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人都歡聚在一堂。你一言我一語,熱鬧非凡。「玉瞳啊怎麼樣,和那天叫柳園園進行的到什麼地步,」玉姍邊吃邊問道。「人家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慧如接道。「玉謦啊,那家小姐是什麼出身啊?」月秀看著玉謦道。「大媽,園園她是柳廳長的女兒。」玉謦道。「哦,玉瞳改天你把那個女孩帶回來給媽看看。」月秀望著玉瞳道。「嗯,玉瞳你是該成家了,」世邦笑著望著玉瞳。「是啊,玉瞳你趕快成家,不然耽誤了三妹就不好了哦。」玉謹接道。「大哥,你胡說什麼啊?我八字還沒一撇呢。」玉姍沒好氣的看著玉謹。「哎呀,你們還讓不讓我安心吃頓飯啊。」玉瞳打斷了他們。「好了,我過幾天會帶個女人,來見你們。你們可不許亂點鴛鴦譜了。」玉瞳道。他喜歡上了醉香唱曲的莫言,那纖纖楊柳腰的身段,還有如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那誘人的紅唇,真是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玉姍在卧室,躺在床上和慧如聊天。「明天和我一起去畫院好嗎?反正思思有小瑩,還有爸媽照顧,你不要老把自己圈在家裡,這樣會憋出病來的。」玉姍望著坐在床沿邊的慧如道。「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等兩天逛街時去你那逛逛。」慧如道。「你知道嗎,我們一起作的那首詩,子風一眼就看出不是我一人寫的,他是個心思細膩的男人,很能洞悉到別人的內心深處,」玉姍常被小燕開玩笑,說他們倆郎才女貌,怎麼不走到一起去,他們雖然有共同的愛好,但都缺少那份心動的感覺。他們只適合做朋友,一輩子的知己。
「哦,他真的有這麼厲害,」慧如倒想見見,他真的有玉姍說的這麼厲害嗎?「慧如,大哥他每天都很晚才回來嗎?」玉姍每晚見慧如都過來陪她到很晚,「是啊,他最近應酬多,所以就很晚才回來。」慧如相信玉謹在外面不會亂來。玉姍聽了就知道大哥一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像慧如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打著燈籠都難找,她得勸勸大哥才行。
慧如回到房間,默默的給玉謹綉著手帕,看著那對鴛鴦,眼神充滿愛意。她不知道什麼是激烈的愛,她只知道自己很依賴玉謹。喜歡等他回來,給他打洗臉,洗澡水。喜歡看著玉謹對她笑,喜歡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慧如,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在等我嗎?」玉謹回來就把外套脫了下來,隨便就扔在了床邊,他好睏,就躺在床上睡下了。「你都不洗洗就睡。」慧如看著玉謹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蹲到地上把衣服褲子拿起來,就見一隻耳環掉了地上,她很好奇的拿起來,看著看著淚就流了下來,玉謹原來他在外面有女人,難怪他最近要麼深更半夜回來,要麼就一夜未歸。她回到凳子上繼續綉著那個手帕,她看到那對鴛鴦就感覺好刺眼,充滿了諷刺,直到手被扎出血了,也沒感覺到。手帕上的血跡就像朵朵盛開的桃花樣,古人就有血滴成的桃花扇,現在她可以把它綉成朵朵桃花,可惜桃花邊上不是對喜鵲,而是對鴛鴦。
玉姍早上去上課的時候經過院子,看到慧如一人坐在亭子石凳上。感到好奇,這麼早就起床了。「慧如,」玉姍叫了聲在沉思的慧如。「早,去上課啊。」慧如勉強對著雨姍笑著。「你昨晚沒睡嗎?怎麼這樣憔悴,」玉姍看著慧如很疲憊。「只是睡的晚而已,」慧如不想把事情沒搞清楚前就說給她聽。「好了,心情開心點,我今天早點回來陪你。」玉姍說完就走了,還不時回頭看她幾眼。
