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可以為對方做到什麼地步呢?——夏雲
五阿哥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小的狗洞,臉色又黑又青,回過頭,看著一臉興奮地小燕子,五阿哥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有些遲疑的說道:「小燕子,我看我們還是別出去了。www.niubb.NET」
小燕子自從受傷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門,這對於一向愛好自由的小燕子來說,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事情,在自己腿傷完全好了之後,雖然只是能輕輕地小步的走路,但也讓小燕子在阿哥府里坐不住了。
她不斷的教唆著永琪和他一起出府遊玩,又和永琪一起抱怨皇阿瑪的冷酷無情,皇后的落井下石,令妃的兩面三刀,對於令妃被他們害的失去妃位,連小阿哥也不能親自撫養,他們選擇無視,反正他們兩人整日在府里怨這個怨那個,就是沒有好好地反省自己的過錯。
越是抱怨,他們就越感覺宮裡人冷漠無比,想著以前和福家人在一起時的溫暖,兩個人難得的想起了福家眾人。
「要是爾康還在這就好了。」永琪嘆了口氣說道,想到爾康永琪就自然的想起那個在慈寧宮享受榮華富貴的紫薇,永琪皺眉,怎麼皇家人都這麼冷漠無情,就連宮外的私生女也不例外(這貨絕對忘了自己也是皇家人)。哎,難得爾康對紫薇一片痴心,幸好爾康不在京城,否則還不知道怎麼傷心呢?
小燕子想起一起陪自己玩鬧兼打手的福家兄弟,心中也是一陣想念。可是這種思念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間,小燕子就把福家什麼的忘記到腦後。
小燕子死命的纏著永琪要出府玩鬧,永琪無奈,試圖和小燕子講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比以往,外面全是侍衛把守,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可小燕子不管這些,總之今天她小燕子姑奶奶一定要出府,按照小燕子的話來說,如果永琪不陪她出府,那麼就是永琪不愛她,不重視她的表現。
永琪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小燕子來到大門口,一打開門,就有人阻止道:「奴才等人奉皇上的旨意看守阿哥府,還請五阿哥呆在府里。」
永琪轉頭看向小燕子,示意自己沒有辦法。
小燕子看著被圍住的門口,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然後抓著永琪的手笑道:「永琪,我們回去。」
永琪還真以為小燕子回心轉意了,想到自己現在連帶小燕子出去散心都無法做到,心裡不禁有些煩悶,對於小燕子的退讓,五阿哥心中更是有些心疼。如果是以前,他又何必看這些奴才的臉色,甚至連出個門都沒有辦法。
小燕子帶著五阿哥來到府中的後花園,笑嘻嘻的轉頭看著五阿哥一臉的疑惑,小燕子看了看周圍,很好沒有什麼人,小燕子踮起腳尖,湊到五阿哥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永琪,我有辦法出府。」
永琪疑惑的看著小燕子。
小燕子把五阿哥拉到院牆前,伸手在一堆草叢中亂找一通,然後驚叫道:「永琪,你看。」
順著小燕子的手看過去,五阿哥的臉頓時一片漆黑,顫抖著身體,不停地瞪著眼前的一個狗洞,不敢置信的看著小燕子。
小燕子看著狗洞,高興地說道,「永琪,你看我們現在能出去了。」
「小燕子,你讓我鑽狗洞?」永琪的聲音有些拔尖,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小燕子回過頭皺眉道:「永琪,你小聲點,不要把人招來了。」
「小燕子……」永琪大聲叫道,也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是不是會招來旁的什麼人,此時的他已顧不得許多,如果此時讓他鑽狗洞的不是小燕子而是別人,他一定要讓那個人屍骨無存,可是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愛人,是他的小燕子,所以永琪忍著忍著心中被侮辱的怒氣,咬牙說道:「小燕子,我們回去。」
小燕子這才感覺出永琪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永琪你怎麼了?不是說好和我一起出府的嗎?」怎麼現在有改變主意了?
