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告訴我真相

第二百五十九章 告訴我真相

「小娥,我還有事,要去找一個人,你先鬆開我。」

輕輕地撫著小娥不停顫抖著的背,又看了一眼一旁也是有些哀凄的小琴,李林夕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但是公主你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地回來。」

雖說此時很是傷情,但是小娥也是還有些分寸的。

知道自己不能夠阻止自家公主行事,這才有些不情願地鬆開了手。

「乖,你們在這裡守著,等我回來。」

用帕子將小娥臉上肆流的淚水擦去,又看了一眼小娥善變的小琴,李林夕盡量溫柔地說道。

「嗯,夫人我們一定會在這裡好好等你回來的。」

小娥還在一下接著一下地抽泣,小琴開口應著李林夕說道。

「嗯,我走了。」

從王宮裡面出來,御著琉璃劍在高空之中。

低頭看著地面的一切,李林夕心裡越發的惶恐不安。

剛將收到的信息看完,就聽到了門口處響起了咯吱的開門聲。

手指輕輕地在那道浮在空中的信息抹去,一白衣女子,已然走進了屋內。

「小夕,你回來了,找到白鴿了嗎?」

看著來人,寒墨言嘴角溢出了一抹微笑,語氣柔和地問道。

目光冷冷地落在床上男子的身上,李林夕語氣有些生硬地問道,

「告訴我一切吧。」

「什麼?」

聽著李林夕的話,寒墨言似乎覺得有些奇怪,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詫異。

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寒墨言會有現在這番模樣,李林夕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或是其他的任何情緒。

「告訴我所有的真相,我不想再被你們玩弄了。」

說這話時,李林夕的語氣裡帶著十分明顯的祈求的意味。

話音一落,接著還輕嘆了一口氣。

看著李林夕此時這番的模樣,寒墨言終於收起了自己之前那副看似有些無辜的模樣。

注意到了李林夕額前有些濕潤的絨發,寒墨言看了一眼屋內的茶桌,聲音有些變得有些悠長。

「趕回來得應該很急吧,坐吧,喝點水。」

被寒墨言這麼一提醒,李林夕這才察覺出來自己渾身上到處都是汗水,便順著寒墨言的話,做到了一邊茶桌旁的椅子上。

「這一次去,沒有找到白鴿,還知道了你本來應該已經完成了任務是嗎?」

看著李林夕如他所願地坐了下來,寒墨言嘴角微微地上揚了幾分。

只不過,此時的微笑,已然沒有了剛開始時那個微笑的暖意。

更多的,是有些自諷的輕笑。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沒有去直接回答寒墨言的問題,李林夕反問道。

「是的,早在你去王宮之前,我就已經知道白鴿不在那裡了。」

沒有想要欺騙李林夕的想法,寒墨言如實地回答。

「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去王宮,沒有阻止我,發現這一切?」

看著寒墨言此時誠實的模樣,李林夕問出了自己好奇的那個問題。

聞言,寒墨言又一次輕笑了一聲。

隨後,才換換地道,「因為……,我想讓你知道。」

聞言,李林夕臉上一直都做冷漠和嚴肅狀的表情裂開了一秒。

她早就想過寒墨言可能會給她的千萬種說法,卻獨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她怎麼都有些想不通,為何寒墨言會想要讓她發現這一系列的異樣。

如果她猜的沒錯,寒墨言應該是還有更多的事情瞞著她。

他應該是阻止她去探尋真想的,可是為何他此時卻是這樣說呢?

從李林夕此時臉上色彩繽紛的模樣上,寒墨言便看出了李林夕此時的心理活動了。

「因為,我想要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嗯?」

聽著寒墨言這突然的話,李林夕詫異地看向了寒墨言,等待著他後面的話。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既然我想要告訴你真相,為何不直接告知於你,卻偏偏還要這樣拐著彎吧?」

聞言,李林夕毫無掩飾地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我也在猶豫、在糾結、在掙扎,我始終都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你。」

說到此處時,寒墨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臉上盡然都是尷尬和難堪之色。

「小夕,我還有過一個弟弟,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弟弟。那個時候,我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媽媽以外,他就是我最親最親的人。」

