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心隔肚皮
「嗯,我相信,玲瓏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找我秦楚哥哥,你也不要多想」孫依依笑道。
「那玲瓏告退」玲瓏擦拭了一把淚水道。
到了北院泰濤還在院外,見孫依依來到,泰濤上前道:「依依妹子,你是來找老弟的吧!」
「見過泰濤哥哥」孫依依行了一禮「依依確實是來找秦楚哥哥的,不知道秦楚哥哥在不在」
「在呢,秦楚老弟也真是的老是一個人燜在房間,也不嫌燜」泰濤嘟囔道。
孫依依泯笑,道:「可能秦楚哥哥在練內經也說不定呢」
聽了孫依依的話,泰濤一巴掌大拍自己腦門,道:「咦,對啊!我也回房練內經去,到時要是老弟內力比我強,我這做老哥的不是很沒面子」說著頭也不回的朝自己屋舍奔去,孫依依看著一溜煙就跑回房的泰濤偷笑不已。
「咚咚咚」孫依依輕敲秦楚屋外大門,道;「秦楚哥哥」
秦楚確實正盤踞在床榻修習鎮氣經,突聽孫依依敲門,回氣定神,一邊走向大廳一邊道:「依依進來吧,門沒關」
「吱」推開大門,孫依依進的大廳后又關上大門,一邊走向大廳旁木椅一邊看著秦楚道:「秦楚哥哥我看你精神抖擻,一定是剛剛習過心經吧!」
秦楚微笑,道:「是啊!,我在門派所學的功法都已熟透,現在也沒好的功法秘籍,只好每天強練心經,已增內力」
「那不知秦楚哥哥所修習的心經是什麼,依依在陳家也多有觀賞江湖中那些出了名的心經」孫依依坐到椅上,道。
「喔,我習的是鎮氣經,不知依依有沒有聽過」秦楚說著也坐到了孫依依的對面,道。
「鎮氣經」孫依依小聲思考,想了半會兒也未記起自己有聽或看過鎮氣經,道:「鎮氣經依依倒是未曾聽過看過,不過聽這名子,應該是穩紮行修習的內力心法」
秦楚聽后,點點頭。
「對了秦楚哥哥,依依這次來是有事來找你」這時孫依依看著秦楚道。
秦楚抬起頭,道:「依依有事直言無妨」
緊盯著秦楚,孫依依道「秦楚哥哥可否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
秦楚心中一顫,手也不由自主的緊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好的掩飾了已經不平靜的內心,道:「依依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雖然秦楚掩飾了表象,不過孫依依還是看的出秦楚那一剎那的激動,笑道:「依依的確是已經知道了秦楚哥哥的生父的消息,不過我要是告訴秦楚哥哥的話,秦楚哥哥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沒有猶豫,秦楚就道:「好,我答應依依,依依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嗯」孫依依輕輕點頭,道:「狼幫是由七個家族組建的分別為這個依依已經告訴過秦楚哥哥了,狼幫兩百年由史仇創建,不過史仇報了自己的大仇之後就在也沒人見過,但史仇卻留下了幾本心經和功法和一塊玉佩,當時七家為爭奪幫主之位和史仇留下的心經功法玉佩明爭暗鬥,膠著不下,恰好此時外敵來攻,七家為了自保不得已又重修於好,為此七家共設了長老會,長老會長老皆由七家前家主擔任,長老會共有七名