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寧在離開之前送了一件東西給奧蘭爾防身,畢竟對方居然能著解決神靈來解決問題,必然也是有把握的。
雖然奧蘭爾不想讓他出手,但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的,畢竟,奧蘭爾現在的一切,可並非真是他的。
在寧眼中,即便奧蘭爾對自己真的是真心實意,忠誠無比的,但對於現在的寧而言,對於域外的一切,沒有感情可言,接下來的一切,不管你看到他如何笑,如何表達直接的感情,都只會是虛假的。
為什麼?
遮掩身上的一切,這種遮掩,有種像是玄幻中的遮掩天機,讓人無法窺探運算到你的未來,而在這裡,這種天機完全可以理解成構成這一方宇宙的一種能量。
即便是現在的寧,以前的洪荒文明,都是這種能量所構成的,寧作為洪荒文明的高層,禹王身邊的人,對暗物質自然了解,正是因為洪荒文明最後掌握了這種能量,才會想著突破更高維度的層次,而這天道引擎便是由這種能量所構成的。
而在項寧那個宇宙,真正發現這個能量存在的,便是天體計算機,它是通過強大到足以改變現實的運算力,在為宇宙級強者突破成神的時候發現了這麼一種東西。
而這種能量,不管是在什麼東西上,都存在著,生命,非生命,都存在著這種能量,或者說都是這種能量所凝聚的,只是具象出來的形體不一樣,你可以理解成萬物的本質。
而這種能量存在與世間,只要寧透露出哪怕一點跟洪荒文明有關的事,便會將這種能量給溢散出去,現在的他,是在擁有天道引擎之下才能夠去遮掩這一切,但不代表完全安全。
所以,寧在面對一些人或事上,在域外不存在真心實意,那他為什麼還要如此大動干戈?
其實便是為了將他這個存在給設定豐滿,而不是時而出現時而消失,千萬不要小看高維層次的力量。
之前也提到過,天體計算機以及一些比如天衍文明,死亡文明這些對天體計算機運算開發到極致,然後通過推演整個宇宙能量來達到預測未來的效果,現在事實證明,死亡文明沒錯,當時他們選擇項寧的時候,就說過。
未來他們看到了很多死亡,也就是形體能量消散,重歸本質能量,這是他們所預測到的,就好似在地球上能看到閃爍的星星一般,殊不知,那星星的光,可能是從億萬光年外射過來的,經歷了漫長的歲月才抵達的。
而一但人族擁有足夠高的科技水平,將這些光都收集起來,轉化為影像,說不定就能一探億萬年前的事了。
言歸正傳,現在冰羽帝國即便國力強盛,即便有人要造反,奧蘭爾有信心整壓,但寧自從接手天道引擎,人族未來興亡之後,他就開始變得利益化,凡是以人族利益為重,只有前些年,與嬴柔,在大秦皇都生活的時光,才是他原來的樣子。
他一路返回那個行政星,此刻的地下世界之中,奧洽這邊早已得到了消息,他臉上興奮無比,沒想到那人居然真的去皇都了,而且效率還那麼快。
然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那個說著明天見的神秘人再次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奧洽身旁的兩位立刻擺出戰鬥姿態。
「你們兩個先退下去吧。」
「這···」
「若是他想殺我,你們也擋不住啊。」
「是,殿下。」他們識趣的退走,只留下寧和奧洽在這裡。
「說吧。」
「帝城上空大戰幾分鐘不到,神靈難為隕落,我安排在那的人也沒發現什麼。」
「這個你放心。」寧隨意運用天道引擎模擬一個頭顱出來,還特意將這頭顱給模擬成當年他在冰羽帝國的模樣。
「這是!」奧洽看著這頭顱,臉上興奮異常,走上前,看著那頭顱,眼中閃過紫芒,變得有些詭異,重瞳眼,透過虛幻觀察本質,發現居然確實是一顆神靈的頭顱!
連聲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自然會履行承諾,你想知道的妖族,此刻大致在八荒星域,因為我得到消息,有人在那遇到了妖族的人,若不是,也是在那附近的幾個星域。」
這說的輕巧,幾個星域之遼闊,其實很多宇宙級強者一生都未必能跨越幾個。
「至於潘多拉星域,自從大戰之後,被封與邊緣宇宙,現在千年過去了,按照運行規律去尋找就能找到。」
這又是一個極為模糊的消息,但是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不過嘛,項寧看著他道:「我還有一個消息想問你。」
「我本以為你只能打傷那神靈,畢竟神靈難以擊殺,但是你居然將他給擊殺了,那我就在送你一個問題。」
「好,那我且問問,那九域之人是否在這裡?」下一刻,一道強悍無比的氣息猛然炸開!
「高維封鎖之下居然還知道我九域的,又是尋找最後一戰,妖族之人,你!是洪荒遺留!」剎那之間,一道紫色虛影從那莊園深處衝出,朝著外邊的世界而去。
而在還沒出去前,他就已經厲聲吼出他們文明的話語:「冰羽星域!洪荒餘孽!速來!」
然而,這道消息和他在要捅破這地下世界天花板的時候,下一刻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上,極為的堅固。
「當年對天道引擎掌握的不夠熟練,就覺得沒有將你們趕盡殺絕,沒想到你們卻是隱藏在這裡,伺機而動,亡我文明不死,亡我宇宙不死!」寧雙目死死的盯著那懸浮與半空,猶如幽魂般的身形。
九域之一,魍魎鬼族,算是比較難纏的對手,當年禹王為了能夠鎮壓他們,可是耗費了極大的精神,但是他們行蹤飄忽不定,不可能完全誅殺,本來是想著事後九域封完了,在做打算的。
但是誰曾想啊。
不過現在,也不遲,上一代帝皇就是被這鬼東西操控,當時沒斬殺被逃了,他選擇躲起來,想來是知道了什麼,但又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