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黑鴉部落
「沒···沒事。」虎賁還比較好接受,畢竟是在戰場上看慣了生死,但是翎尚就有些接受不了,可能需要緩緩,現在還在自閉著。
虎賁深吸口氣道:「項大哥的事,我們沒有那個資格批判,而且這些都是我們的敵人,對敵人,不需要手下留情。」
項寧點頭,積壓在心裡的結得到了一點緩解。
「對了,除了你們兩人之外,其他人的位置知道嗎?」
「少爺,在我們下來的時候,遭到魔族的襲擊,地盤破損,只是大概看到了一些位置,很遠,但現在幾天過去了,位置可能早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確實如此,不過虎賁稍微想了下后道:「沒關係,現在我們直接去妖聖山吧,在來之前我們就說好了,若是走丟失散,直接去妖聖山涅槃池匯合。」
「也只能這樣了。」那個護衛開口道。
妖聖山,當年妖族的聖地,神聖無比,每百年開啟的涅槃池更是他們妖族的一大盛會,但是誰都沒想到,妖聖山會有喋血的一天。
那一天,好似世界末日,妖族元氣大傷,最終雖然獲勝,但是這裡的地方在那時候成了凶煞之地,戰鬥的主要戰力便是血妖以及宇宙級強者。
他們的精神力之強大,早已能夠影響現實,即便是生死,精神力依然可以尚存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死的太多,怨氣,妖氣,以及涅槃池的這種天然的天材地寶和這妖聖山周圍的能量,直接將這些精神力給鞏固了起來,不那麼容易消散,甚至還能日益壯大。
而因為太過兇險,但又不能拋棄涅槃池,妖族當年直接派遣了眾多當時參與這次大戰的強者鎮守於此。
之前就提起過,妖族殺死同族並且吞食,便是血妖,便能快速突破,獲得強大的力量,一開始開戰的時候,妖族一些強者雖然能與血妖抗衡,但是在長久以往之下,妖族這邊,怎麼可能是血妖那邊的對手。
雙方戰死數量眾多,血妖是不管血妖自己還是妖族都會吞噬,那力量增長的周期很短,能長時間保持頂尖戰鬥力的數量,但妖族這邊便不行。
直到最後,一位德高望重的妖族長者帶頭吞食同族,誓與血妖抗衡到底。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參加過那場戰爭的妖族強者會自願留下來鎮守這裡,他們還能保持自己的靈智,是藉助涅槃池的力量,若是離開,很可能就會蛻變成血妖。
當然,這是辛密,很少人知曉。
項寧小分隊朝著妖聖山進發,在涅槃池範圍外,都是血妖的底盤,並且血妖都極為的強大,畢竟在妖聖山這裡,死傷的強者是最多的,大地浸滿了這些強者的鮮血,孕育出大量的天材地寶,這些東西,對血妖也是極為有效的。
而在項寧他們必經之路之外數十公里之外的一個環形山凹處。
這裡有數百個好似草原部落的蒙古包。
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黑鴉大人,在妖聖山邊緣外,出現了魔族和妖族的身影!」
在這巨大的大帳之中,坐在首座的,是一個渾身長滿了黑色羽翼,擁有一雙血脈的永恆體生物,永恆體,就是雙足雙腳好似人類。
但他只要被丟去地球,那必然是頭怪物,只見其臉部就如同黑鴉一般,看起來極為的駭人。
「呵呵,百年又過去了嗎?」
「大人,我們偷聽到,其中有一位虎疆王的傳承者還有孔雀王的傳承者。」
黑鴉一聽,頓時目露凶光,兩個傳承者,有點意思。
「大人,接下來他們必然會經過我們部落前的那條小河,到時候我們如何?」
「他們多少人?」
「五個。」
「那就帶人埋伏然後殺了吧,哦,能活捉最好,不能活捉也不打緊。」黑鴉淡淡的開口道。
「是,大人。」
五人,即便都是宇宙級強者,在他的部落面前,那也只能被擊殺的份。
在這裡,血妖分為兩種,一種是無組織無紀律的散戶,也就是被殺戮血腥沖昏了頭腦,只有獸性而沒有靈性了,只知道殺殺殺。
而第二種,便是他們這種,精神力強大,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
對了當年戰爭,還得多虧了那些沒有腦子不怕死的血妖,不然,他們這些血妖哪裡能苟延殘喘到現在發展起部族?
血妖,最不缺的,就是強者,在這裡,只要你夠狠,你天賦即便限制你在行星級恆星級,你都有辦法突破到宇宙級。
而不會像外界,天賦基因限制了你是行星級,恆星級,就是行星恆星級。
當然,這有一點壞處,便是,他們很難突破到不朽級,與外界不同,他們想要突破不朽級,那沒有天體計算機,會變得極為的困難,概率大致跟百分之零沒什麼區別了。
但是在這裡,只要吞噬超過十位達到宇宙級巔峰的血妖或者妖族,汲取他們體內的基因能量,便能進入一次突破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成功,那得跟用天體計算機一樣,看運氣以及自身的實力。
這就是這裡的生存法則,真正的肉弱強食。
而這位黑鴉,是一位吞噬了三位同等階的強者,而這三位,基本上兩個是血妖,一個是妖族,都是實力達到宇宙級後期和巔峰的存在,讓他在這個妖聖山中站穩了腳跟,建立起了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部落了。
也正因為吞噬了三位同等階的強者,黑鴉的實力現在算是普通的宇宙級巔峰強者的兩三倍,否則也不可能佔據一個妖聖山的地盤。
而且他的部族也是擁有不少強者的,別說項寧他們五人組,就算都是宇宙級了,就算在來一倍,他們都有信心吃下。
你說傷亡?
對他們血妖來說,巴不得身邊的同伴死去,這樣他們就能吞噬,獲取他們的力量了,不過自相殘殺他們在黑鴉的威勢下還是不敢的。
而項寧這邊,他們絲毫好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經被人盯上了,依舊在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