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心魔
他們製作的滑翔機在安裝了可控尾舵后,進行了上百次表現良好的,結果可重複的試驗,最長的一次持續滑翔了26秒,飛過了189.7米(622.5英尺)的距離。
這一年的10月8日,萊特兄弟算是徹底實現了真正的飛行轉向控制,這是飛行史上一個重要的里程碑。此後,他們才將精力集中到製作自帶動力的飛機上。
1903年12月17日,萊特兄弟在美國西海岸小鷹鎮成功試飛了自行研製的飛行者一號。從此,人類進入了飛機的時代。
對比一下萊特兄弟所做的事情,就會發現他們與前輩們或者同時代的人有很大的不同。概括起來包括這樣幾方面:
第一,不打無準備的仗,寧可下面多做試驗,也不要匆匆忙忙上天飛行(很多人當時就這樣摔死了)。
我們很多人做事情,不做好準備就匆匆忙忙上馬,最後以失敗告終,這不是他們運氣不好,而是「命」不好,命該如此。
第二,要重視理論指導,這點就不多說了,凡事山寨別人的人,都不注重這一點,也就不會有突破性的貢獻。什麼樣的指導思想,決定了什麼命運。
第三,要有系統的研究方法,比如萊特兄弟進行風洞試驗。這是區別專業和業餘的試金石,今天我們在電視的一些科教頻道上還能看到介紹不少民間科學家試圖製造飛機的事情,我對此從來不覺得他們值得效仿。
當然有人會講,應該鼓勵他們,或許他們能成為萊特兄弟呢。我說,他們永遠成不了,因為他們不專業,有哪個造飛機的民間科學家進行了風洞試驗,又有哪個研究了理論,業餘的水平再高也是業餘。
很多人問我怎樣才能做好投資,我講關鍵是要專業。業餘的人會有幾次成功的投資,但是不能系統地保證穩定的回報。但凡做事都應該如此,如果我們做事總是很業餘,那麼命就好不了。
。。。
楚麗華對照自己想想,突然覺得自己之前一直放不下的那些,對於這些,都太微不足道了。
喬布斯不也是被送人養大的么?
人這一生,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那就去成為那樣的人。
至於這些不可改變的,接受它,而不是排斥它。
楚麗華拿出一張紙,把自己認為自己身上或者周邊環境不好的缺點和不滿意的地方通通寫下來。
然後,再進行可改變和不可改變分類。
謄抄一份放在顯眼的地方。
做完這些,楚麗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昨天分那個楚麗華了。
因為免費供應的時間快到了,所有楚麗華已經再跟商家討論長期合作,量大的價格了。
商家給出的價格是按拿貨量多少來定的。
第二天,楚麗華就和大家商家,到時候一次性買多少比較合適,問問大家的意見。
沒想到,在得知之後的艾柱等用品要自己出錢買以後,很多人都沉默了。
沒有人開口說多少量合適。
楚麗華內心咯噔一下,按理說「斗米恩,升米仇」,蘭芝這次免費供應的並沒有達到一定的數量啊!怎麼就……
康旭明和堯里瓦斯幾乎是同時開口的,「你們都是什麼意思?反正我是同意的。我相信楚楚。」
有人帶動了以後,其他人也都前前後後點頭了,說把事情全權交給楚麗華來負責,花了多少錢,根據每個人的使用情況分攤費用。
楚麗華心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是落地了。
或許是自己忒過敏感心急了,大家可能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吧。
時間就這樣平和地一點點溜走了,眨眼就是新疆「過年」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俱樂部里只有兩個人是暫時沒有反應的了,其他人,都已經有了改善。
對這兩人,楚麗華也不由自主開始操心起來,估計他們真是心裡上還是沒有完全接受吧。
總覺得不可能這樣簡單就治好如此眼疾吧。
該怎樣把積極心理學又或者安慰劑效應這些理念灌輸給他們價,讓他們接受呢?
還是,他們的眼疾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呢?
楚麗華不敢去想這個結果,如果如此的話,那她不是給了人家希望,最後又……
趁著人都回去「過年」了。楚麗華打算好好縷縷思路,怎麼去幫助兩人。
楚麗華想起自己之前要完全和過去告別是看過的一段話:
憤怒與緊張越少,樂觀和健康就越多,你越能寬恕,寬恕的良好效果就越明顯。寬恕幫你卸掉了沉重的枷鎖,你會感到輕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憤怒?
緊張?
楚麗華覺得他們應該更多的原因是緊張吧?
越緊張,心思和注意力就越集中在不好的,不想要的事情上。
比如說:眼疾。
而越是這樣,吸引力法則帶來的頻率就是負面的,也就越沒有辦法去改變現下的困境。
好像,兩人都是因為其他原因後天造成的視力低下。
對過去的不幸誇大其詞、念念不忘往往是我們得不到平靜、滿足的罪魁禍首。
感恩和寬恕能改變痛苦的記憶,感恩能增加美好記憶的強度,而寬恕則將痛苦記憶的保險絲拆掉,使它不能再引爆。
對,要怎麼幫助他們呢?
寬恕五步法,回憶、移情、利他、承諾、保持這五步可以教你怎樣做到寬恕。
對了,就是它!
楚麗華又仔細回憶了一遍,再次查看原書一遍。
只等著他們回來。
不過,也不能特意跟兩人訴說,這樣更會讓他們緊張的。
所以,等他們「過年」回來的第一次相聚,楚麗華就來了一個全員大會。
——「我在這段休息的時間裡,又悟出了一個道理,讓自己內心更加平靜了,我覺得這樣更有助於視力的恢復。所以,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的視力不是天生這樣的。是因為小時候剛出生時家人的疏忽和無知,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其實就在前不久,沒開始這段治療之前,我對家人或多或少是有些埋怨的。
特別是在我一次次失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