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禍害是色狼1
他表情還帶著哀怨和委屈?丫的,廢話一大堆不說,還坐著我的椅子,讓我陪站聽你們說廢話,不是叫那個『什麼占什麼巢』來著(我不想把自己比作鳥,那不是說我和他是同類了嗎?),還敢給我裝哀怨?
「哪有?我不是替你擔心來著。」我假笑道,心裡罵道:死狐狸,你故意的!就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某些個花痴女對我怒目警告,卻對他和善地一笑,有點描黑地解釋,表示我沒有那種意思。
這個世界真是見鬼了!他明明能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卻還讓我捕捉到他那一個挑眉的挑釁動作。
我今兒就偏不信邪了,想想我認識他之後,就沒有遇見什麼好事。今天這傷也是因他不明不白受的,偏偏他還一直在氣場上壓製得我在自己的地盤上都沒有翻身的權利。
怒火從心,惡向膽邊生!也顧不上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了,很直接地下了送客令,「黎大主席,你這坐也坐了,水也喝了,話也聊了,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要是真沒有別的什麼事,就不留你多呆了。這畢竟是女生寢室,等會我們還要午睡休息,也不方便再留你,那就不送了哈!」
我邊說邊拉扯他的手臂,把他推到門口,在那三位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我推到門口,我還順便把門帶上,隔離她們可能發出的挽留之聲。
門外,我不客氣地指著樓道說「你可以走了。」
估計全都被我這麼不客氣的送客法給糊弄住了,黎大禍害也表情尷尬僵硬到被我推到門外才反應過來。見我這麼『嫌棄』他,估計他也不好意思再把腳跨進門檻了,因此保留著最起碼的風度,隔著門板跟裡面三位打了個招呼,然後弄著他招牌的動作——對我勾唇一笑。
「笑什麼笑?還不走?」我無視他的勾魂一笑,就故意冷下臉喝了他一句,轉身打算進屋。
「就這麼送客的?」他一把扯過我的手腕,把我推靠在牆壁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由於身高的差異,我需仰頭望著他,他妖孽地輕語誘惑道「難道你不想送我下樓到門口嗎?」
「我才不要!」我本能地宿了宿脖子,怕被寢室里的八卦女突然衝出來看見我們這麼曖昧的姿勢,於是掰開他的手,退了幾步,背低著我家的門,「你又不是找不到出口。」同時因為距離的拉開,那誘惑的魔力似減少了一些,才覺得安全許多。
「幹嘛不要?」他笑看著我,忽略我的第二句話。
「我跟你不熟,要是和你一起下樓,等會大媽要是誤以為我把你帶進來的怎麼辦?」我是怕受人指點,也怕那大媽嘮叨說事,因此心中確是這樣想的。可又覺得這樣對他說很沒有禮貌似的,心中說不出的古怪感。但本來就是那麼一想,沒想到一下子還是沒管住嘴巴,全說了出來。
「不熟嗎?」他嘀咕道,對視著我的眼睛里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而他應是聽出來我在隱射他偷溜進女生宿舍,又怕被他連累的心理。於是收起剛剛的嘻笑,換上一副怕怕的表情問我「要是真被宿管大媽抓到我?你猜她會把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直接扭送學生會紀檢委,判你這個主席帶頭違規的罪。」其實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帥的一踏糊塗,卻非常自信欠扁的笑臉,又口快地把腹誹的話說了出來,表情還有點幸災樂禍。
「你可真無情,好歹我也來看你的,沒想到你心裡巴不得我受處分。」黎禍害一副受傷的樣子,害我有點心虛,想著他帶來的那一袋雲南白藥還擺放在我桌上呢,他說是來看我倒也算是真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關心我,但此刻也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其實——」我正打算說幾句中聽的話,表示我只是在為他擔心,沒有別的意思(丫頭:「你剛剛就是那意思,怎麼就不是那意思了?」樓四:「要你管,繼續碼你的字。」丫頭:「你——哼,我會讓禍害多禍害你幾次,你等著!」樓四:……無語,乾脆一磚『拍』飛了丫頭。)。
不想這貨完全是在戲弄我,看我有了自省的意識時,他搶先開口,樣子特自戀「不過,你可打錯算盤了,鄙人魅力無限,可是光明正大地被宿管大媽放進來的。你要真想打小報告,那也是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