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三階九星
項寧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奧瑞都這號稱世界十大學院之一的兩名天才學員,這放到哪裡,都是一個令人讚歎的經歷,但這在那些自以為世界前幾的學院眼中的低等學院中,這裡的學員看到這一幕都是抱著學習觀賞的心態。
完全就沒有覺得項寧擊敗他們是個多麼大的壯舉,這在他們看來,那不是常規操作么?那麼激動幹什麼,坐下安安靜靜看項寧老師裝···現場教學不好嗎?
奧瑞都這邊除了納德和娜塔莉亞沒什麼意外的表情外,就是撒加了,其他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哼,一幫自以為是的沙雕,還敢質疑我的說法,現在相信了吧,這項寧不光戰力不科學,就連戰鬥經驗也不科學,這是一個剛入高中的學生能做得出來的事嗎,這特么的是從小在荒野區長大的嗎吧!」撒加在內心瘋狂的吐槽跟過來的那些隊員和項寧起來。
但他不能直接這麼說出來,要擺脫掉無能的頭街,最好的辦法不是去戰勝那個讓自己獲得這個頭街的人,而是將隊友都拉下水,這樣一來關注點就不在他這裡了。
如今的蒙克算是徹底站不起來了,但那雙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項寧,別誤會,並不是怒視,而是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和一絲絲恐懼,他直到現在才發現不對勁,從一開始,他的一舉一動就像是被項寧提前預知了一般!
越想,蒙克越發感到恐怖,這種感覺,就算是面對納德會長他都不曾有過,甚至連納德會長都不敢正面硬杠他的力量啊!
項寧見狀,嘴角微微翹起,沒有說話,但那俯視的態度,就表明了項寧現在的想法。
蒙克吸了口氣,強行從地面上站起來,都不敢去看項寧了,直接就下了武鬥場。
來到納德面前,低著頭:「對不起納德會長。」
很簡單的一句話,他並不想找什麼借口,畢竟輸了就是輸了,而且還是被碾壓的輸了,但是他還是想提醒其他人:「他有一個很詭異的能力,從一開始,我就感覺到了自己被窺視了,那是一種不管你下一刻做什麼,他都能洞察的感覺。」
「就像···就像是我自己,或者說,他比我還了解我自己!」蒙克低著頭,也不等別人有什麼反應,他徑直坐在靠椅上,低著頭,其他人也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但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起初他們剛來的時候都是抱著玩的心態的,對於撒加的說法,他們是嗤之以鼻的,但現在,艾肯被秒殺,蒙克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納德輕笑一聲道:「好好將他指出來的破綻完善,如果你能擺脫這次失利的陰影,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其他人聽后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他們出身奧瑞都,怎麼可能不知道蒙克這次獲得的好處,項寧的那些指點,不亞於被一位七階強者指點啊。
不過很快奧瑞都的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了一些興奮的神色,紛紛開口願意上去和項寧一戰,不過納德卻沒有同意,尼瑪的一群沙雕,誰不知道好處,關鍵是你們都上去了,被各種『指點』那奧瑞都的面子往哪裡擱?
就算是他這個鬱金香家族的未來繼承者都丟不下那臉。
所以,他親自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台上,氣宇軒昂,有著無窮的自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果沒有先前的事情的話,說不定這裡有不少少女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天選之子,神之子的名頭可不是亂放的,他有著近乎完美的容顏。
如果單單看臉的話,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隨著他每踏出一步,他身上的氣勢就改變一分,直到他站在台上,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眾人的頭上,這種感覺很玄乎,說不清,但就是覺得這個來自奧瑞都的學員不好惹。
「項寧小心,他是靈武雙修,共同進階。」陸詩雨看到他上場了,出言提醒道。
項寧點點頭,倒是納德在看到陸詩雨後眼底閃過一絲忌憚。
靈武雙修,共同進階是什麼概念,能在某一項實力上壓制住,等待另一項共同進階,說起來很簡答,但真要做起來,沒有絕強的控制力和調控力,這完全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奧瑞都學員納德·鬱金香,三階九星修靈者,三階七星武者,向你挑戰。」納德就雙手放在身後,臉色平淡,但說出來的話語,卻震得整個武鬥場發顫。
「卧槽,三階九星修靈者,還是個三階七星的武者,尼瑪的我們真的是在同一個世界修鍊的嗎?」
「怎麼可能,他跟我們一樣的歲數,就算是那什麼前十的學院,也不可能拿出這樣的資源吧,要真有,哪得多奢侈?」
講真,還真沒什麼過多的資源,只是確實比較豐富,但絕不會超過正常範圍,能達到如此程度,真的是完全依靠他自身的努力和天賦所帶來的。
你不得不承認,條條道路通羅馬,但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
「等會,這都快接近四階的強者了,項寧能打得過嗎?
「混賬玩意,你說什麼呢,項寧二階的時候就能將一個寒武學院的教師給劈開,據我觀察,現在項寧怎麼樣也有三階一星的實力了,怎麼可能會輸給這個鳥人?」這是一位熱血青年說的,他打第一眼看到納德就不爽,MMP,不就一個小白臉么?
能有項寧老師優秀?
但他內心裡已經開始祈求各路神明了,沒辦法,實力差距確實有點太大,而且雙方都是各自學校的至強者,可另外一邊的,雖然不想承認高低之分,但那什麼世界前十的名頭確實挺唬人的。
至於項寧,完全沒有感受到什麼壓力,只要不是四階,他就不怕。
而在他一上場的時候,項寧就已經花了十三秒將破綻洞察掛在他身上了。
不過他覺得奇怪的就是,為什麼這人沒拿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