聽到寒墨言的話,李林夕腦子裡突然之間一道光閃過。

「你說的那個弟弟,是寒陌塵嗎?」

「對,你猜的沒錯。」

寒墨言肯定了李林夕的詢問。

對此,李林夕心裡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和詫異。

之前的時候,她就感覺出了寒墨言和寒陌塵二人之間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再加上後來,她卻也幾次發現,寒墨言和寒陌塵二人眉宇之間極為相似。

再加上他們二人都是姓「寒」,所以他們說他們二人是親兄弟,她也並不會去懷疑。

只是……

想到那個事情,李林夕又一次開口。

「你們都不是什麼外掛人物對嗎?也不是什麼系統製造的對嗎?」

「是的,我們不是什麼外掛人物,我們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知道這些事情終究是不會瞞得了李林夕,寒墨言沒有絲毫的隱瞞。

聽著這個答案,李林夕心裡百感交集。

她喜,喜他們不是外掛人物,那她就可以沒有任何阻擋地和寒陌塵在一起了,只要他願意。

她憂,憂還有更多更大的事情,不是她所知道的。

她怨,怨寒陌塵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這些事情。

她氣,氣寒陌塵和寒墨言,之前一次又一次地欺騙她。

她是那樣信任他們,可是終究,他們卻一直都在騙她。

「不要去怨陌塵,要怨就怨我吧,導致這一切的人,是我。」

看出了李林夕心懷有怨言,寒墨言有些祈求地說道。

「為何?」

沒有接話,李林夕只是問其緣由。

「這個事情,還要從最開始說起。」

目光落到了窗外,寒墨言臉上的色彩,變得有些沉重。

「願聞其詳。」

李林夕平靜地道。

「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一個隱世家族寒家屹立於世。

那個寒家,掌握著整個東亞地區的最為頂級的權利,也掌握著東方最為古老的各種神秘力量。」

聽著那個「最為古老的神秘力量,」李林夕心裡多了些疑惑。

「那個寒家,是在二十一世紀嗎?」

「是的,就是你之前生活著的那個地方。」

目光依舊是落在窗戶外,寒墨言給了李林夕答案。

「你要記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作為一個普通人,沒有幾個人真正地可以看到整個世界,更加沒有人,能夠觸碰到那最為神秘的地帶。」

知道李林夕心裡在想什麼,不等其發問,寒墨言已然給出來答案。

「所以說,現在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是你們用秘術創造的?」

結合著寒墨言的話,在上寒墨言和寒陌塵都是身懷絕技身手了得,外加他們都知道她的身份,李林夕瞬間想到了此處。

「對,這就是我們家族創造出來的東西。」

微微地點了點頭,寒墨言如實回答。

停頓了幾秒,寒墨言那有些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在那個寒家,有一個極為厲害的掌舵之人,那人生性聰穎,但卻像極了古書記載的大多數君王,是個無情之人。」

說道此處,寒墨言像是響起了什麼傷心事,語氣又一次低沉了一個度。

其間,還夾雜著非常明顯的恨意。

「作為無情卻有權利之人,沒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對某一個女人專情專心。因此,這個男人有很多的子女。

不知道是因為那個男人做了太多傷天害理之事,還是那個男人的正牌女人手段低微太過於厲害,那人的子女,沒有多少可以活到成人。

女兒倒是還剩了幾個,可是兒子,也就只有兩個長大了而已。」

聽到此處,寒墨言語氣之中夾雜的恨意更加明顯了。

李林夕知道,這與哪個厲害的寒家女主人定然脫不了干係。

李林夕也知道,那寒家長大了的兩個兒子,應該就是寒墨言和寒陌塵二人。

「並且,不管那個男人在外面有再多的女人,忌憚那個女人的存在,沒有一個閑雜人,可以安然地進入寒家中心的地界。

除了……,除了一個女人。」

說道此處,想是觸碰到了什麼無法忍受的痛處,寒墨言的聲音,開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這些事情,直接略過吧。」

故意沒有講話說的太過透徹,李林夕開口道。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沒有人可以真的忘記過去,不提也只是在自我催眠罷了。」

知道李林夕看出了自己情緒的失控,她說那話,是害怕他自己因為她而觸及過往的傷心之事。

為了使得李林夕安心,寒墨言沖著其揚起了一個極為僵硬的微笑。

看著這副模樣,李林夕也不要在出言勸止,只好一言不發。

「那唯一一個能夠進入寒家的女人,便是我的親身母親。」

說道此處,寒墨言再一次停頓了下來。

像是在給自己找尋繼續說下去的勇氣,猛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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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拯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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