「莫言,蘇家二少爺來了,」雨嫣招呼著,她年過半百,皮膚還是像二三十歲的姑娘一樣吹彈可破。莫言燙著微卷的齊肩短髮,入人深邃的眼眸,誘人的紅唇。大有回眸一笑百態生之媚,她含笑著望著玉瞳。「莫言,別人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是一夜不見如隔三秋,想死我了。」玉瞳抱著莫言,「你看這是什麼?」玉瞳拿起一個手鐲,「這是上等的祖母玉,先給你戴上一隻,還有一隻我留在娶你的那天給你戴上。」玉瞳打心底就要娶莫言。莫言幸福的躺在他懷裡,憧憬著自己和玉瞳結婚的那天。雖然她是個戲子,她要求不過份,她只要和玉瞳在一起,做個妾也行。
玉姍在學校辦公室桌上整理學生的畫卷,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他有副竣朗的面孔,輪廓分明的線條,雖然穿著一套中山裝,但依稀可看出他有副健碩的身材,讓人見了,難免想多看一眼。「你好,我是剛掉過來的語文老師,我叫魏淮安,請多多指教。」淮安專註的看著玉姍,他覺得她的眼神有種幽怨的美,看了就想進入她的內心,她不施粉黛,給人一種清雅洒脫的氣質。
「你好,我叫蘇玉姍,是這裡的美術老師。」玉姍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心裡跳個不停,這是怎麼了,她覺得她一點都不矜持。他們各自忙著手中的事,都不時看看對方,等到眼神接觸時,他們就禮貌的笑笑。玉姍心裡更是緊張的不得了,手裡根本就不知道在忙什麼。
今夜的月光給慧如一種很冷峻的感覺,或許是她的心在等待中變的逐漸冰冷起來的緣故。她躺在床上等了大半夜。終於見玉謹回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慧如對剛回來的玉謹道,「你瞎想什麼啊,睡覺,」玉謹不想對她解釋。「你不否認,那就是有了對不對?我是保守的是新時代女性,我不能容忍你家外有家,我不想和另一個女人來分享你的愛,我寧願和你離婚。」慧如情緒激動的說著。「呵呵,你這副傲氣是從哪來的。」玉謹笑道。他突然覺得一向溫馴的慧如還有點脾氣,他現在被她徹底惱怒了,就沒必要對她遷就了。「對,我在外面是有個女人,她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不像你像個木頭似的。你想離婚,當然可以,只要爸媽容許,我絕不阻擾。」玉謹心裡巴不得快點把簫安安娶進門。「蘇玉謹,你,」慧如氣憤的從床上下來,準備打玉謹,被玉謹推到了床上,「我現在已經對你完全失去了耐性,」玉謹拿上外套摔門而去。
慧如只有用哭來發泄她的委屈,看來玉謹根本就沒有愛過她,完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此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她用手絹擦掉眼淚。站起來走到窗外,看見院子里的石榴花以凋零。她覺得和石榴花一樣,慢慢在風中枯萎。她拿起筆在畫紙上,畫起了石榴花。紅燦燦的石榴花,如血一樣紅,那樣奪目,那樣刺眼。或許玉謹外面的那個女人就和石榴花一樣,她自己就是石榴樹上的葉子,只是個陪襯。慧如含淚在畫上寫了首「花瓣淚」,花瓣與花蕊以分離,愛與恨以隨風枯萎。幾片花瓣幾翻淚水,花開花謝尋影無蹤。
玉姍今天早上穿了件淡粉色的素花短袖旗袍,把她那高挑身材展現的很完美,她覺得粉色最能襯托女人的氣質。她的頭髮直而順的披著,她得把頭髮留長,那子風就不再說她是個假小子了。她在鏡中望著自己覺得臉上好像少了些什麼,她得畫個淡妝,可是她從來都不化妝,沒有化妝品。她想到了慧如,她走到慧如的房間,房門是開的,她走了進去。
「玉姍,今天沒有課嗎?」慧如坐在鏡子旁邊描眉邊說。她轉過頭望著玉姍,覺得玉姍今天好漂亮,好有女人味。還穿了件她平時不穿的顏色的旗袍。「看來你今天心情很好。」
「怎麼說。」玉姍站在鏡旁看著慧如化妝,那芊芊玉手天生就是拿畫筆的,無論是在紙上,還是在臉上,她的手姿都那麼優雅迷人,原來女人化妝的時候也這樣美。「我從來就沒有見你穿這麼亮色的旗袍啊。」慧如拿著口紅畫著唇。「不漂亮嗎。」玉姍看了看自己沒有什麼不妥啊。「很漂亮,只是面色太蒼白了。你坐下,我給你畫個淡妝。」慧如望著玉姍,輕描眉毛,淡掃眼影,略抹紅唇。玉姍看著鏡中的自己,原來自己也是有光彩的,也可以很女人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愛了,我以前拉你化妝你都不化的,這次還是你主動找我來的。」慧如笑道。「沒有,我是覺得女人呢就應該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她聽了慧如的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對了,你下午到我畫院等我,你幫我選幾個料子,我要做幾身旗袍,還有胭脂口紅之類的東西好嗎?」玉姍笑著對慧如說著。