長老,其中一人擔任大長老,那些史仇留下的心經和功法七家將其抄錄后各自保管,但那塊據說就是狼幫鎮幫功法天狼功法最後一式的破解所在卻是無法抄錄,最後七家決定將玉佩交由大長老保管,而就在二十幾年前擔任長老會大長老的是秦家的秦嵩老爺子,秦家家主是秦嵩老爺子獨子秦銘峰,當時秦銘峰愛上了大氏國月族來的一位女弟子,而大周一向不與大氏交好,大周武林更甚,不過秦銘峰根本不理會眾人的反對硬是娶了月族的女弟子,豈料那月族的女弟子根本就是沖著狼幫心經功法和那塊玉佩而來,就算那女弟子為秦銘峰生下一子也不曾改變過想法,秦銘峰也算是個痴情郎,居然真為那月族女弟子夜盜玉佩,帶著心經功法和玉佩協那月族女弟子和其子經過奮戰連夜向大氏逃去,自此就再無他們和那塊玉佩的消息,秦家也因此事被六家聯合排擠,秦嵩老爺子也從大長老跌為長老,自此秦家在七家之中勢力一落千丈,除了秦嵩老爺子還是長老外,秦家大權也落入旁系之手」
聽完孫依依的話,秦楚愣住了心神,孫依依也知秦楚需要冷靜,留下一張便條后就獨自離開,倒也不忘把門關好。
緊咬了咬牙根秦楚自語道:「不管如何,我也要去一趟秦家」回過神來,秦楚又見對麵茶桌上放有一張信條,上前取到手中「秦楚哥哥,依依知道你定是要去秦家的,秦楚哥哥要去了秦家就往西院去,依依聽聞秦嵩老爺子就住在西院書景院,不過秦楚哥哥且不可暴露身份,否則少不了麻煩,這也算是秦楚哥哥說過會答應依依的一個要求」
「這個依依」秦楚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心底里倒是升起了一絲暖意。
第二日清晨,秦楚打聽到秦家大宅,就打算去看看,到了秦家大宅卻是見在秦家大宅門口圍了許多武林同道,一打聽才知原來是秦嵩年事已高,今年秦嵩就將退出長老會,而接替秦嵩成為長老的自然是秦家現任家主秦銘允,為此秦銘允趁著現今大周武林同道齊聚丰台城之際辦了流水席特邀眾武林同道來賀,一來是賀自己成為長老,二來是賀自己兒子秦漠繼承家主之位,三來也是想稱此機會結識更多武林同道,將秦家威望名氣提高。
看著陸續進入秦府的那些武林同道,秦楚也裝模作樣的走上前,秦府門口正站一男子正在幾名秦家弟子的簇擁下迎接著進府的眾武林同道,秦楚也依照先前進門那些武林同道的樣式,拱手道:「絕幽派秦楚」站在門口的男子看了眼秦楚回禮拱手道:「秦少俠裡面請」到也不在有人阻攔。
進了秦府,就見府院內好一大快石板空地,不過現在空地上已經擺滿了近百張四角正桌,進來的眾人也是隨意依桌而坐,趁著有些嘈雜的場面,在那些弟子家丁一不留神下就溜了去,直奔西院而去,好在秦府為了應付接待眾武林同道,將府中那些弟子都安排去了前院空地維護,府里只有三三兩兩的家丁丫鬟,而那些家丁丫鬟見到秦楚那敢攔下詢問,只當是府上請進來的客人罷了。
秦府西院雖說挺大,不過在院中找院到也不難,不一盞茶的功夫,秦楚就見頭頂匾額上寫有書景院,溜進秦府時秦楚還沒多少心神變化,現在見到了秦嵩居住的書景院,秦楚心裡卻有些跳動,大大的出了口氣,秦楚見院中並無人把手,直接走了進去,可還未走上十多步,就聽一陣渾厚蒼老之音傳來,道:「何人闖進老頭子院中」
秦楚腳步一震,停下步伐,躬身鞠禮道:「秦嵩老爺子內功果然渾厚,在下還未走近就被老爺子察覺到了」
「吱」只見院前正門突開,一身著白衣老者跨出門檻,一邊走向秦楚一邊道:「我喜清凈,院中一向少有人進,不知小兄弟來我這院子里有何貴幹」
