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調查開始

幾個問題出來后三人分工合作，敖冽和江流去了解李亮的情況，晴天則去看看之前魯奇和馬小兮的事情。正準備出門，楊箋打來電話，「讓空空去市公安局，去看解剖。這邊安排好了。你們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協調嗎？」

「老楊啊。我們剛剛在看監控，這個案子警方應該處理不了，整個畫面沒有兇手。能不能讓我們介入協助調查。」敖冽說到。

「如果是這樣，我想他們會主動找我的。你們先調查你們的。那小夥伴們，gogogo！」楊箋突然莫名的有些興奮。

晴天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麼突然那麼開心？」

「因為如果我們接這個案子，他會有錢啊。而且不用通過瑤姬吃中介費。」敖冽無語的說。

「原來不是波妞喜歡宗介，是瑤姬喜歡中介，中介喜歡賺差價。」

「帶著你的破包袱滾！」敖冽和晴天說道。

晴天很快來到了市局，接待他的還是昨天在案發現場的警官。「晴天同學，我們又見面了。你好，我姓蔡，蔡旭。」蔡旭伸出手，晴天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也伸出手。「蔡警官你好！」晴天握住蔡旭的手，感覺到滿手的手繭，倒是和家裡那幾個細皮嫩肉的不一樣。

「想不到你還自動請纓，真是佩服。女生當法醫就已經很大膽了。昨天你在案發現場的從容更是讓我意想不到。」蔡旭看到晴天有些驚喜，也很愉悅。

晴天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蔡警官，謝謝誇獎！我會努力的。」

「來吧！我帶你去解剖室。」說著兩人來到了地下負一層，整個負一層空空蕩蕩，有著不一樣的冷。晴天吸了口氣，空氣中瀰漫著各種味道，消毒水味，福爾馬林味，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和金屬冰冷的味道。

「這下面就是停屍間和殮房，一共兩個殮房，還有法醫辦公室。這裡的溫度有點低。今天你跟的法醫姓王，他已經從事法醫工作8年了。」推開法醫辦公室，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腳放在桌子上，手上端著泡麵，看著電腦，吃得正香。

「老王，實習學生來了。你看看。咋地，吃早餐啊？」蔡旭走上前拍了拍王法醫的肩膀。王法醫停下吃面的動作，趕緊把腳放下來。「怎麼回事？不會敲門啊。」王法醫站起來，晴天這才看清楚王法醫的長相，看起來27.8的年級，剪了一個乾淨的寸頭，眉濃眼擴，雙眼炯炯有神，一張國字臉，皮膚白皙，兩眉中間透出一股正氣。「害！這麼熟了還敲門，這還有嗎？我也沒吃呢。那桶泡麵給我，湊合一頓，一會還得出去調查呢。」「柜子里，自己拿。」說完，蔡旭摘下警帽，晴天看了看蔡旭的面相，方臉，皮膚呈古銅色，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不過兩眉之間有些黑氣，難道是因為沾染了屍體上的陰氣？

蔡旭看著晴天看著自己，「哎喲！你看我，趕緊給你介紹，老王，這個是晴天。今天給你當助手，法醫專業的。」王法醫伸手跟晴天握手，「你好！晴天同學，我叫王實，今天就辛苦了。一會我們就去看看死者。」握住王法醫手的那一刻，晴天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氣息，晴天第一反應，古血？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了。「王老師你好！很高興有機會跟您學習。」

「別客氣！互相學習嘛。」王實倒是一個隨和的人。這時，蔡旭抱著泡麵，走到了電腦跟前，「你剛剛在看什麼？工作期間不能看與工作無關的視頻啊。樓上忙的跟什麼似的。」說著，蔡旭把頭往電腦那邊一伸，「我C！你一邊吃飯，一邊看案發現場監控啊。」蔡旭頓時覺得手上的泡麵不香了。