「今天剛好裁縫李師傅過來給府上送料子過來,你就在家裡挑嘛,這樣你就不用自己掏腰包啊。」慧如道。「我才不要在家裡選呢,我寧願自己出錢,那樣我高興。」玉姍想到大媽那副盛氣凌人的神態就受不了。她有好幾次都看不慣大媽對小媽那挖苦的神態和話語,想替小媽出口氣,她都忍下了,因為徐媽從小就教她在一個大家庭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凡事忍過去就行了。
「我走了,我下午在畫院等你啊。」玉姍說完,笑容滿面的下了。「爸,小媽早啊。」玉姍禮貌的給他們打了招呼。「你不在家吃早點嗎?」世邦道。「不了,我在外面去吃」玉姍說完就出去了。「這孩子,真是的。每天早上都不在家裡吃早點,」世邦道。「你啊,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只要他們開心就行了。」淑嫻笑著望著世邦,世邦嘆了口氣,孩子們都長大了哦。
「爸,媽,」玉謦跑下來。「你慢點,別摔跤了。」淑嫻總是把玉謦當小孩子。「你姐都走了,你才起床。」世邦用憐愛的眼神看著玉謦。「爸爸,姐她是老師,當然要早去學校了,我是學生比她晚走上是很正常的。」玉謦摟著世邦的脖子,調皮的眨著眼睛。「你啊,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世邦無奈的笑著。「好了快點吃完早點去學校,趙媽給你燉的湯趁熱把它喝了。」淑嫻催著玉謦。「好了,」她想著學校新來了一個英俊瀟洒的老師,她就巴不得快點跑到學校,整個女中都被他迷住了。
「蘇老師,早。」淮安在學校的宿舍住著,一早就到辦公室了,看著剛進門令人眼前一亮的玉姍,就呆住了,原來她打扮后更加美麗動人。「早,你以後就叫我玉姍好了,這樣聽著太客氣了,都是同事嘛。」玉姍望著他看著自己,心裡就緊張,不住的繞著頭髮。淮安看著就只有他們倆,氣氛有點緊張。「玉姍,你下午有空嗎?」淮安鼓起勇氣問著玉姍。玉姍坐著桌前聽到這麼溫柔親切的語氣,一時還適應不過來。頓了頓道,「有空,」「我有兩張電影院的票,我想約你去看電影好嗎?」淮安道。「好啊。」玉姍笑著點了下頭。「蕭安安主演的,我想你們女孩子一定都喜歡看她主演的電影。」淮安他也喜歡看她的影片。他想和玉姍進一步的交往,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
慧如吃完午飯就趕過畫院來了。看到古色古香的「墨雨軒,」,感覺好有詩境,她以前只是路過,根本就沒進來過。有著長長的亭子,亭子下是個開滿荷花的河塘,真是太美了,她完全陶醉於這翻美景當中,眼睛閉著,站在亭子上呼吸著滿塘的荷花香。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子風看見,他看著這一幕呆了,一個女子穿著淡綠色綉著荷花緞面無袖旗袍,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在陽光照射下,光彩奪目。那粉嫩的肌膚,精緻的妝容,那盤著的頭髮看是多麼的高貴典雅。世上盡有如此詩意般的女子,那他以前所見的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
