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2章 可怕
李啟成在那裡傻傻的站著,柳月兒又看了一會兒電視,彷彿剛剛看到李啟成似地,從沙發上面坐了下來,微微笑道:「李大哥來了啊,坐下吧。」
李啟成答應了一聲,正要在柳月兒的對面坐下,柳月兒忽然柔聲道:「怕我吃了你么,坐我旁邊吧!」
李啟成慌忙答應一聲,臉上有些發紅,挨著柳月兒坐了下來,雙手放在膝蓋上面,一時之間看起來局促而不安,彷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柳月兒身上少女的芳香飄入李啟成的鼻孔內,一時之間李啟成心神不寧。
柳月兒忽然之間哽咽了起來,李啟成看到柳月兒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手忙腳亂,想要張開雙臂去抱住柳月兒,卻又有些不敢,雖然之前他在酒醉之中和柳月兒迷迷糊糊的做了那種事情,但是時至今日,從那天之後,他卻一點也未曾敢碰過柳月兒一次,而柳月兒也說了,除非是未來他們真的結婚在一起了,否則柳月兒不可能再次的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李啟成終究沒敢去抱柳月兒,尷尬的收回了雙臂,卻又有些心焦地道:「月兒,你……你怎麼了?」
「還不是季雨諾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她表面上對誰都很和善,實際上背地裡面給我欺負的好慘啊!」
李啟成面色變得有些難看,這段時間他確實是看到過,一次柳月兒和自己約好在片場的小樹林裡面說話,結果自己剛剛進去,就看到季雨諾從裡面走了出來,走進去之後,就看到柳月兒蹲在地上嚶嚶的哭著,臉上還紅紅的,後來一問才知道,剛剛是季雨諾給了她一巴掌,警告她下次不要搶戲。
類似的事情他還聽柳月兒說過很多,原本對季雨諾還印象不錯,可是長此以往,李啟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另外一個女人如此的欺負,心態自然是不再平靜了,答應過柳月兒一定要想辦法替她報仇和出氣。可是偏偏每一次季雨諾下手的時候都是背地裡,自己又抓不到把柄,而季雨諾還是片場裡面最大的大牌,李啟成根本就動不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只能夠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比如說有一場糾紛的戲,李啟成一巴掌打在了季雨諾的臉上,結果假戲真做,真的狠狠的一巴掌將季雨諾的臉給抽腫了,最後導演大發雷霆,李啟成自然是被一陣痛斥。
類似的事情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季雨諾也漸漸的察覺到了李啟成對她的敵意,而最後的一次,也就是這次的硫酸事件……
這一次的硫酸事件,在拍攝這場戲之前,柳月兒和李啟成在一起的時候,剛剛被欺負完,一臉委屈的隨口說著,如果下場戲裡面的那桶水是硫酸就好了,看看季雨諾以後還怎麼欺負她了,不就是仗著長得漂亮有名氣所以就欺負人么。
聽柳月兒說完,李啟成頭腦發昏,就說自己就真的去給換成硫酸看看,柳月兒卻是一臉不信的樣子,說李啟成才不會為她做那種事情,只是拿花言巧語哄騙她罷了,結果李啟成居然真的衝動的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但是季雨諾卻沒有中招。
柳月兒嘆息道:「算了,我看我始終都要被季雨諾給壓著了。」
之前的硫酸事件雖然是調查不出來什麼結果了,但是那天看到了工作人員的兩隻手伸進去之後的慘狀,回家之後,李啟成的心中就一直感到不安,每天晚上都在做著噩夢,心中多少也有些後悔了。
此時聽了柳月兒的話,李啟成猶豫著道:「月兒,這部戲眼看著還有幾天就拍攝完了,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吧,到時候拍完戲之後,各奔東西,以後大不了不和她再合作也就是了,你說呢?」
柳月兒嚶嚶哭道:「我一猜你就會這麼說,恐怕你也是看上她了吧。」
「不會,天地良心。」李啟成急忙將手舉過頭頂,高聲道,「我怎麼可能看上其他人,我的心裏面只有……只有……」
柳月兒看了李啟成一眼,哼道:「只有誰?」
李啟成支支吾吾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裏面只有你。月兒,真的,我從早上起來睜開眼睛,腦袋裡面想的就是你,在吃飯的時候想的是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想的還是你,甚至我在外面好幾次都將別人叫成了你的名字,每天恍恍惚惚的,我發覺自己已經走火入魔了。」
柳月兒這段時間對李啟成若即若離,偏偏是不給李啟成接近她的機會,惹得李啟成整個人精神恍惚,一天到晚眼中腦海當中的全都是柳月兒。
柳月兒眼中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絲感動,不過隨即卻又搖了搖頭,撅嘴道:「我根本就看不到你喜歡我的誠意,你見過有一個男人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欺負嗎?」
「可是……可是我……」李啟成很想說,可是自己之前已經去做了,之前的那一桶水就是自己給換成的硫酸,不過這話終究沒有說的出來,實際上柳月兒自然知道那件事情就是他做的,而且還是柳月兒有意的提醒他的,只是李啟成不說,柳月兒正好樂得裝作不知道罷了。
柳月兒嬌哼道:「可是你什麼?可是你還沒有那麼愛我罷了。」
李啟成咬了咬牙,道:「月兒,為了你……為了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出氣的,一定會想辦法。」
柳月兒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哼道:「可不要說一樣,做一樣才好。」
「我發誓,我一定會為你出氣的。」李啟成咬牙切齒,一臉怒容說道。
柳月兒笑了,整個人開始向著李啟成的身體靠了過去,雙臂輕輕的摟著李啟成的胳膊。
「李大哥,當你能夠證明你有足夠愛我的那一天,月兒的身體會為你保留到那個時候,好嗎?」
「月……月兒。」李啟成痴迷說道。
柳月兒嘴角浮起了一絲得意而且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