看著已近年過古稀的老人,秦楚心裡有些痛惜,道:「晚輩一時迷了路才誤闖進來,還請老爺子莫怪」
看著謙卑的秦楚,秦嵩笑道:「小兄弟老頭子我雖然人老了,可這耳力好的很,剛我在屋內就聽你心神不寧,不然也不會知道是外人來仿,而且你都知道老頭子的名字了,難道也算無意不成」
秦楚心中驚訝,暗道:「老爺子果然厲害,不然也不會在二十幾年前就登上大長老之位了」想到此秦楚又道:「老爺子哪裡老了,晚輩見老爺子腳步如箭,在活個幾十年都不成問題」
「呵呵,你這小兄弟倒是盡說些好聽的給老頭子我聽,老頭子問的問題卻是一個不答」秦嵩笑著道,心中卻是暗道:「這小兄弟我一見到就有些親切,也不知為何」心中又是一嘆「哎,人老了,看樣子也是喜歡和小輩們聊聊天呢」
秦楚笑了笑道:「老爺子海涵,晚輩不答,老爺子總不會逼著晚輩。」
秦嵩大笑道:「你這小兄弟還給老頭子戴起了高帽,好,老頭子也不問了,只不過老頭子我最近無聊的很,你就在我這住幾天可好,陪老頭子我聊聊天」
「這...」秦楚有些為難。
「怎麼,難道老頭子這點要求都不肯」秦嵩洋裝板起臉道。
秦楚見狀道:「只要老爺子不閑晚輩煩,那晚輩就打擾老爺子幾日了」
秦嵩聞言笑逐顏開,道:「好,好,好,你就在我這東屋住下」說著指了指院中東邊的屋舍。
三日後,葯谷鎮唯一一家布偶戲院內,一隻乳白信鴿飛至後院,院內正有一老者縫補著手中布偶,見那乳白信鴿到來,放下手中布偶,上前抓住乳白信鴿,抽出綁在腳裸上的信條扔飛信鴿后,看著信條自語念道:「藥王谷外尋慕容雪兒之墓地,將棺木藏好速速帶到府內,切不可開啟棺木,速辦—一陳梵」
看完信條,老者對著周圍大喊道:「幹活了,快集合」不一會兒,院內就集合了十名青年男子,老者拿出手中信條道:「剛剛梵公子來命令,現在大家兩人一組,在藥王谷附近找一座慕容雪兒的墓,聽明白了嗎」
十人忙領命道:「諾」
十人分做五組到也麻利,不出幾個時辰,就有人來報,「羽老,手下已將墓尋到,請指示」
被成做羽老的老者點頭道:「走,拿上鐵鍬帶我去看看。」
此時在慕容雪兒墳墓周圍除開去通報羽老的一人外,九人已圍立在墓邊,見羽老到來,皆敬道:「羽老」
羽老微點頭顱,從讓開路的幾人間走過,見墓碑上確是些有慕容雪兒字樣,道:「挖了它,且不可傷了棺木」又對剛才通報自己,現在拿鐵鍬跟在身後的青年道:「回去將馬車牽來,記住,不要讓人起疑」
「諾」身後青年放下鐵鍬忙領命奔去。
「嘭」天空下起傾盆大雨,九人也已將棺木挖出,羽老也不顧雨水的沖刷對著九人喊道:「快,把棺材抬上車」九人也都是好手不一會兒功夫就將棺材抬上馬車,看到棺材被馬車車廂遮穩好,羽老對將牽住馬車的那青年道:「魯奴你速速將這剛才送到梵少爺那,一定不可讓外人知曉」
被稱作魯奴的青年人聞言道:「羽老放心,小人一定完成任務」說完,獨駕馬車而去。
如州立山界鐵湖幫總舵議事大殿,已近七旬的老幫主謝甲龍一臉憔悴的閉目養神的座於首座,首座之下兩排各站有從各地集合在一起的各鐵湖鏢局總鏢十多人和左右副幫主二人,只見有些寂靜的大殿上,左副幫主定江龍上前躬身道:「幫主,這些日子,我們在各地的鏢局相繼被人洗劫一空,鏢局弟子要麼被殺,要麼逃了,現在我們總舵也被那些各門各派圍困,形勢危急啊!」
右幫主馮峰也上前,直接道:「這些武林門派都是無利不起早,要我說不如把那絕幽劍交給他們好了」
「右幫主說的對,幫主我看我們不妨將絕幽劍交給他們就是」此時位於下首的各總鏢頭也相繼出言支援右幫主馮峰所言