慧如回過頭,看到有人正看著自己,那人有一頭自然的捲髮,有著竣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戴著一副眼鏡,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文靜儒雅,有著濃郁的書卷味。想著那這個人肯定是見到了自己剛才的醜態,不盡的羞紅了臉。「不好意思,我向你打聽下,請問玉姍她在嗎?」慧如道。子風想到了面前這位小姐,一定就是玉姍的嫂子。「你一定就是玉姍的姐姐戈慧如,屋裡坐,她應該這會就要到了。」子風不想稱呼她為玉姍的嫂子,因為她看起來就像個沒結婚的姑娘。他聞到了慧如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種清香。所謂聞香識女人,這話一點不假,女人身上如果是種濃香,那這個女人一定很招搖,他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反之他很迷戀那種清香的女人,就像面前的這個女子樣,清新自然,典雅高貴。
慧如坐到騰椅上,看著滿屋的畫。「來,喝杯茶。」子風倒了杯茶遞給了慧如。「謝謝,你是?」慧如好奇著,難道他就是玉姍口中說的子風。「哦,對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杜子風,這個畫院的老師。」子風笑道。「哦,那這些畫都是你們三人畫的?」慧如起身看著這些畫。「我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畫,是你們誰畫的,先不說玉姍,她的畫風我知道,看畫如看人,玉姍知性又洒脫,人如其畫。」子風笑著打斷道。「那你說我的畫是什麼風格的。」他望著慧如,好一般的聰慧可人。「你嘛,屬於含蓄奔放的風格,大膽而不失心細。」慧如隨口一說,她就意識到自己失禮了。「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的畫評頭論足的,」「沒事,你說的很對,看來你很能洞悉到別人內心去。」子風很高興今天終於遇到了知音。
「這副雨後睡蓮是你和你妹妹一起畫的,還有這首詩。」子風望著慧如,覺得她一定有很多愁,因為無論從她的眼神還有她的詩詞,都是那麼的傷感。「嗯,多半是玉姍她畫的了,我只是畫蛇添足而以,完全多餘。」慧如笑著,她感覺他的眼神好溫柔。
玉姍和淮安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后,一起坐到黃包車上,玉姍緊張著,她好怕熟人看到,「玉姍,你看街上真熱鬧,我平時都不出來逛街,一個人喜歡安靜呆在家裡看看書,」淮安笑著看著玉姍,「你倒和我嫂子很像,她就是喜歡一個人在家畫畫,看書。」玉姍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找話說,怎麼把慧如牽扯了進來。淮安笑而不語。
他們下車到了電影院,「想不到還有這麼多人,看來簫安安的魅力還真大。」玉姍望著淮安道。「是啊,男女老少都喜歡。」淮安緊挨著玉姍坐著,他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親密接觸,難免很緊張。玉姍眼睛盯著屏幕看,心裡一直都想看看淮安,她不由自主的看了下他,發覺他也看著自己,兩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簫安安演的真好,」玉姍想找句話來說說。「是啊,演得很投入的,她那種為愛執著的態度,讓人看了很感動。」淮安顯然已經入戲了。玉姍看著他,心裡挺感動的,一個看影片都能感動的男人,那他一定是個好男人。玉姍轉過頭看著影片,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心裡砰砰的直跳,她羞澀著看著淮安,他正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笑,她此刻覺得好幸福,有一種小女人想要被呵護的感覺。
「看來玉姍不會回來了,我得先回去了,」慧如看著時間都過了兩小時了,望著子風不好意思道。「你不等她了嗎?她今天肯定出了點小意外,她平時的時間很有規律的,」子風想著玉姍難道和別人去約會去了,不可能啊,沒聽她講有男朋友啊。「你說的是什麼小意外?你的意思是她和別人去約會去了。」慧如笑望著子風道。「呵呵,你簡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連我想什麼你都知道,看來我們真是有緣人,」子風笑著望著慧如,覺得有種和她相知相惜的感覺。
