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只有一人?
川燦寬太,也就是川燦貞的父親,跟她的母親川燦美沙(RB女嫁男后都是隨男的姓)此時此刻正在樓上偷看著,川燦美沙笑了笑道,「親愛的,事情正如我們所預盼的那樣發展了,咱女兒能跟這個中國小伙在一起就是最好了,長的精神,而且為人又勤奮。」
川燦寬太的心情哪能用糟糕來形容,真要說的話那就是糟糕透頂了,並不是因為他討厭吳哲允,而是他一想到如果川燦貞嫁給了吳哲允的話,那麼川燦貞也會隨著吳哲允去中國了,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和女兒無緣再相見了嗎?
「哎,孩子她媽啊,我雖然也希望他們能在一起,但是以後要是吳哲允回了中國的話,我們就見不到小貞了。。。」川燦寬太的聲音有些哽咽,誰叫他現在是欲哭無淚呢?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過得好,女兒能嫁給她喜歡的人那是再好不過了,只不過川燦寬太實在是有些不舍,卻也無能為力。
吳哲允目送著川燦貞走進家門,才從巷子里跑出在路上攔了輛的士回家,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一個讓他十分吃驚的電話,這個電話是林書晨打來的。
「喂,老林?怎麼了,你被藤原惠子給打了嗎?做啥壞事了。」吳哲允不冷不淡的說。
「你說的啥呢,藤原惠子我剛剛把她送回家,今天我們的約會很順利呢,我現在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告訴你個詭異的的事情。」林書晨語氣嚴肅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吳哲允也放下了開玩笑的態度問道。
「我剛看了下參賽表,原本我以為山口組的車隊會有大波人出動,可我看到的是山口車隊的人數只有一個人。」林書晨邊開著車邊說,表情很是凝重。
「只有一人?」吳哲允也納悶,這次這麼重大的比賽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狀況存在,照道理上來講是不被允許的,讓車隊參加,是為了體現團隊的合作,如果僅僅是一個人蔘賽的話,這看起來實在是有點荒謬。
思前想後,吳哲允總把這種詭異和那個身著黑袍的人想到一起,也許這樣的安排正是那個傢伙的傑作,他這是故意的,對所有參賽的車隊來說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就好像在說,對付你們這樣的雜魚我一個人就夠了。
「你不打算找這次賽事的負責人打聽下這個事情嗎?」吳哲允過半晌問道,「山口組和你的仇怨並不小啊,就怕這次這樣的事情是沖著你來的。」
「打聽是不太可能了,現在就快開賽了,那些負責人估計正忙的焦頭爛額呢,哪會理會我問這樣的事情,你放心吧,他們應該自己會去聯繫山口組的,哲允我開車就先這麼說了掛了。」
林書晨掛斷了電話,吳哲允在聽聞了這個消息后總有不安的預感,究竟是不是那個傢伙所為也只有到比賽開幕的那一天才會揭曉了,希望賽方負責人在那之前可以給參賽的所有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吳哲允還是打算自己找找眉目,於是他在手機上點開了RB的賽事新聞,這裡有不少有關於賽車界的資訊,頭條就是即將開始的箱根山路車手大賽,與之相關的一條熱搜,正是林書晨跟吳哲允所說的一人車隊狀況。
點進去一看,只有簡短的一張圖片,顯示的是山口車隊人員1人的表格,在往下翻看,都是一些吃瓜群眾毫無營養的評論跟吐槽,有的網名還笑話山口組怕了,不想出來丟人,所以只派出個替死鬼,要露面丟人的也只有一個替死鬼。
吳哲允自然是省略了這些無腦評論,不管是哪個國家還是哪個地區也好,總有著這樣一群唯恐天下亂的傻叉喜歡看熱鬧,瞎參合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來糊弄是非,對於這些人吳哲允是反感到了極點。
往下翻著評論,只有一個人的ID名和評論內容引起了吳哲允的注意,這個網民名為傲慢之眼,他所評論的內容是,「我的老熟人,這是我為我們之間的第一次對決準備的一場盛宴,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太失望啊。」
看似是一段旁人看來神經質的話,但是卻讓吳哲允渾身一震,他覺得這個ID名為傲慢之眼的人就是那個身著黑袍的傢伙,而這些話,正是在對著自己說。
乘坐與計程車內,吳哲允因為這莫名其妙的一段網路評論,而感到全身發汗,那個總覺得有人在什麼地方窺視著他的感覺又出現了。
你究竟是誰呢?為什麼說我是你的老熟人?我們之前難道見過嗎?只是我沒有聲音跟你一樣的朋友,光從體貌特徵上來說的話有很多,但是那特別幾乎是要講不出話樣的沙啞嗓音實在是讓吳哲允感到陌生。
難不成這個人就是那個所謂的對呂俊死亡真相的知情者嗎?那當時那個小男孩所說的金髮外國女人又是誰?吳哲允又陷入了沉思,以至於計程車開過站了他都還不知道,最後還是在司機大叔的提醒下,吳哲允才回過了神,對司機道了聲謝后,付錢走了。
猜想和假設照目前所掌握的所有線索來說根本沒法成立,只有在賽場上真正見到那個令人心生畏懼的傢伙才可以解除吳哲允心中的所有疑惑。
推開公寓的門,從窗戶的方向吹來一陣秋夜裡的冷風,吳哲允清楚的記得自己出門前都已經把窗戶都已經關好了,窗戶不可能自己莫名其妙的打開的,除非。。。難道有人進來了?」
吳哲允所住的公寓是最先進的指紋鎖,要破解的話幾乎是不太可能,難道是他記錯了,原本窗戶是沒關上的嗎?吳哲允拿起放在門后的棒球棍,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當他逐漸接近卧室門口的時候,一個十分沙啞的聲音響起,「你來了啊,我等你很久了我的老朋友。」
「什麼?」吳哲允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眼神一橫,怒目前方就朝著卧室內走去,緊握棒球棍的手由於過度用力爆起了一根根粗大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