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布施.神秘人（三）

()不一會兒婢女蓮開便奉上了茶，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正堂，氣氛有些尷尬。

「請喝茶！皇、上！」花初雨一字一句地說。對，沒錯！席耀棱就是當今聖上，潼越的皇上。

「皇上，剛才見您打扮成這樣想必是微服私巡，沒有行禮，還望恕罪！」木懷恩作揖道。

「懷恩，初雨，你們就別再這麼拘束了好嗎？我們就像十年前一樣坦蕩好嗎？」

「坦蕩？！我們？！皇上，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民女了？」

「初雨，你別這樣！你對我還是余情未了的，對？」席耀棱不顧木懷恩是否在場，*裸得揭開那些過往。他見花初雨不語，便自顧自說起來。

「十年前在陵夜城，登基已五年的我來此處遊玩，在這個煙花似錦的地方，我邂逅了自己第一次愛的人。（背景音樂：第一次愛的人）在花溪街上，有一個賣風箏的女子，她親手將一隻燕子風箏遞給我，她還衝著我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笑容，於是，以後的每一天清晨，我都會第一個跑到她的鋪子去買她的風箏。後來我們就相愛了，可當我要帶她入宮時，她卻告訴我，那個每天與我搶第一個風箏的傻大個竟然是她的未婚夫！我深知後宮的勾心鬥角會傷害到她，於是我選擇祝福她。那個女子就是你――莫初雨！」席耀棱心痛地說完了這一切，而此時的花初雨早已泣不成聲。

「如果當初你早一點告訴我你是皇上，那我就不會愛上你，或許我早就會與懷恩結婚生子，可是你，破壞了這一切，讓我對不起懷恩，對不起他，沒有把一顆完整的心交給他。」木懷恩認真地看著初雨，他突然間感到自己這十幾年的付出與堅持是多麼可貴。

「你還是對我念念不忘，不是嗎？不然你不會在你爹娘死後改姓花！我知道這花是花溪街的花。」席耀棱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好了，席兄，初雨，過去的都過去了，別去想它了！」三人都擦乾了眼淚，「和平相處」。他們聊起了各自現在的生活。

「後宮三千佳麗，怎麼子嗣這麼少？」

「唉，還不是她們女人之間的把戲，不過現在的皇後為人很是善良，是一位賢良的好妻子，太子雖貪玩卻也聰慧，天資很高。對了懷恩，你的兒女呢？」

「初雨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木瀲比太子小一歲，我還是不要自誇了，小女兒木偶……」

「哦？怎麼，難以啟齒嗎？」

「也不是，」花初雨接道「只是調皮了些，女孩子家竟然想要學武！」

「這孩子我特別喜歡，不如讓她做我的兒媳婦，如何？」席耀棱挑了挑眉問到。

木懷恩大驚，「這怎麼行？偶兒她……」「我知道她還小，到了時候我就會接她進宮的，只怕我也活不了那麼久了。」

花初雨剛要反對，便被席耀棱駁回「難道我們上一輩的不能在一起，就不能成全他們下一輩了嗎？初雨，當作是我最後的要求。」

花初雨不再說什麼，木懷恩提起了司空宇，顏溪的相公。可是席耀棱搖了搖頭說：「戰死沙場的將士。也沒找到屍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