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腦海異變
黃澤中一聽,忙正色說道:「小侄遵命,定在新的崗位上竭盡全力報效領袖,報效黨國。」
黃澤中心知,常委員長這樣的安排,確實已經是破格的提拔自己了,黨務調查處的科長,侍從室的中校,別看官職都不大,卻都是官小權大的職位。
以自己的年紀資歷,在情報及軍事領域都還沒有建功,能給予這樣的職位已經是極限了。
就算這樣的安排,黨務調查處內部那些老資格的成員,肯定都會極為不滿,到時候定會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他自然也是知道常委員長給他保留侍從室參謀軍官職位的用意。
在原來的時空中,常委員長就一再出招的分解中統的力量,先把陳力孚調任教育部長,安排了老資歷的朱家業為中統局長,並支持朱家業在中統內部培育自己的嫡系人馬。
甚至竟先後在中統安排了另外兩個副局長牽制,徐甄只成了3個副局長中的一個。
到最後徐甄的結局是被常委員長頒下了「撤去徐甄本兼各職永不錄用」的手諭。
看來自己這個小蝴蝶的到來,倒是變成了常委員長手上的第一把尖刀,要去在中統內部刺開一條裂縫。
常委員長點了點頭說道:「去到黨務調查處后要用心辦事,切不可懈怠,否則我定不饒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通過張部長向我彙報,你的事情,我自然會過問的。」
隨後他叫來秘書,吩咐其馬上去通知陳力孚過來。
常委員長這些話就說的有些明顯了,黃澤中那能聽不清楚。
但黃澤中很清楚自己現在有幾斤幾兩,現在自己的根基和實力還弱,根本不可能像原本時空中的朱家業一樣去和徐甄掰手腕的。
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借常委員長和張勤的勢,在黨務調查處站穩腳跟,迅速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全力對付日本人才是正事。
等以後看準了時機,再找機會把徐甄這個臭名昭著的傢伙拿下,反正歷史上這個常三叔,會越來越對徐甄不滿的,自己慢慢耐心的等待機會便是,現在只能是虛與委蛇,先表面上與徐甄處理好關係。
「是,小侄雖然能力有限,資歷尚淺,但一定竭盡全力完成三叔交予的任務,做好本職工作。」黃澤中忙肅立著答道。
常委員長聽後點了點頭,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能力,他還是很看好的,希望不會讓自己失望:「你那個叫司馬赫的朋友,有大功,國家也是要獎勵的,我就任命他為侍從室少校參謀,連同他的那些手下,也可一併加入黨務調查處,助你一臂之力。」
黃澤中自然知道常委員長這樣安排的含意,忙代表司馬赫連聲感謝。
不一會,秘書就領著陳力孚進來,作為國黨秘書長,他在「校長官邸」里有自己的辦公室,自然來得很快。」
常委員長介紹雙方認識后,又把自己對黃澤中的任命告知了陳力孚,並強調了一些細節。陳力孚自然是無不應允。
常委員長日理萬機,與眾人交代完事情后自然也是下了逐客令,黃澤中等人忙是告辭而出。
隨後黃澤中跟隨陳力孚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澤中快請坐,來杯什麼?咖啡,茶?」陳力孚熱情的問道。
「多謝秘書長了,在下不渴。」黃澤中忙答道。
「可不許這樣,剛才在委員長那裡還稱呼我為兄長,怎麼一來到我這裡就改口了?」陳力孚笑著說道。
黃澤中知道對方說的是客氣話,那一個上級喜歡和下級稱兄道弟的,自己切不可得意忘形了。
「那是委員長錯愛了,我是萬萬擔當不起的,秘書長您可別當真。」黃澤中忙答道。
陳力孚笑了一笑也是不以為意,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對常委員長的安排也是心知肚明,在如今的形式下自然是推脫不得的。
雙方在辦公室內商相談甚歡,不久之後,徐甄匆匆趕了過來,陳力孚介紹雙方認識,在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黃澤中馬上告辭而出。
車上,黃澤中閉目沉思著說道:「司馬,下來一段時間,總算可以集中精力的對付日本人了。」
「徐甄能不給我們找麻煩?」司馬赫在旁邊面帶疑色的問道。
「那4%的青霉素份額,陳力孚收了,那就表示是勉強接受了我們,再加上我們是常委員長親自任命的,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對我們太過刻薄,時間長了可就不好說了。」黃澤中沉吟著說道。
這4%的青霉素份額,自己親自送上的效果,與被戚鋒盤剝后,再送給徐甄的效果,當然是天差地別,這也是黃澤中為什麼要對付戚鋒的原因了。
「能短時間內不給我們找麻煩就好,等我們發展起來后,自然也就不怕他了,就算離開黨務調查處,也能自立門戶!」司馬赫自信的笑道。
「希望如此吧,如若徐甄不知好歹,我雖然現在還鬥不過他,倒是不介意去找那位戴處長合作合作,看他又能奈我何?」黃澤中還是閉著雙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突然,黃澤中感覺腦海中的無形小劍,又毫無徵兆的肆孽了起來,這次衝擊的力度與範圍,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只是一瞬間,黃澤中痛苦的發出一聲慘叫后暈了過去。
同一時間,陳力孚的辦公室中。
「立兄,您看這個黃澤中要怎麼應付?」徐甄坐在沙發上,一臉恭敬的看著陳力孚問道。
「老頭子這招絕啊,他甚至與黃澤中叔侄相稱,我們對黃澤中確實不好出死手,否則黨內同僚會怎麼看待我們的,畢竟黃輔二叔屍骨未寒啊。」陳力孚有點無奈的笑了一聲說道,他並沒有坐著,卻是在辦公室裡面慢慢的來回踱著步。
「難道就任由黃澤中在我們調查處站穩腳跟?您不是一再強調,調查處必須都是自己人嗎?」
徐甄卻是有點急了,黨務調查處可是自己一手遮天的地盤,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