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六章
這段話在域外論壇瘋狂傳播，甚至已經傳到了宇宙中央之中，為此宇宙中央不得不召開一次會議，這一次會議很嚴肅，因為宇宙中央之中不少執政的神靈，還是因賽神的學生。
老師都發話了，不表個態？難不成搞個欺師滅祖的名頭往腦袋上扣嗎？
當然，真做假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要讓人看到態度，因為敏銳的人已經察覺了，你要說那個那個文明的掌權者是誰，可能都沒人知道。
但你要說那個域外大智者，那指定誰都知道，畢竟出了名的只要跟著他，不管是地位還是實力都會提升一個檔次。
都是眾人所追求的東西。
智者，所出的書籍，特別是因賽神這種以精神力入神靈的強者，是多少精神力修鍊者的啟迪之師，他所作之書，影響了多少人？
所以，這便是聲望，天生就擁有了能夠讓人信服的人格魅力，現在他所說的話一傳出去，指定會讓整個域外的民眾發生一些化學反應，質疑宇宙中央的權威，懷疑宇宙中央是否是為域外而有所作為。
是否是如因賽神所說的那般，他們只是利益的棋子，若是一個處理不好，那可是能吞人的，不管那個時代，一句話是沒錯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當因賽神帶著屠臨神的屍體回到影眼之星的時候，王哲是親自出來迎接的，他看著因賽神和提著的屍體，哭笑不得道：「有勞因賽神了。」
沒辦法，在他們華夏的傳統文化之中，讓老大年紀的長著親自去幹事，那真的是難以啟齒的羞恥。
因賽神笑著擺擺手，哪裡還有之前那般威嚴，開口道：「這個屍體交給你處理了，雖然有些不仁道，但是神靈的屍體也是擁有研究價值的，神靈的秘密存在很多年，但是很難研究出什麼東西來。」
「一是因為神靈本身強大，難以死去，二是一般情況下神靈都擁有自己的勢力，不可能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人折騰的。」
因賽神雖為大智者，但可沒說過他就是一個老實人，好人，好人這種東西，只存在理論上，就算是項寧來了，你能說他是好人嗎？
當然能，但是對於鱗角體來說，他是好人嗎？直接就是一個死了最好。
當殺人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那殺人也是無罪的，若是當踩一顆小草都算是殺害生命的話，那踩草的也是殺生犯。
一切都是人們的主觀意識來判定的。
讀書人發起恨來，那是讓人沒話說的，以前因賽神也輕狂過，甚至還說出當時很有爭議，但讓域外眾多人都覺得很有道理的一句話。
我從不覺得我是一個好人，但我只要我做的每一件事讓絕大多數的人覺得我是個好人的事，那我就是好人。
說白了，就像現在，殺了屠臨神，對於屠臨身後的人，他的家人朋友勢力等等，因賽神就是一個惡人，但是屠臨神所做的，恐怕連他的家人都覺得不合適，更別說其他域外生靈們了。
所以，殺了屠臨神，絕大部分的人都覺得沒問題，甚至還有拍手叫好的。
王哲瞭然的點點頭，一具神靈屍體，價值也遠超十億宇宙星幣了。
「那就多謝因賽神大人了，因賽神大人今日為我人族所言，人族必定銘記於心，也不會辜負了因賽神大人的期望。」
因賽神笑著點點頭。
其實這件事辦完，從利益層面上來說，兩人兩不相欠了，但是因賽神所言，可以讓域外更多的人知曉人族的存在，也能更好的了解這個因賽神口中被誇讚的文明，更能讓很多人先入為主的覺得人族是一個和善的文明。
這是因賽神在用自己的影響力，為人族造勢，這一份人情可就大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將會因此而繼續持續下去。
不過，這世界不正是這樣的么？
而且這樣一來，也省得王哲在去做什麼，反正現在那麼多神靈都爆光出來，算是直接跟他捆綁在了一起，王哲深知這一點，剛才因賽神也多多少少暗示了一點。
王哲知道要加點好處了，說白了，就是給他們加工資，畢竟他們現在走出去的話，那絕對是麻煩不斷。
他們深深的知道這一點，就算你全部都說出去了，還是會有人覺得你還隱藏著什麼秘密，現在想走都來不及了，甚至那些出走了的神靈都想回來了，當然，這些人王哲是不可能在收的了。
至於那些秘密，泄露就泄露吧，反正無傷大雅，或許給他們研究個一百年才能研究出來，但是到那個時候，這個秘密都已經不是秘密了。
「既無事，那老朽就先去休息了，這身子骨，太久沒動過了，都快生鏽了。」因賽神開玩笑著離開了。
而在地球，如今的項寧已經將自己關在書房裡有兩天了。
若是現在方柔走入書房的話，可能會被那些龐大的數據流以及展現出來的三維圖給震撼到。
那是如今以及探索完畢的已知域外世界，從最遠端到近端，至少跨越了億萬光年，甚至更加久遠。
從理論上來說，人們之所以能看到事物，都是因為光的反射，而在地球的人在黑夜的時候，抬起頭，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看似好像很近，但實際上，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距離他們擁有不知道多少光年距離的星球所散發出來的光投射出來的。
而只要你有辦法捕捉這些光，從這些光里看到那時候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三千萬年前那驚天大戰也是可以看到的，不過有一點便是，高維已經將那一切抹除，根本找不到。
而他們所要找的，便是項寧所說的，找到當年那些山海界的坐標所在之處，而這些神靈，通過躍遷，跨越億萬光年，去捕捉這些光，工程量之大，難以想象。
這也是為什麼，只有神靈才能去完成這樣的工作，而不是找一些可以控制實力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