慧如羞澀的笑著,是啊,可能他們是有緣,但是他們只限於做朋友。「我要回去了,打擾了你半天,真不好意思。」慧如禮貌的保持歉意。「慧如,你有必要和我這麼客氣嗎?我和玉姍是朋友,和你照樣是,以後你就不要這麼拘謹好嗎?」子風柔情看著她,想著能交到這樣有緣的女朋友就好了。慧如被他那樣溫柔的喊著名字,和那含情的眼神弄得不知所措。「我走了,再見。」慧如說完就走了。「我送你,」子風追隨了上去,看著慧如那孤單的身影,好想去呵護她,有種想抱她的衝動。慧如和子風這樣靜靜的走著,感覺自己好緊張,她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下次不要再來這裡。「到門口了,你不要送了,你回去上課,再見。」慧如向子風揮了揮手,就攔了輛黃包車上了車。子風目送著她離去,她是怎樣的一個傳奇女子。
淮安牽著玉姍的手走出了電影院,他覺得自己很幸運,終於可以牽著一個令他心動的女孩的手,坦然的在大街上走。玉姍此刻的心裡是甜蜜的,幸福的。「我送你回家,」淮安望著玉姍,他怕她有事。糟糕,她現在才想起慧如一定還在書院等他。「哦,不了,我自己回去,我在城東那邊開了家畫院,名字叫墨雨軒。你有時間來逛逛。」玉姍望著淮安笑道。「好,我有時間就去,你路上小心點。」淮安道。他很想和玉姍一起去畫院看看,覺得這樣很唐突,明天他抽個時間去看看。玉姍向他揮了揮手就攔了輛黃包車就走了。她一路上都笑著,她覺得有個人關心自己感覺真的好溫暖。她見了慧如一定要說給她聽。
「玉姍,是你嗎?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子風上下打量著她,「哦,你談戀愛了,」子風有十足把握覺得玉姍剛才是和某個男人去約會去了。「杜子風,慧如呢,她沒來嗎?」玉姍繞過話題,她在屋裡看了遍沒見到慧如的影子。「可憐啊,她望穿秋水都沒見你影子,黯然神傷的離開了。」子風至從慧如離開后,滿腦子就是她的影子,那樣飄逸,那樣精緻,那樣完美的一個女人。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在心頭。
「是嗎?我本來約她上街買東西的,」玉姍想說是和淮安看電影搞忘了,她顧慮著沒說。子風看著她有話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道,「我替你說,你和男朋友約會給忘了,對不對?」玉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還知道害羞了,看來戀愛已經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子風笑著打趣道。「杜子風,你不許取笑我。」玉姍拿起扇子打了他幾下。「喲,你們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你們也不害臊。」小燕從教室回來,就看到了這個畫面。「我說小燕,你不要亂點鴛鴦譜。我們玉姍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剛才就和別人去談情說愛去了。」子風的笑就沒停止過。
「哦,玉姍你今天是很不一樣,我怎麼從來都沒感覺到你還是個女人呢,原來如此。」小燕覺得玉姍變得很有女人的味道。「江小燕,」玉姍喊了一聲,「算了,不和你們一般計較了,我要回家了,再見。」玉姍說完就走了。
風還在笑,「子風,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小燕拉了她的辮子,推了推眼鏡道。「小燕,你是不知道,我從來就沒見玉姍這樣過,她還會穿這麼艷的衣服,還會化妝,更難得的是她居然害羞呃。現在簡直就成了一個小女人,怎麼也無法把她以前的大大咧咧,那股洒脫勁聯繫到一塊。」子風笑著感嘆道。「看來戀愛完全可以改變一個女人。」「子風,你不要笑她哦,我們現在可都是名花有主了,只剩下你這片綠葉了,可得馬上尋朵花來稱哦。」小燕笑道。「是嗎,我這片葉子可得找朵相配的花來稱才行。」子風想著慧如,他能找到像她那樣的女人嗎?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