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櫻花與劍
這個黑衣人不同於另外兩個黑衣人,比另外兩個黑衣人更顯瘦弱,梳著馬尾前劉海,雖說蒙著面,但是裝扮著實顯眼。
「我是暗血刺客團的副團長櫻,你是誰報上名來!」
「見習冒險家劍冢!」這時傑夫一行人從山洞走出來了。櫻眼前一亮,像是發現了獵物。
「先過我這關!」劍冢擋在櫻面前。
「猖狂!」櫻箭步衝來突刺劍冢,不料劍冢一劍就斬斷了櫻的劍,櫻急忙後撤,心想此人不簡單。隨後櫻掏出兩把雙匕首,一正一反。劍冢仍是單手持劍。
「鬼人狀態,開!」櫻說到,並且身旁捲起一陣狂風,雙目赤紅。宛如惡鬼附體。
「是暗血刺客團的秘技,可以大幅提升攻擊力和速度。」傑夫解釋道。劍冢感覺不對勁,急忙衝到傑夫身後擋住了櫻的一擊。不過櫻只是稍一用力,就把劍冢彈開了。
「束手就擒吧!」櫻說到。劍冢站起來並沒有說話,而是閉著眼,雙手持劍,突然刺向櫻,這一擊速度之快,攻擊力之高讓櫻都有些驚訝,凡人怎麼可能做到!不過對於鬼人狀態的櫻,實力的懸殊還是絕對的。櫻擋住了劍冢的一擊,雙匕首夾著劍冢的劍,劍冢用力卻怎麼也插不進去。僵持了一會,劍冢抽出劍,略微後退,緊接著又是強力一擊刺向櫻。就這樣一次一次的刺向櫻,劍身一點點的損壞,火花四濺。不過沒有一劍刺中櫻。櫻也有些不耐煩了,一揮斬斷了劍冢的劍。劍冢一驚睜開了眼。站在櫻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櫻的雙眼。櫻恢復了正常,用匕首指著劍冢,看著劍冢的雙眼。
「你不怕死嗎?」櫻問道。劍冢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櫻,兩人雙目對視。櫻竟然顯得有些憐憫,握著匕首的手打著顫,一會顫一會又握緊。這時櫻的內心在爭鬥啊,看著如此像自己的人,難痛下殺手。可是又因為軍令難為,不得不殺啊!櫻顯得有些迷茫了,不知該怎麼做才好。這時劍冢慢慢走向櫻,握住了櫻拿匕首指向劍冢的手。
「真正的強者是不會猶豫的,他們猶如餓狼般,席捲著大地。」劍冢這樣對櫻說,並且握緊櫻的手。櫻紅著臉受驚的甩開了劍冢的手,跑開了。剩下的兩個黑衣人也是一臉懵逼的跟著櫻走了。劍冢看著自己的手,心裡在想女孩子的手好弱小。
「走了,劍冢。」傑夫對著發獃的劍冢說。傑夫看起來有些生氣。
黃昏,終於回到了卡利達爾。劍冢一行人去大廳領了賞錢,然後就到酒館吃飯去了。
傑夫喝著悶酒,劍冢安靜的吃著飯,什麼也沒說。場面一度尷尬。
「傑夫,有心事?」拉拉問道。
「沒事。」傑夫生氣的甩了一句。
「拉拉怎麼了,你就沖她撒氣?」小牧吵到。傑夫一言不發的拿著一杯啤酒去櫃檯結了賬,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吃飽了。」劍冢不一會也走了。
「怎麼都這樣。」小牧生氣的說,拉拉安慰小牧不要生氣。
男生房間內,劍冢擔心的問傑夫:「出什麼事了嗎,我以前的好朋友一遇見煩心事就一個人喝悶酒,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
「是兄弟嘛?」傑夫問著劍冢。
「是吧。」劍冢小聲的說著。
「實話跟你說吧,人類現在國家內部不太團結,貴族們爭著想當皇帝。我作為貴族的下一代繼承人,肯定被人盯上的。一想貴族間的事我就生氣,我決定了,我明天要回國一趟,斷絕貴族的關係。雖然還是有可能會帶來殺生之禍,但是我已經不想在和貴族有一絲關係了。貴族什麼的見鬼去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
「謝謝你,兄弟。」
暗血刺客團,團長蒼審問著櫻。
「你可是從未失手啊,櫻!你是我唯一的女兒,這次我該怎麼罰你?」蒼問櫻。
「按團規手下留情者,砍掉雙手,驅逐出團。」櫻堅定的回答。
「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砍掉自己的雙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真想去看看。」
「我沒有,請團長寬宏大量放過他吧,櫻此生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團里除了我沒人打得過你,我也快仙逝了,下任團長非你莫屬,你卻為了個男人。。。唉!難道天要亡我暗血刺客團!」
「僅遵團長之命。」
「讓我放過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肯加入暗血刺客團,我必定好好待他,傳他絕世武功。」
「是!」櫻略顯高興。
十年前,人族街道上,一個八歲的小女孩穿著破舊的衣服跪在地上,低著頭。面前放著一個臟碗,這時一群熊孩子跑來,他們穿著父母買的新衣服,拿著小石子扔向小女孩「野孩子!野孩子!「。小女孩抽噎著,用手擦拭著淚水。突然一個黑衣人抓住了扔石子的小孩的手,眼中冒著殺氣,小孩們嚇哭了,倉惶逃走了。黑衣人向碗里扔了一枚銀幣便離開了。此時的小女孩彷彿被拯救了一般,發誓一定要追隨那個人。從那以後小女孩四處打聽那個黑衣人的消息,得知了那個黑衣人是暗血刺客團的蒼。
兩年後,小女孩長大了些。蒼也當上了團長,這天,暗血刺客團招收新人,年滿十歲就可以參加。當然小女孩也去了,比賽場上,小女孩和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打,雙方手拿木劍。雙方實力相當,這時台上的蒼站了起來沖著小女孩喊:「格擋,反擊。」小女孩心領神會,打敗了小男孩。從此加入了暗血刺客團。蒼同時也將櫻收為義女,在蒼的指導下,櫻不斷的變強。櫻同時也非常刻苦的練功,最終成為了刺客中的王者,人送稱號死亡櫻花。暗血刺客團,亦正亦邪。有錢就能幹活,不過絕不幫助魔物。
在櫻的世界里何嘗不是為了生存,不停的殺人,劍與血早已麻木了神經,眼中雖有王者之氣但是透出的微微孤獨之感誰又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