永琪鐵青著臉,拽起小燕子的手往回走:「小燕子我們不出府了。」
小燕子一聽不出府,立馬甩掉永琪的手,大聲叫道:「為什麼?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轉眼就變了。」
永琪指著狗洞問道:「小燕子你想出府,是不是讓我鑽這個?」狗洞二字,永琪實在不願把它和自己連在一起。
「哦?」一聽永琪說道狗洞,語氣里含著的憤怒,小燕子明白了,永琪不是不願意出府,而是不想鑽狗洞。
「永琪你是不是不願意鑽狗洞?」小燕子直接問道。
「小燕子,」永琪雙手握著小燕子的肩,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小燕子,我是一個堂堂的阿哥,你怎麼能讓我鑽這個?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這是對我的侮辱你懂不懂?」
「什麼阿哥,什麼侮辱?你不要給我拽詞。」小燕子一把拉開永琪的雙手,兩眼睜得大大的,一手抬起只想五阿哥,氣的跳腳:「我知道我小燕子沒有文化,不懂得那些什麼歌什麼詞的,你說的那些話,我也聽不明,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是不是不陪我出府?」
「小燕子……」看著小燕子跳起腳,五阿哥有些擔心,小燕子的雙腿脆弱異常,根本就不能承受太大的動作。五阿哥連忙衝上前一把把正在炸毛的小燕子抱緊懷裡:「小燕子我不是不想跟你出府,只是我一個阿哥不能鑽這個?」
「我還是一個格格呢?」小燕子反駁道:「永琪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出府。」看永琪還有些遲疑,小燕子又說道:「如果你不鑽,那麼我自己鑽,反正我小燕子再也受不了了。」說著,小燕子就推開永琪,朝牆根走去。
「小燕子……」五阿哥無奈的喊道。
小燕子回過頭,大大的雙眼有些紅,高高昂起的下巴充滿了倔強,眼底深處竟是期盼,對於這樣子的小燕子,五阿哥真的拒絕不了,咬咬牙,永琪在心裡安慰自己,怕狗洞除了他和小燕子沒有人知道,沒關係的。
做好心理防線之後,五阿哥朝下燕子走去,小燕子眉開眼笑的看著五阿哥,她就知道只要她紅著雙眼,在充滿不服輸的看著他,永琪就什麼都會答應她的,這是小燕子這宮裡多次的經驗。
小燕子連忙抱住五阿哥的手臂,搖了搖,甜甜地笑道:「永琪,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小燕子一個人跑到前面,伸手把圍在狗洞附近的雜草隔開,然後回頭對永琪說道:「永琪,我先出去看看,然後你在過來。」說著,小燕子就趴在地上,腦袋朝洞口移去。
永琪跟在後面小聲說道:「小燕子,你慢點。」
嗡嗡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我知道了。」
沒一會,小燕子整個身體消失不見,然後永琪喊道:「小燕子……」
小燕子也在牆的另一頭喊道:「永琪,過來,沒人。」
養心殿
「這麼說,五阿哥就和小燕子一起鑽狗洞了?」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讓跪下面的人心裡止不住的哀嚎,為什麼他就這麼倒霉,那天值班不好,非得今天,你看,麻煩了。
侍衛心裡的小人在哭天喊地,臉色難免也帶出一絲鬱悶,「回皇上的話,是。」一想起五阿哥鑽狗洞的情形,侍衛心裡的倒霉頓時平衡了。
要說五阿哥也忒天真,明知道皇上已經把他圈禁在阿哥府,居然還會以為阿哥府只有大門被侍衛把守?幸好他沒有從牆頭上翻過去,不然他們還真不知道,他們當做沒看見呢?還是沒看見呢?還是沒看見。
其實也不怪五阿哥沒想到從牆頭上翻過去,怪只怪阿哥府的院牆太高,他帶著小燕子一人翻不過去,不然他又哪會從狗洞爬出去。
「如果他在從狗洞出入,你們就當作沒看見。」這個五阿哥他留著還有用,即使現在不耐煩,也不能真殺了他。
「喳。」侍衛領旨。
吳書來從外面輕輕地走進來,然後小聲的說道:「皇上,和親王求見。」
乾隆的身體一僵,臉色有些難看:「你就說,朕公務繁忙,無事就讓和親王出宮。」
吳書來又轉身離開,侍衛也跟著離開。
和親王在養心殿的外面,看見吳書來出來,連忙迎上去:「怎麼樣,皇兄見我嗎?」
吳書來搖搖頭,看著和親王瞬間黯淡下去的臉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皇上不見和親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知道,原本好好地兩個人,怎麼會突然鬧毛病,原本是和親王躲著皇上不進宮,現在是皇上躲著和親王不見,這兩個人真是?吳書來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也只是一個奴才,只要做好奴才的本分就好了,別的事情不該管的不能管。
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後,皇兄就有意無意的避著自己,這弘晝不是不知道,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自己齷齪的心思埋在心裡,不讓任何人知道,可是,天不遂人願。
既然老天都如此幫他,他又怎麼會放棄這一個機會呢?弘晝想把自己對於皇兄的情意傳達給他,即使對方不答應,自己也要讓對方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喜歡著他,不是因為權勢,不是因為錢財,不是因為其它什麼,只是因為他是他,簡簡單單的喜歡著他。
可是皇兄避不見面,這算怎麼一回事?