而座於首座的謝甲龍聞著眾人言論,緩緩睜開眼目,道:「要是真有絕幽劍,現在就是拿出來也無濟於事,況且你們真以為那絕幽劍在我手裡嗎!」
「幫主的意思,絕幽劍的事是空被人栽贓!」右幫主馮峰驚愕道。
謝甲龍並未回答,而是繼續道:「開始時我也未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快,本以為最多就是朝廷派兵來剿,到時我們只要拖住些時日,再賠一些銀兩這事就過去了,卻是未料到出了這一檔子事,而且事情發展太快,我去解釋都沒人理睬,哎,牆倒眾人推啊!」
「那難道我們就在這做瓮中之鱉不成」右幫主道。
「哼,既然那些人都希望我們死,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好受」左幫主定江龍插話道。
聽到此,謝甲龍眼中精芒流露,狠道:「左幫主說的不錯,既然他們想要的是絕幽劍,那我們就弄一把來,」說完又對左幫主道:「左幫主你去將後山布上炸藥,到時就用劍將那些人引入後山山洞」說完老幫主狠狠一拍座椅上的把手,只震的座椅把手四分五裂。
秦楚待在秦府已有十餘日,這天,秦楚前來辭行,秦嵩聽后卻是把秦楚叫到自己的北屋大廳,看著秦楚有些傷感緬懷道:「小兄弟,說實話這幾日和你相處是老頭子我這二十一年裡最快樂的幾天,在你身上老頭子我就彷彿看到了我那不懂事的兒子一般,小兄弟你能告訴老頭子我你到底是誰嗎?」說完秦嵩錚錚的緊盯著秦楚
秦楚的心也仿似被揪了一下,只看了秦嵩一眼就低下頭深怕與面前這被歲月所磨蝕的老人對視,道:「晚輩和老爺子一樣姓秦,單名一個楚字,老爺子要是真認為我像您親人的話,只要老爺子不嫌棄,晚輩就認老爺子做爺爺」
秦楚不知,就在秦楚說出自己叫秦楚時,秦嵩有些拘躬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那精芒的雙目都有些濕蘊,有些顫抖的道:「好好,乖孫兒,乖孫兒」說著情不自禁就用那顫抖布滿皺紋的手輕撫著低著頭的秦楚的臉頰,歲月催人心那,就連當年穩做大周武林第一大幫狼幫頭把椅子的秦嵩,老了也經不起情親的攻勢。
秦楚也是暗低著淚,秦楚心中也是有些感覺秦嵩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秦楚自己也已經做些什麼,生怕自己再也忍不住就要承認自己的身份,秦楚忍痛道:「爺爺,孫兒就此別過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在行出北屋門檻時,卻聽身後的秦嵩道:「乖孫兒千萬不可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身份,切記,切記啊!」到此秦楚終於是知道秦嵩已經知曉了自己身份,卻是擔心自己的安慰沒有直接說破,秦楚忍著割心的痛,跨出門檻一步不停的徑直離去。
身後秦嵩看著秦楚離開的背影,就連秦楚早已消失在自己視線,秦嵩的目光也未離開,囔囔道:「乖孫兒,你知道嗎?你這楚字,還是爺爺當年給你起的」只是這句話秦楚卻是不可能再聽到。
回到陳府,剛到大宅門口就聞那兩排站崗大漢中最前面的一位上前對秦楚道:「您就是秦楚秦少俠吧!」
秦楚點頭應是,得到秦楚的肯定,大漢忙道:「秦少俠回府還請秦少俠隨小的去依依小姐那一趟,依依小姐可是多有叮囑小人」
