還有水桶。」張美玲笑著回憶道。

「糖葫蘆被我吃完了,只留下這些山楂籽作為念想,後來我讓人去打聽,才知道你是莫家的孩子。」「你打聽我幹嘛?」莫道有些疑惑的問道。

「覺得你有意思,我就打聽了一下,後來我又聽說,這新京城裡有個鐵血拳師,不能修鍊卻有一身強橫的外家功夫,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張美玲又是有些懷念的說道。

「都十年了你還記得我?」莫道總感覺張美玲像是開玩笑一樣,不過十年前的事,應該也不會有人拿這個開玩笑,「誰叫有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廢柴。」張美玲促狹的說道。

莫道聽了這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誰也不願意被人叫做廢柴吧,雖然莫道已經習慣了,但是突然被人這麼說,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的。

一旁的馮仁壽和馬南聽到了這裡,就知道馮仁壽的手,可能要白斷了,這張美玲和莫道有這段淵源,還怎麼可能替馮仁壽這個外家弟子出頭。

「好了,言歸正傳吧,我來找你不是為了找你算賬的,而是想帶你去玉虛宮。」張美玲終於說出了來的目的,「帶我去玉虛宮?這我就不理解了。」莫道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美玲微微一笑:「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堂堂鐵血拳師還不能參加英雄會嗎?」「你如果是找我來參加英雄會的,那還是請回吧。」莫道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想想去?」張美玲有些不解的問道,畢竟這英雄會可是好多人想來都來不了的,能參加的都是新京的上流人物,如果能在英雄會上結識一些人物,那以後在這新京城裡可就好發展了。

「我為什麼想去?如果不是來找我麻煩的,那請回吧。」莫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張美玲想了一下:「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也不勉強了,不過你以後如果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就來玉虛宮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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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破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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