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女人的心思
承憶由於進入練氣之後,一直是自己靠著心法修鍊,也沒有人指點。被清風道長這一點撥對於以前不太懂的修鍊問題也得到了解答,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這一耽擱時間天色也快亮了,看著門口疲憊的眾人,承憶勸大家都回去休息。大家也沒有客氣,打過招呼之後都回去了,只是門口四個守門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站的筆直。
在大家都走了之後,房間一下子就清凈了下來。就在承憶打算小憩一會時,突然聽到手機鈴聲想起來了,找到手機一看外屏都碎了,嘆了一口氣,這個手機還真不結實。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的電話卻讓承憶有些意外,居然顯示是美國的號碼。
承憶想了一下自己也不可能有國外的朋友呀,伸出手發現上面裹著繃帶沒法接聽電話,想也不想真氣外,放把右手上的繃帶直接給炸裂。
看著右手上傷在人蔘的作用下,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剛剛長出的新肉有些淡淡的紅色。
承憶拿起電話按了接聽鍵只聽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承憶,聽說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承憶嘿嘿一笑「我沒有大礙,只是一些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承憶接著說道「檀雅,你怎麼跑的美國去了?」
孫檀雅聽承憶中氣十足的聲音,知道承憶問題沒有太大的問題也就放心了。
回答說「我還在美國讀碩士呀,現在開學了,沒有辦法,只能回美國讀書」。
承憶這才想起,孫檀雅好像說過她在國外讀書的。
孫檀雅讓承憶給他講講當時的情況,承憶就挑選了一些簡單的事情給孫檀雅講了一下。孫檀雅聽到危險的地方總是緊張的問,「接下來怎麼樣了」。
聽完承憶的講述孫檀雅說道「承憶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去冒險,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你還要尋找你父母的線索,如果死了怎麼辦啊」。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都是孫檀雅在給承憶講,她去美國后的各種見聞,這倒是讓承憶對於美國有了一下好奇,心道「有機會一定要去國外看看」。
最後孫檀雅說「承憶,你要經常給我打電話哦,這個就是我在美國的電話,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
承憶只能認同的說「好」。掛了電話后,已經天色大亮了,接著就聽到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承憶一陣苦笑,已經多久沒有飢餓的感覺,就想出去找點吃的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爭吵的聲音,接著房門打開,一個國安人員說道「承憶先生,外面有一個叫喬晶的女士想進來,你讓她進來嗎?」。
承憶說道「她是我朋友,讓她進來吧」。
接著喬晶就進入了房間,承憶看到喬晶滿臉疲態之色,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桶。
喬晶走到床頭說道「承憶聽說你受傷了,我給你熬了一點湯」。接著就就打開了蓋子,一股鮮美的雞湯味道就傳了過來。
承憶好奇的問「喬晶,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喬晶說道「昨天晚上王胖子回來后說你受傷了,我本來打算來看你的,但是王胖子說有很多人在你這裡,我也就沒有來來,我想你肯定餓了就給你熬了一點湯」。
承憶有些感動的說「喬晶,辛苦你了」。
喬晶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用一個小碗裝了一些雞湯,承憶連忙接過來,但是他現在,自己左手還用繃帶包著的,更本沒法自己喝。
喬晶拿過碗說「我來喂你吧」。
承憶現在當著其他人,也不可能直接把手上的繃帶解開。但是讓喬晶喂自己也放不下面子。
喬晶臉說有些緋紅,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給人喂東西呢。喬晶用勺子舀起湯,用嘴吹了吹,伸到承憶的嘴邊說「張嘴」。
承憶一臉大囧,最後還是張開了口,雞湯入口,鮮美異常。承憶說「湯熬的很好喝」。
喬晶得意的說「那是當然了,我可是從小就跟我媽學的」。
承憶也呵呵笑起來,接下在喬晶耐心的喂下,承憶把一罐雞湯全部都喝完了,這才喝飽了。
承憶看著都到時間都快8:30了好奇的問「喬晶,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喬晶說「我今天請了半天假,沒事的」。
十點之後,陸陸續續的有人來看望承憶,而且大部分的人是承憶都不認識的。好在有喬晶在這裡幫忙。看著房間裡面堆滿了的禮品,真是五花八門。
承憶看著這堆物品說道「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上啊,怎麼處理呢?」
喬晶白了一眼承憶說道「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人想收還沒有機會呢?」
喬晶從裡面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說道「你知道這個東西嗎?」
承憶點點頭「知道,是蟲草嘛!上面都寫著呢」。
喬晶接著問「你知道這個東西多貴嗎?」
承憶搖搖頭,這個價值他還真的不知道了,冬蟲夏草的知識他倒是清楚,「出自《本草從新》:冬蟲夏草,四川嘉定府所產者最佳,雲南、貴州所出者次之。冬在土中,身活如老蠶,有毛能動,至夏則毛出土上,連身俱化為草,主要治療補虛損,益精氣,止咳化痰。」。
喬晶小聲的對著承憶說「這一盒差不多在二三千元左右了。可以抵我一個月工資了」。
承憶看著這個東西,有些不信的說「就這點東西能值三千塊錢?」。
喬晶得意的說「那不然呢?我上次去商場就看到過這個東西的」。
承憶想了一下這個東西好像是那個特戰營的營長送的,對方送自己這麼貴重的物品,自己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不由的無奈一笑。
接著門又敲響了,承憶還以為又是誰來看望自己這個病人的時候,發現是一個長相很是清純漂亮的護士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來,小護士甜甜一笑,說道「承先生你好,到了入葯的時間了」。
喬晶看到這個漂亮的護士對承憶那麼熱情有些吃味,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鬱悶的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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