「是啊！抓緊時間，一會好根據死者的情況，來對比現場環境，給你們一份完善的驗屍報告嘛。」

「你們慢慢看，我走了。再不走，估計泡麵吃不下去了。」蔡旭抱著泡麵一溜煙跑了。

剩下晴天和王實面面相覷，「得了！晴天啊，你先去那邊柜子拿套衣服換上，我馬上就好。」

「沒關係，您先把飯吃了。」

「沒事沒事，吃完了。我就是想看看這個監控，太蹊蹺了，怎麼就沒有兇手呢？整個案發過程不科學啊。算了，我們先看看死者吧。」

兩人來到了殮房，看著死者躺在解刨台上，「不管生前他是什麼樣的人。在這裡，都會受到最公正的評判。作為法醫，我們要以死者為大。給他們最全面最公正的評判。開始吧。我說你記錄。」

李亮的屍身已經經過簡單處理，血跡已經沖洗乾淨。沒有猙獰可怖。「死者李亮，男，28歲，死因失血過多，導致血管收縮，心臟供血不足，死亡。生前受到劇烈驚嚇，導致心肌強烈收縮。身體部分手臂前臂和肩膀均有被抓扯的痕迹，依舊呈紫色，下顎也有被掰開的痕迹。這幾個部分均沒有指紋，身體其他部分也沒有傷痕。舌頭被直接拔出，舌頭根部組織保留完整，沒有萎縮現象，證明死者是活著被拔下舌頭的。由此推斷，死者確實死於拔舌。」雖然晴天依舊看了監控，包括當時也在現場，在看到死者的時候，也有一些震撼和悲哀。王實說得對，就算死者生前做了什麼壞事，但是用這種方式結束生命也太慘了吧。

「如果不是看了監控，我都會懷疑死者生前是不是跟別人結仇。這個跟一些黑幫結仇的手法有些相像，2年前，有個黑幫。一個人因為背叛幫派，將幫派信息出賣給另一個幫派，被弔死在一個廢棄大廈。死後被人割下舌頭。至今沒有找到兇手。」王實說道。「走吧。去辦公室把屍檢報告做一下。我們坐著說。聽說你在案發現場，說說你的看法。」

回到辦公室，王實給晴天倒了杯熱水。「小姑娘不錯啊。看完整個過程，沒有吐。」

晴天笑了笑，「要當法醫，總不能這個都怕吧。如果我們連死者都怕，誰又跟他們昭雪沉冤呢？」

「說的不錯。我們跟醫生最大的區別是，醫生可以救命，我們只有沉冤。不要覺得我們面對的是死者就放鬆警惕，他們比那些活著的人更需要公平。當年我是以全校最好成績選擇了醫學，但是去了醫院，發現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所以就轉做了法醫，至少當法醫我可以儘力而為。」聽著王實說的話，發現王實的眉心亮了。

晴天欣喜，自己有一個好老師。「王老師，這件案子。可能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有一些非自然因素涉及。」

「哦！怎麼說。」王實來了興趣。

不能說自己是轉世體吧。晴天只能說自己的陰陽眼了，「我從小就看得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之前我見過剛死的人的靈魂。可是這個人就很奇怪，一般人死以後，都會在自己屍體或者墳墓附近徘徊，但是我看不見他的靈魂，只有一些黑氣圍繞著他。」

王實頓了頓，「說實話，做了這麼些年的法醫。一些超自然現象我也見過。所以我相信你說的話，不過你今天說的話只能跟我說一說。不能跟老蔡說，容易影響警方的判斷和調查放向。看來又是一單懸案了。」

「其實，我更擔心的是這個會是無差別連環殺人案。地獄有十八層，會不會有其他受害者。」

「你說的有道理，一會你用電腦查閱一下有沒有類似相關的案例。我們有必要給警方提醒。」王實說完，準備工作，突然又想起什麼，轉過身。「那你以後會不會看見死者的靈魂，站在你旁邊，看你解剖自己身體。」說完打了一個寒顫。

晴天笑了笑，「要是這樣，那我可以問問他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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