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迷霧重重
一時之間，武銳腦子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居然開始動搖了他的心神，他恨恨的搖了下頭，不在讓這些思維佔據自己的大腦，即便項寧暴露又如何？
若是真要如何對付項寧，那這十二矩陣恐怕早就動手了，現在所施展出來的一切，無不是在針對他們，對於項寧，他們都還不敢出手，或者說正在預謀著什麼。
總之就是沒有打算出世甚至暴露自己的風險，在武銳眼中，他們便是跳樑小丑，只是有沒有被他們逮到罷了，敢與這些未知宇宙勾結，便已經是死罪！
至於善雨，武銳沉思片刻之後，他開口道：「是否是十二矩陣。」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句，善雨聽后，原本以為武銳會按照他說的做，但沒想到武銳居然還在問這些，但說實話善雨並不知曉，他只知道，他們的這一次目標，並非攻破怒蓮星域，而是要殺誰。
殺誰他不知道，但是現在來到戰場上，看著武銳在來戰場前可能就已經受傷的狀況，他就知道了，人族···人族，又是人族。
與他們洪荒宇宙不同的，他們這些非本宇宙的眾高層是知曉高維世界的存在的，至於非高層，鮮有人知，而善雨的師父，曾就隱晦的告訴過善雨，讓他自己去思考。
當時的他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隨著他們攻入這洪荒宇宙，善雨也沒在多想什麼，但是上一次與武銳大戰，他被救回來后。
他的師父，那位創界級強者被重創了，當時善雨很是憤怒，詢問自己的師父是否是被那些洪荒宇宙的創界襲擊。
他並不了解洪荒宇宙，只是被動的接收到消息，讓他們做好準備攻打那被開闢出來旋渦另一邊的宇宙。
僅此而已，當時的他，原本以為是蒼古界的戰略計劃，與很多人的想法一樣，他們覺得開闢過去是為了爭奪那個世界的資源的，他們沒覺得什麼，就算是善雨，也沒覺得什麼，畢竟域外世界文明便是如此的，你想發展，想要生存，就必須爭奪能源。
能源不是白白送到你的手上的。
即便是現在洪荒宇宙前所未有的巨大團結，在涉及到無主資源星球之上的時候，也會發生爭端，而這些爭端若是鬧的小，指局部規模的小戰爭無所謂，但一上升到文明與文明，宇宙中央必然出手調停，你還不能不聽的那種。
所以，起初，他們只是如此單純的想而已。
但是當他們來到這方宇宙的時候，遇到的是瘋狂的阻截，就算他們退守迴旋渦，也沒見他們進攻過來，那時候，善雨便開始思索起來了。
神靈之下感知不到，但是身為神靈，他無法感知更遠距離的旋渦戰場，但是距離他們最近的旋渦戰場他們能夠感受得到的，有另外的宇宙在攻打這方宇宙，這讓他察覺到了什麼不對。
但是其他神靈一句都不談，顯然很忌諱。
種種情況充斥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不得其解，而他的師父，那位創階級強者只是一句話，便讓善雨明白了什麼。
「古籍。」兩字，善雨起初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接下來，他微微瞪大雙眼，古籍，他們蒼古界自千萬年前就沒有太多的突破，很多都是一成不變。
在這種環境之下誕生的新生代們有的覺得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但絕對不乏發現這個世界有問題的人，他們研究，尋找答案，無法找到。
而善雨當時是夾在這兩者之中的，自從他遇到了他的師父，當年他師父便已經是這蒼古界的大能了，活過悠長的歲月，知曉許多秘密。
而在某一次，善雨不知是師父故意為之，他被某種力量引導進入了一處古地，這裡擁有極為恐怖的力量。
這種力量，即便是他當時宇宙級巔峰的實力，都被死死的壓制，就好似一個普通人一般，他覺得可能會有危險。
但是沒有離開，而是被什麼吸引繼續深入，直到他發現一處看起來就有悠久歲月歷史的地方，哪裡擺放著許多古籍，他開始拿一本翻閱。
當他翻閱完之後，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他好似入魔了一般，看著那些古籍，直到看完，他才驚醒，看著滿地被閱讀過的書籍，他立刻站起身來，朝著外界跑去，而一跑出外界，就看到了他的師父正坐在哪裡等著他了。
他當時嚇得立刻跪倒在地，但下一刻，一股蓬勃的力量自他身上迸發，成就了神靈。
「師父···這。」
「不要多說，不要多問，記住那些內容。」當時，他只說了這句話。
而現在，他的師傅再次提到這句話，他不由的想起那些古籍的內容，記錄的極為詳細，三千萬年前，蒼古界被空白壓制，無力抵禦，只能淪為玩物，聽命而為。
是的，就是空白，當時善雨看的時候，只覺得那空白不是他知道的事物，若是探索下去，他的本能告訴他，絕對會死，這非常的危險。
「師父，您是說···是人族？」
他的師父搖頭，開口道：「這一次，保住人族，無論用什麼辦法，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而你也不要再多問，等你踏足永恆，便有資格知曉，否則，區區神靈，太弱了，而這一次，你若在遇到那能跟你平手的人族，告訴他，人族至聖暴露了，讓他回去告訴人族至聖，其他什麼都不用說了。」
當時，他的師父是如此跟他說的，他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他看著眼前的武銳，聽著他的話，他也沒有正面回答：「相信我，離開這裡，這裡不會被攻破，這一切，只為殺了你們！」
武銳看著他，深深吸了口氣，不在言語，一切都太過詭異，一切都太過突然，即便善雨此時對他們展現的善意是真的，他們也不會相信。
善雨急了，因為若是武銳不離開這裡的話，那這場戰爭就不會結束，直至他們擊殺武銳為止，雖然善雨不了解其中很多緣由，但是他必須讓武銳離開！
然而，就在下一刻，原本武銳的氣息只能算是中規中矩，與上一次遇到的時候萎靡一些，但當他還想在開口勸一下武銳的時候，武銳的氣息哪裡像是受重傷的樣子，而善雨一錯愕，被武銳一拳狠狠的轟擊在腹部，那劇烈的疼痛和沒來得及防禦，差點讓善雨昏厥過去。
他以為武銳想通了，也就沒在去抵擋那攻擊，任其衝擊他的身軀內部，讓他徹底昏死過去。
其他神靈見狀大驚，雖然善雨的做法讓他們感到不滿，但善雨的身份地位擺在哪，若真出事，他們也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