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秘密通道
凌晨近三點，團長收到方老的命令在火車站攔截地質局；然而，他的安排在方老的命令前。這很奇怪，出村的他眼瞧著那輛汽車出村。深夜獨自駕著輛單車出行，在陳溜子防區與他一陣閑聊后，繼續前行繞過一道小山包停下。冉尼帶頭從密道口出來，團長早等著打著手電筒走來，全體戒備；接下來師侄三人的一番敘舊。
噓寒問暖后，當師叔的真誠以待。「車站就不用去了，你們要像當年一樣，擰成一股繩；走密道、土司在那頭接應你。」
梆子聽過一句已經不安，急問。「車站那怎麼了？」
團長張望著四周調整情緒，轉頭回他。「梆子，這件事從一開始你們就得面對以後是怎樣的日子。」
他沒有多說，倆師兄弟目送師叔遠去，梆子腦中縈繞著他臨走那句。「楊守成我已經派人去救了。」梆子疑惑了！
轉身走來，見好轉不少的倆人；劉雲山哽咽的吐露。「多謝你梆子，但……以後，咱們就只有立場沒有交集了；你們走吧~」
劉雲山說出后句，他眼神迴避了；梆子一把抱過他，劉雲山還是沒能掩蓋住那翻昔日情份。「山子，保重！」「保重~」
一種情感經歷了破碎之後，無法再次修復；這就是為什麼會有傷疤的原因。
冉尼帶領他們進入了那條千年密道，地面上一條軌道一直連伸到不可見的密道盡頭；冉尼接上幾節礦篼，全員就坐攪動著手動傳動，逃離始皇陵。
雪夜中，又一輛車再次開往岳溝；十分鐘后，陳溜子與胡老爺上了車，而三隊人馬並未撤離。
半小時后，臨時辦公樓三樓會議室。
「這次行動是我辦事不力，聽候局裡處置。」
李副委從側座站起，屈身問罪；年邁的政委擺手讓他坐下，看來左側的兩位。大寒的夜陳溜子冒著滿頭的虛汗，胡老爺也哽咽著不知該怎麼說。政委示意他們退去，暗藏殺機的一次行動總結會議成了李副委的單向報告。「我剛到這裡時，得知了姓胡的與楊守成有著密切來往。」
老態龍鐘的政委轉向副手，副手轉身拿起一個精緻盒子放到桌面；李副委想接著說被這木盒吸引了，很是驚奇的看去政委。「老師，這是……老檔案？」
副手拿出鑰匙，輕手打開。政委挪了個身。「你們都出去。」
門口傳來副手再一次的輕手關門；倆人的談話繼續。「打開看看。」
十分鐘后，副委平定了不少激動心情，可還是壓不住的驚訝。「我們的目標……其實是他們。」
政委收回看李副委的目光，咳嗽兩聲。副手推門進來，政委稍稍吃力地挪動了下坐姿，吩咐副手做個筆記。「這次，關於始皇陵被盜之事。第一：局內部必須嚴密封鎖此類消息，禁止人民言論，封鎖岳溝，那一夥兒人仍有可能藏匿在岳溝。第二：對外、這些個行當的人，它在民間的權力根深蒂固，得盡全力壓制他們的眼線，防止他們出逃。好了。小劉，局長那怎麼樣了？」
轉臉問詢副手。「剛通的電話，局長到重慶了。」
政委聽過話，別開目光小思片刻，像是在懷疑什麼？隨後下令：「馬上帶人去岳溝。」
副委拿著張逮捕令再次坐上前往岳溝的汽車；到達岳溝的副委下令集合胡老爺與陳溜子的人，封鎖岳溝。隨後馬不停蹄押著今兒咳嗽得厲害的村長，找去方老的屋，電筒不斷到處閃爍；十來人翻了個底朝天也未找到方老；他們來晚了，十來人屋裡屋外不停地製造響動；副委坐在那張椅子上卻一言不發，腦子裡不停地思索著，找尋猜測著答案。隨後突然站起來，黑暗中一晃而過的光還有他那頓悟的眼神。
此時搜尋的副委一行人腳下，二兒正帶著方老撤離岳溝。好奇地問：「族長，是誰？山叔？」坐在後斗的方老並沒給二兒回答。
……
女懷清台舊址；又是一伙人的出現，中間看上去很精神的老頭在五個人圍成的半圈子中，與面前規規矩矩蜷縮著的土司對話，語氣更像不可反駁命令。「告訴我，你的族長在哪？」
寒夜中，在火堆的照耀下；土司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顯得焦燥不安，僵白的臉上帶著抖動的唇部，弱弱地看了眼兒面前的老者。「我·我已經給了密碼條，難……」
老者搶斷他，繼續著咄咄逼人的口氣。「那些老行當，遲早會等到清理的一天；我不喜歡威脅人，說出你們辦公室在哪？你得明白，新的國家需要新的治法，你們的觸手長得太多，伸得太長了；等到那個時候可就晚了。」
老者的話讓土司越來越焦躁不安，情緒看上去有些失控的輕言幾聲，后還是愧歉說出。「是冉尼，你徒兒冉尼有顆納珠，房間在密道第、第八個洞穴。」
他就是合圓大師！盛氣凌人的樣子看來已有所獲，命令下；三人挾著土司進入密道。
……
重慶連接西安的秘密通道內，合圓大師與土司對話近兩個小時前；秘密通道內冉尼已經帶著他們第二次轉車，都在注意周圍，唯獨一個在打盹，四娃再一次數說著：「第七個。」
悶三兒夢中驚醒，搭著話。「么子？」
坐在最後的老劉頭觀察入微，洞底下有東西引起了他注意；過了軌橋剎了車。一眾人都很奇怪地停下來看他。眾口一詞：「咋子了？」
翻出礦篼，正拿著單筒鏡仔細確認著，自語：「像個門，岩壁的石頭像鑿過一樣，又不像，到底啥子呢？」
除了他全都壓著火氣，梆子上前來火：「你搞個雞兒鬼？這個節骨眼兒關心那些幹啥？走走走！」
老劉頭到像個身外人樣犟著股勁兒再看了一眼，隨後收了單筒鏡；一邊的四娃突然叫嚷。「這這這、這，你、你們看！」
條件反射一道看去。「吊斗！」
眼下，軌橋背面下掩飾的吊斗，高度近二十米的山洞底部，隱秘的吊斗下，底下又有什麼？這又無疑挑起了這一伙人本就強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