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在想什麼我就想幹什麼
衛先賢重重放下茶杯,冷嘲熱諷說:「那時你和子嫻見過幾次面便許諾她一生一世!」
沉默的寂靜,上官帝謙仰頭灌了一杯茶,想拿茶壺添茶卻被衛先賢先一步奪了去,上官反手擒住了衛的手腕,茶壺重回他手裡。衛先賢起身一個跳躍提走了茶壺,上官帝謙從後面拖住了他的手臂,茶壺被拋至空中。
由奪壺演變成比武,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南宮明珠聽到打鬥聲急急忙忙從廚房端出面,陶瓷茶壺砰的碎成了玻璃渣。
南宮明珠跑到他們身邊大聲叫喚,「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別打了,快停下,麵條好了。」
兩人完全把她當透明,全然聽不進她的話,衛先賢左臉挨拳見了血,上官帝謙右臉見青,再打下去明天真的沒臉見人了,南宮明珠來不及多想往兩人中間跑去。
本來上官帝謙佔了上風,眼看拳頭就要落在衛先賢的臉上,結果半路殺出她這個程咬金,他迅速轉過拳頭往旁邊的樹榦上打。
差一點誤傷了她,上官帝謙怒吼:「你豬啊,往拳頭上撞!」
拳頭擦過耳朵的餘熱還在,南宮明珠心驚膽戰撫了撫胸口,幸好她反應靈敏躲的快,「你才豬!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那麼幼稚,都多少歲了還學小孩子打架。」
自行慚愧的衛先賢先收了拳,捧著南宮的頭搖了兩圈,「沒事吧。」
這傢伙膽敢在他面前動手動腳,上官帝謙衝過來給了他一拳,南宮明珠趕緊攔在他們中間,「行了!」
她的大嗓門還是有點用,兩人終於消停了,南宮明珠清了清嗓子剛想說話,上官帝謙就拉起她往屋裡拖。
他的步子太快南宮跟不上,身子被拖著往前走,手腕被拽的生疼,掙脫不掉改用拳頭捶他的手,都是枉然,「哎,麵條還沒吃呢,別拉我!痛……我自己能走。」
衛先賢站在原地雙手握拳,眼睜睜看著上官帝謙拖著她進屋,關上門,在他的視線里消失。
合上門剎那,南宮明珠被甩到門框上,重重的彈力讓她在木門上晃了幾下,他一旦發怒就像一頭蠻牛的力氣,她招架不住,「干……幹什麼?」
他壓近她,「衛先賢問你我有沒有虐待你,你點頭了。」
微微側頭,南宮明珠躲開他鼻子噴出的熱氣,「事實如此。」
上官帝謙蠻橫地掰過她的臉,與她對視,「所以呢,你想跟他走嗎?」
「不想。上官帝謙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很痛啊。」後背的骨頭抵在木頭上咯的很痛,手臂也快被他捏碎了。
她皺著眉頭一副痛苦表情,上官帝謙看不得她這幅嘴臉,女人細皮嫩肉不一定是好處,這一刻他希望南宮明珠是鋼鐵坐的身子,任他如何蹂躪都成。
他不再使力,後背脫離了木板,手臂也沒了手指的插力,南宮明珠穩定了幾秒,從側面飛快逃跑。
上官帝謙勾唇,沒人能從他手裡逃走,小丫頭還想跟他玩心眼,他輕輕一勾美人便回到了懷中。上官帝謙轉身將自己後背抵在門框上,雙手交叉抱住她的腰,確認沒有弄疼她任何地方之後緩緩收臂,與她的臉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兩人毫無縫隙地貼合,南宮明珠想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后腰的掌心忽然爬上她的肩胛骨,用力一按她整個人往前傾倒,胸部壓在他的胸口下方,這位置……南宮明珠再也不敢亂動。
不顧她瞪得銅鈴大的眼睛,上官帝謙充分展示了他的胸肌實力,隨心跳的幅度抖動磨蹭去磨蹭她的胸部。不過他很懂得察言觀色,在南宮即將爆發的前一瞬乖乖地收了胸,懷裡的人兒也老實了,上官帝謙開始梳理他的賬本,「衛先賢為什麼會出現在清零宮?」
害怕他的胸肌再度作祟,沒事練那麼大的胸肌是想勾引誰?南宮明珠費力往後仰了仰,「人家是來給我送葯的,肚子餓了請他吃碗面不行嗎?」
移上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背,毫不費力將她拉開的距離拉回,並且貼的更近,上官帝謙霸道說:「不行!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下面。」
南宮明珠用嘴型回復了兩個字,「暴君。」
「我就是暴君,你奈我何?」
不止有牛的力氣還有貓頭鷹的眼力,不對,貓頭鷹的眼力是夸人的吧,他不配!南宮明珠在想適合形容他猥瑣的詞時走了神。
耳朵的痛意很快讓她回過神來,上官帝謙這個王八蛋竟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對,還有老鼠的牙齒,討厭的老鼠!
看著他這張無比帥氣的臉竟還能走神,上官帝謙氣的咬了她耳朵一口,至於為什麼不是咬唇,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衝動,現在是算賬時間,不能出錯,「葯呢?拿出來。」
南宮咬牙道:「你不放開我,我怎麼拿?」
她詭計多端不能放手,上官帝謙騰出放在她後背的手往她腰上摸,腰側果然有個東西,不過他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逃跑的小算盤落空,南宮明珠任由他自己去拿,腰間的大掌卻帶著不明意向四處亂盪。明明感覺他已經碰到了藥瓶,而且藥瓶位置那麼明顯,可是他的手完全錯過了那個位置,在她腰上四處亂摸,很明顯是在揩油。
他的手不安分伸到內里,南宮沒有穿內襯,只隔著一件薄薄的肚兜,顯然對他沒有任何阻礙。上官帝謙嫻熟撩開肚兜,掌心炙熱的溫度貼在她沒有任何遮擋的肌膚上,熱的想脫衣服。
掌心繞著她的肚臍眼轉圈揉捏,南宮明珠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意識被炙熱燒的模糊。掌心好不容易離開了肚臍,她剛想鬆一口氣,卻感覺他的手正往上遊離,往她的胸部靠近,南宮一下拉回了理智,「上官帝謙!」
他一副無辜樣望向她,嘴角若有若無地笑意,精準拿出她腰側的藥瓶,「哦,原來在這,找到了,東西倒是個好東西。」
腳掌忽而離地,南宮明珠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他正往床邊走,「你幹什麼?」
上官帝謙把她往上一提,下唇抵在她的嘴邊,輕聲說:「你在想什麼我就想幹什麼。」
「流氓!」
心裡莫名的緊張,自那次他雖沒有強迫過自己,可是好多次都帶她往那方面去,若不是她定力夠足,恐怕早已淪陷,在心底里她依然是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