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四章 他還存在
因賽神看向王哲，思索再三，開口道：「王閣下應該知道我的顧慮，我並不想惹來殺身之禍，但是我覺得，偉大的人族至聖不會如此做，我要說，我也是最近才察覺到的，您是否會相信？」
實際上，之前就已經提起過了，為什麼因賽神不直接說出來了，原因便是知道的人，除了十二矩陣之外，就只有他們知曉了，所以，因賽神，是否就是十二矩陣的人，又有誰知曉？
而王哲，確實有這一層的想法，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因賽神既然現在知道這種情況說出來會遇到什麼，那麼作為智者，他不至於自討沒趣，而他現在說出來，必然是有所預謀。
「我相信，域外最偉大的智者之一，不屑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而我也相信，因賽神能夠看清現在的局面，人族在域外之中的作用到底有多大，雖然所獲取的利益在很多文明種族眼中，並不匹配，但這是我們人族應得的。」王哲說道。
因賽神點點頭，這一次，他倒不是在拍馬屁，而是同樣如此覺得：「五級文明，在偉大的人族至聖帶領之下，能夠成為宇宙中央九大理事文明，已是域外文明種族之巔，而如今域外能夠抵禦那些未知宇宙的入侵，人族不說佔據絕大部分的功勞，但也能稱之上為當居於首功。」
其實這一點，很多人都明白，但承不承認就是另一回事的了，因為一但承認，那人族就有權利有能力去享受它們現在能夠得到的利益，若是不承認，他們還能在人族不少問題上找茬，去一點點將人族該得到的利益給剝下來。
「不滿王閣下，前段時間，也就是四大未知宇宙文明一起進攻人族之後，人族所展現的一切，讓老朽感到不可思議，這種不可思議，是在偉大的人族至聖消失之後，我再一次感受到。」
「正因為人族至聖當年的豐功偉績以及那猶如宇宙星辰永恆閃耀一般的品德以及人格魅力深深的蟄伏我，讓我潛心去研究人族，研究偉大的人族至聖所給域外帶來的理念，域外命運共同體。」
這一點，說出來，王哲是有理由相信他的，畢竟域外之中確實有很多智者都曾經表示過項寧···人族所帶給域外的理念，是可以改變域外格局，讓域外更加和平，更加美好的理念。
並且其中的道理，有很多是值得深思的，他們這些偉大的智者並不是想不到，而是長達千萬年以來的黑暗森林法則，域外生存法則，以及各大文種族的文化差異而導致的廝殺，讓他們的思維產生固化。
讓他們覺得，這個宇宙，這個域外世界，本就該是如此，沒有人能夠打消文明與文明，種族與種族之間的偏見，偏見是一座大山，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或許有人能夠想到，當時那個時代，並沒有能夠給他們去發展的機會，一但出現，那便是異端。
唯有人族這種橫空出世，擁有一位聖者，並且在這種天時地利人和，域外宇宙世界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的時候，各大文明種族需要作出改變的時候，忽然出現的。
因為他們依照他們之前所行使的準則已經無法讓他們解決這一次危機，他們茫然無措的時候，出現了這一束光，帶著他們走向迷途。
而項寧，同樣是如此實踐的，經管域外世界已經失去了項寧很多年了，但是現在各大文明種族，各大域外戰場的聯軍能夠如此團結，如此純粹，都離不開項寧的影子。
當年作為潘多拉星域中軍統帥的項寧，很好的將各大文明種族的人糅雜在一起，充分發揮出他們的力量，相輔相成，讓他們彼此信任對方，在其他地方，可以無法做到，但是在聯軍，在他的治理之下的軍隊之中，必須做到。
效果便是締造了一支傳奇的中軍，強悍舉世無雙。
那時候的項寧人格魅力是頂峰的，即便是在項寧消失了那麼多年的情況下，當年那些追隨過項寧廝殺戰場的戰士有的戰死了，有的前往其他域外戰場帶兵了，但是他留下的理念和意志，深深的烙印在他們的心中。
他們會將這種烙印，一次又一次的烙印在他們所帶的學生之上，他們稱之為傳承。
因賽神所說，確實有那麼幾分感覺，但是這並不足以讓他知道，項寧還存在的消息。
王哲沒說話，但因賽神也能感覺到他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意思，他繼續開口道：「一切都透露得不同尋常，您知道，我是一位智者，我喜歡歷史，我喜歡文化，特別是人族，是為數不多能夠讓我沉醉，而不著迷的文明，人族擁有什麼，我雖然不能說完全知曉，但是雲欒星一戰，戰神武銳在面對半步永恆的強敵，恢復的時間居然連半個月都不需要，甚至更進一步，與古神文明的真正永恆強者對攻，您知道嗎，這讓我看到了人族至聖的影子。」
「還有，御藍生、傲慢，並且，您知道，我們這個種族，擁有一個特殊的能力，便是能夠洞悉生命，雲欒星戰役，我有在關注，甚至若非戰神足夠強大，我都可能會出手干預，在那一戰之中，我再次感受到了何為人族精神，那兩位將軍雖無神靈之軀，卻敢站在神靈之前，他們燃燒了生命，我當時知道，他們的生命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那時候，我對他們的敬意油然而生，我想在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刻，去問他們一個問題，這一切值得嗎？」
「因為這在我看來，是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事，因為支援已經抵達，那已經不在是他們必須站上前的戰場了。」
王哲聽著，已經瞭然。
「然後，我驚奇的發現，他們並沒有死，甚至還更上了一層樓，這讓我極為驚訝，我試圖找到他們，但是他們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這讓我知道，地球之中，人族之內，有一位至高的存在，而域外流傳著一句話，強者有很多，但想誕生一位真正的領袖，需要百萬年的時間。」
「人族至聖已是當世人族至高，不說百萬年內，千年內都不可能在誕生，所以，根據種種，我猜測到了他的存在，我並不確定，讓我最終確定下來的，還是因為您。」
因賽神說著。
王哲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