秦楚微微一笑,心道:「想來依依是擔心我了」
跟隨大漢來到靜香院,卻見竹林內依依正同一位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男子坐於竹屋外的石碶圓桌邊的石凳上聊笑著,秦楚對大漢問道:「那是?」
大漢聞言恭敬道:「那是我家公子,秦少俠還請自己進去,小的告退」
「哦,對了你幫我去一趟北院,我有幾位師兄妹住在那,你幫我告訴他們我晚點就過去」秦楚叫住大漢道。
大漢忙應道:「是,秦少俠放心,小的這就去」說完徑直離去。
而座於依依對面的男子正是陳梵,陳梵和依依見秦楚走來均是起身相迎,雖然陳梵秦楚二人未曾見過面,不過陳梵也猜出秦楚身份,禮道:「想必這位就是秦少俠了,我這幾日可聽依依一直在我耳邊嘮叨著秦兄的安危」
孫依依一聽可不樂意了,居然拽起陳梵耳朵眯笑著道:「哼,誰嘮叨了,是不是不樂意了」
陳梵頭隨被依依輕拽的耳朵一邊抬起,裝做很痛的樣子道:「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是我嘮叨」
孫依依聞言輕哼,眯笑道:「那下次還敢不敢了呢」
「不敢了,不敢了」陳梵抬手護住耳朵忙道。
孫依依這才放手作罷!雖說這是在嬉鬧,不過二人間那充滿甜蜜的氣氛卻是清晰可見,見此秦楚也是為依依欣慰。
鬆了手,依依道:「不過秦楚哥哥,你這十來天不會就一直在秦府吧!」
聽聞孫依依如此一問,秦楚也知陳梵也是知道自己去做什麼了,當下也不隱瞞,道:「嗯,秦府這些時日不是一直在辦流水宴嗎,我趁機就跑到了爺爺那裡去待了十餘日。」
聽聞秦楚喊秦嵩爺爺,孫依依驚道:「秦楚哥哥和秦嵩老爺子相認了?」
「算是吧!」秦楚不置可否道。
「那秦楚哥哥的身份可有其他人知曉」孫依依繼續道。
秦楚也知是孫依依擔心自己,友笑道:「當然沒有了,這世上除了你和這位梵公子還有我和爺爺外就沒有人知曉了」
孫依依這才替秦楚寬心道:「這就好,秦楚哥哥可一定不可暴露身份」
秦楚點點頭,這時陳梵道:「大哥既然你是依依的大哥,我喊你一聲大哥也是應該,你要是認我這個弟弟的話以後可不要再喊什麼梵公子這樣見外的話了。」
「呵呵,哪裡,哪裡,既然弟弟都這麼說了,做大哥的也不矯情了」秦楚聞言笑道。
陳梵更顯高興,接話道:「依依我看今日這麼高興不如我去擺桌酒席請大哥」
「好啊!這樣以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孫依依很是贊同。
「那就卻之不恭了」秦楚也知不好推辭,笑言接受道。
回到北院卻見泰濤沐杉歐健明三人正在院外那盛開著桃花的桃花樹下圓石桌四周的石凳上坐著,見秦楚過來,三人起身,泰濤有些抱怨道:「老弟,這些日子你去哪了,可把我們急壞了」
「對對,我們還去找依依姑娘相尋,不過依依姑娘卻是說你有事外出很快就會回來,結果我們一等就等了十多天呢」歐健明插話道。
沐杉有些氣鼓鼓的,卻是並無說話。
秦楚心道:「這次的確是有些馬虎,沒有事前只會一聲」想到此,秦楚有些賠罪道:「實在是秦楚不對,本以為此事只需一二日就好,那知途生變化,耽擱了些日子,還望老哥沐師妹歐師弟原諒」不過說完三個人名,秦楚見未見白展唐,繼續道:「對了老哥,怎麼白大哥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