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臨
范業再次睜開雙眼,映入眼中的大部分以純白色調為主的房間。
他一邊努力回想思考這裡是那裡,一邊掙扎地想要坐起。
「醒了嗎?」
范業聞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材勻稱又有力的青年坐在一邊。
「你是?」
范業對這個人沒有一點印象。
那人皺了下眉頭自言自語道「失憶了?」
范業環顧了下四周發現這是個病房,他自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病服又看向了被吊起來固定的雙腿向那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范業不問還好,一問那人捂著額頭痛苦道:「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你今天沒來學校老師讓我幫你帶些資料。誰知到你家門口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巨響,打開門一看,地上一個大洞,而你的頭卡在了天花板中。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時候范業才發現自己的頭部也纏了許多繃帶,而之前的記憶也慢慢浮現了出來。
范業,22歲,在某時工作時猝死。
當他第一次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榻榻米上,發現了處理者系統的存在。
他被告知要不擇手段清除在平行世界日本中出沒的各種影視作品中的怪物和人。
而他被附身的人不光沒有任何能力,而且年齡似乎也不大。
系統補償了他能力點供他強化自身,然後范業為了性價比選擇了:
海軍六式合集(可解鎖生命歸還)
單眼的初級寫輪眼
夜兔之魂
海軍六式不用說可攻可守,能逃能打,附帶的生命歸還還能治療自己的傷勢,就算車輪戰、打持久戰也不用太過擔心了。
寫輪眼在後期不光是殺傷力巨大,而且還能破解一些非暴力難題。當然,現在雖然只是初級而且還只有一隻,但至少觀察能力比普通眼睛要強吧。
至於兌換夜兔之魂是為了加快撮合撮合技能與自身的協調性,現在的范業就像沒摸過槍械的普通人撿到了一把步槍,別說開槍打中人,只要站著開槍后不把槍口指著天上就偷著樂吧。作為戰鬥民族的精神特徵,後期的戰鬥本能也可以在近戰交手中立於不敗之地。
然後,他想使用一下海軍六式中的剃。
然後由於第一次使用加上身體素質不夠,失誤搞錯方向了。
然後,他把地板震碎了,自己的頭也卡在了天花板上。
范業眼神飄忽捂著額頭答道:「不,不知道啊。」
那人嘆了口氣,道「是嗎,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范業穿越來的時候沒有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所以這裡看來只能裝失憶了。
見范業輕輕搖頭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范業還是搖頭,這時又一個聲音傳來:「頭部遭受撞擊可能會導致失憶,不過大多都是短期的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正在說話的是一位醫生,他說著從門口來到范業身邊繼續安慰道:「這只是暫時的。」
范業尬笑道:「呵,哈哈,我想也應該不會成為那少數人吧。」
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不是這麼想。
醫生順手拿起了范業一旁桌上的x光片皺眉道:「奇怪了,報告中說你是一雙小腿骨折,像是腿上長了兩個膝蓋關節一樣。雖然先做了緊急處理后才拍的***,可似乎並沒有骨折啊?」
一邊的青年道:「既然搞錯了,那他是不是可以現在下床走動了?」
醫生搖了搖頭,但還是拆了一個腿上的鋼架。
他捏了捏范業的小腿肚問道:「什麼感覺,疼嗎?」
「有點酸。」
醫生點了點頭拆了另一個鋼架,道:「下床走走。」
范業點了點頭坐在床邊赤著腳站了起來。
隨後腿一軟,對著醫生跪了下去!
「酸,酸,疼,疼!」范業用手扶著床沿爬了上去。
醫生愣了一下,隨後在身後青年輕笑聲中回過了神來對范業說道:「你這是肌肉拉傷,過個兩天就好了。」
「那他可以可以出院嗎?」
「可以,基本沒什麼大礙,現在就能辦理出院手續。」
范業疑惑道:「不觀察兩天嗎?」
青年無奈道:「你有錢嗎?醫療卡可住不了院,更何況只是區區肌肉拉傷和失憶。」
「……」
「對了!」青年又道:「你住院的錢可是我墊付的,別忘記了。」
在青年與醫生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范業也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但其實除了把病服換下來也沒有別的可收拾的了。
走之前范業把頭上的繃帶拆了下來,看著頭髮上的血跡乾脆直接用水沖洗了。
范業從之前的談話中基本可以推斷出,依靠被動狀態下的生命歸還都可以將骨折恢復,沒道理腦袋的上撞擊傷口恢復不了。
嗯很強大的技能,不過就是肚子餓的慌。
……
沒過多久青年回來了,無視了范業頭上拆除的繃帶,將一張磁卡遞了過去。
范業輕念磁卡上的名字「牧政覺。」
「那是你的名字」
范業朝青年看了過去,青年煩躁的揉了揉頭髮。
「你可忘的真乾淨啊,我叫木村刀。」
木村刀和范業離開了病房準備離開了。
「醫生呢」范業隨口問了下。
「醫生還要接待其它病人呢,怎麼你還有事嗎?」
關於自己的報告不知道醫生會怎麼寫,生怕自己因為生命歸還的事被政府知道從而抓起來被切片研究。
不過,這麼過去的話會不會引起醫生的懷疑,畢竟他都說了可能搞錯了。
算了,隨他去吧。
「沒,沒有,只是隨口問問。」
木村刀提醒道:「有事的話趕快回去,這個點也要快下班了。」
二人說著已經離開了醫院的大門,外面已是黃昏時段了。
「那個,木村,等一下!」
「又怎麼了?如果要找醫生的話自己去吧。」
「我不認識回去的路。」
「……」
牧政覺住的地方類似貧民窟的雙層樓的單間公寓。雖然離醫院不遠,坐電車也只有三站的路。但到家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牧政覺住在一樓,當他打開家門的時候看著榻榻米和天花板上的兩個窟窿時還是有些發愣。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但要欣賞還是進去欣賞吧。」
木村刀說著準備離開了。
「嗯,好。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木村刀和自己原來什麼關係,但今天一天都是他在照顧自己基本的道謝還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