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和皇兄單獨在一起的弘晝,心裡充滿了怨念,也不顧守在外面的吳書來,一把闖進養心殿。
吳書來急切的阻止:「和親王,皇上正在批閱奏摺,你不能進去。」
「和親王……」
外面吵吵鬧鬧的,乾隆皺了皺眉頭,他還以為自己避著不見,弘晝的心思就能淡下去,沒想到……
「吳書來,讓和親王進來。」乾隆嘆了一口氣。
和親王在外頭整理一下衣服,然後走進養心殿,抬頭就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我還以為皇兄會繼續避而不見呢?」和親王臉上洋溢著一抹燦爛的微笑,一步步走進。
吳書來回頭看了看養心殿中的兩人,然後伸手把門關上,對著守在門口的眾人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皇上和和親王在商量要事,無事不得接近。」
乾隆搖搖頭。
和親王走到乾隆的身後,一把抱住他,把頭滿在乾隆的脖子中,壓抑的聲音響起:「皇兄。」
「皇兄你一向寵我,讓我……」弘晝的聲音在乾隆的耳邊緩緩響起:「這一次你也讓我一次。」
「弘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弘晝,你的福晉也不要了嗎?」
弘晝摟著乾隆的身體一僵,然後笑道:「皇兄是在在意嗎?」然後不等乾隆回話,弘晝接著說道:「我和福晉是少年夫妻,一路走來,我們兩人相敬如賓,我們之間有情,可那和我對皇兄的不一樣,我們互為知己,我們了解彼此,我們是最為親近的親人,如果福晉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愛人,她一定會為我高興的。」
「弘晝,你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這種感情你不要把他混淆成愛情……」乾隆一點也不明白,弘晝怎麼會突然對自己產生感情了呢?
乾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脖子上傳來的感覺打斷了話語,乾隆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弘晝親吻著乾隆的脖子,感覺身下人的僵硬,不由得一笑:「繼續說呀,皇兄怎麼不說了。」弘晝惡劣的在乾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感覺口腔中傳來的鐵鏽味,弘晝放開口中的脖子,然後在抬頭看著已經出血的牙印,低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感覺身下傳過來的輕顫,弘晝的舌頭輕輕地在牙印上輾轉親吻。
乾隆僵著身體,任由弘晝在上面親吻,良久,弘晝抬起來,看看已經不出血的地方,身體伏在乾隆的後背,伸手緊緊地抱住乾隆,喃喃的聲音想起:「這樣,皇兄還會認為弟弟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嗎?」
「如果不是認真的,皇兄會以為做弟弟的會對兄長產生漁網嗎?」弘晝的手在乾隆的腰間緩緩地摩擦,即使隔著衣服,乾隆也能感覺出其中的火熱。
「弘晝,你怎麼會……」
「不知道呢?」弘晝也在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對皇兄起了念頭,雖然感覺突然,但是弘晝意外的並不感覺厭惡,好像自己本來就該如此似的,等他發現自己的念頭時,自己已經對皇兄情根深種了。
也許是在皇兄突然對他們這些兄弟重用的時候?
也許是在弘晝發現皇兄變了摸樣的時候?
但是不管怎樣,現在的弘晝對於乾隆那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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