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矛盾(第一次)
在門邊走進來了一個身高八尺,體型偏瘦的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他又說了幾句話沒有人會相信,先前那優美動聽的女聲,是一個中年男子說出的。
「啊!今年的孩子們真可愛,我最喜歡可愛的東西了。」說著還伸了蘭花指,在房子里的人每有一個不想遠離這裡,因為看著一個中年男子發出少女般的聲音,做出女子該做的動作,每一個人都覺得非常噁心。
「唉,為什麼每一個見到我的人都是這幅表情?」說著這句話他還緩緩的低下頭去了,滿眼悲傷的神色,如果他現在站在三百米開外,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
「老師你明明是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裝女人呢?」有兩個不怕死的問出問題,「對呀!這樣有損你的名聲啊!」對著一個大人說出一個不好的事實可真需要不少的勇氣,說完那兩個人立馬跑到那個被稱為炎竹的老人身後,但當他們跑過去了之後就後悔了,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堆骨頭架子能不能保護自己。
「嘿嘿,花梅,你的騎櫻花華真是越來越強了,但給你帶來的變化也太大了吧。」炎竹突然開口說話還把躲在他身後的那兩個不怕死的勇士給嚇了一跳。
「炎竹,你的騎不也一樣,你個怪人,騎竟然是骨頭,儘管你現在只有五十多歲,但你外貌卻像一個年過九十的老人。」花梅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孩子們都希望自己沒有來這裡,因為這裡簡直是個種怪異的騎集中出現的地方。
但此時白若眼心想「原來騎對人的影響真大,也許我是因為沒有覺醒,或者我的兩個騎的性格差別很大,真不知道自己的騎覺醒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想著想著臉上流露出了開心的聲色。
「他到底在想著什麼?」白梅陷入了回憶之中。
「嘿嘿,你這個廢物白白浪費了兩個這麼好的騎,真是可惜了。」一群小孩在一個木房子邊上大聲的喊著。從木房子中走出了一個少女,她便是白若眼的姐姐白寧雪,她用那細小卻又堅定的語氣說:「請你們離開,我弟弟病還沒有好,在說了,你們只有一個騎,而我的弟弟有兩個。」
一個身形魁梧的青年走來,他就是自稱小霸王愧龍,她筆直的從白若眼家的農田上走來,沒有一絲想要繞道的意思。「兩個騎能當飯吃嗎?,嘿嘿,顯然不能,一個是死神一個是上帝,一個是殘蝶一個是星杖,一個是罪惡的神一個是善良的神。這麼極端的矛盾還真要百年難得一遇啊。」話說完了白若眼家的田也毀了。「請你們賠償,這是我們最後活下去的希望。」白寧雪咬著牙,低著頭堅定的說,但底氣是不足的,聲音很小。
「什麼,大點聲,我聽不到,你們聽到了嗎?」愧龍霸道的對著白寧雪身邊的幾個小混混說。那幾個人小心的說:「聽到了。」「什麼!我怎麼沒聽到?難道我自己的聽覺出錯了?」那幾個人立馬改口顫抖的說:「我們也沒聽到。」「很好那能請你再重複一下嗎?」愧龍用高几分的腔調大聲的說。
「你,你們太霸道了!我要……」白寧雪生氣的說。「你要幹什麼?嘿嘿,你能幹什麼,難道你要動手?那你要想清楚。」愧龍整理了一下衣服,請了一下嗓子說:「我可是通靈初階三星的黑豹騎。」「而,你呢?不過是識體極階二星的千靈鳥騎而已。」白寧雪顫抖了一下,但很快的穩定了下來「本來我不想動手,但你不要逼我,因為我不想以大欺小。」白寧雪很堅定的說並強調了以大欺小這幾個字。愧龍重新強調了一下:「那你要想清楚。」
只見白寧雪的雙臂變成透明的,那是屬於靈魂的顏色,漸漸的那些靈魂很快的變成了翅膀。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從那雙翅膀中傳出。很快碰撞聲變為哀嚎聲。那是屬於靈魂的聲音。並且她的身後出現了三個灰色的白兔騎獸靈魂影。「好!好久沒有看到敢在我面前釋放自己騎的人了,哈哈,別讓我失望啊!」在愧龍身後出現了七個灰色的騎獸靈魂影,是四個黑貓三個是黑虎,並且他的身形變得巨大,有兩米高,皮膚變成黑色。傳出了屬於豹的怒吼。
由於鳥類騎擅長速度,剛開始便分出了很遠,但卻控制自己的速度不跟愧龍離太遠。很快他們兩個變離開了。等了很久他們都沒有回來,我便離開了,那些小混混也離開了。只留下來白若眼。
「不管怎樣白若眼,也一定還是那樣的懦弱。覺醒是有人數限定的,想和我一個班,哼哼,怎麼可能,我會想辦法讓你無法覺醒騎的。」
「花梅,我看你是找揍吧!是不是很久沒有切磋了。順便讓這些孩子看看真正的騎師戰鬥。」炎竹用蒼老的聲音說著,並緩緩起身走向門外。
「哼哼,誰怕誰,現在我不在怕你了,讓著些小可愛看看,你這個老傢伙出醜的樣子。」說完也走向門外。
「誰是小可愛,我們可是要成為王騎的人。」白若眼用稚嫩的聲音堅定緩慢的說這。「我們只是我們父母的,誰是你的!」白梅緩慢的說出每個字,在「誰是你的」這幾個字提高了音調。
「嘿嘿,我的小可愛生氣了,哈哈,小可愛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花梅開心的說。「你就別拿這些孩子尋開心了,因為你很快就不能開心了,哈哈。」炎竹的臉上出現了猙獰的笑容,笑著說話的樣子只那麼恐怖。
當孩子們走出門的那一刻就顛覆了他們對這兩個怪物的認識。
「唉,每年都這樣能不能消停一下,可憐我的莊稼了。」一位看熱鬧的真正的老人唉聲嘆氣的說「對不起,老伯,我們會賠償你的。」花梅不好意思的說。說完便奸詐的笑了。「嘿嘿,今年誰輸了誰承擔這個費用。」炎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怕是要讓你破費了。」「哼哼,誰贏還不一定呢!老骨頭。」花梅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