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
回家后。以允自己跑去玩具房。
冷言把我直接抱到房間。
他放下我。我本來是打算去喝水的。
可是他直接把我壓在牆上。「幹嘛。」我白了他一眼打算走開。
但是冷言雙手撐牆把我困在他雙手間。讓我不能動彈。
「喂,我說。你到底要幹嘛。」我點了一下前面的人的肩膀。
冷言絕世的面孔慢慢的靠近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閉上眼睛。(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冷言睜開眼睛。微笑了一下、)
他的吻。有時很霸道,有時很溫柔。有時很不可理喻。
他使勁吸著我的舌頭。好像要把我舌頭吞進去一樣。
我抱著他的脖子。
冷言。三年了。我想你。我真的想你了。
我抱著他的脖子更緊了。
他抱著我的腰。讓我更靠近他。
他慢慢的移動位置。直接把我壓在床上、
漸漸的向下移動著他的吻。
到我脖子。然後鎖骨、他咬了一下我的鎖骨。
讓我一下子痛得清醒起來。
我使勁推開他、
「不要。」我頭上似乎流了很多汗。
「我只要你的一句話。現在。愛我么、」冷言的眼睛眯起來。
有點**未醒。
我的手。慢慢的向上抬、輕輕的摸著他的臉、
「愛。三年來。我一直在想你。」
他掠開我的劉海、「給以允生個弟弟或者妹妹、」
說完又把我壓下去。
這次我沒有反抗、
任由他在我身上架馳。
這種痛。在我處女身給了之後一樣的痛。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
「老婆。」冷言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
想到昨天那樣。我的臉又紅了、
「你也會臉紅啊。我還以為你是天底下臉皮最厚的人。」冷言捏了捏我的臉。
「你才是天底下臉皮最厚的人。」說完這句,冷言把我緊緊的摟著。
「好啦。老婆你說什麼是什麼。」我的臉紅的到耳根了。
色狼冷言。我們都還是沒穿衣服誒。
這樣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不會覺得奇怪嗎、
我慢慢的推開他。跟他隔開距離。
「你去穿衣服。快點。我數三秒、」接著我就閉上眼睛、「3。2。1。」
「彭、」冷言已經開門出去了。
我起來換衣服。全身酸痛著。
痛死了。
我換好衣服后。走到鏡子面前下了一大跳、
脖子好多草莓、
這下咋辦。
「冷言。」我叫了一聲、冷言馬上就進來了、
「怎麼。」冷言關好門。走到我身邊、
「你看。怎麼辦啊。怎麼出門見人、」我不滿的看著冷言。
「又沒關係。反正都是我的傑作、」冷言說了一句我恨不得拍扁他的衝動、
我看著他。哦,我的上帝啊。我怎麼辦啊。
「還是說。你想再來一次?」冷言半開玩笑的說。
「才不要呢。現在都還在痛。」我臉紅著的躲到被子里去。
「好啦。貼個創口貼就可以了、」冷言說了一句我很想。很想。拍死他的衝動、
創口貼?大哥。那麼多草莓、你要把我整個脖子都貼滿啊、
我走到書櫃。忽然看到了一張令我差點崩潰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