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八十六章
零花快速操作起來,直接破譯了對方的通訊器上的所有記錄,看著上面的內容道:「這些傢伙玩得可真敢死啊,居然就在這酒店內,大概三小時后,會在地下十一層會面。」
夏繁冷笑一聲:「看來還真的說中了,來玩燈下黑是吧。」
顧尋點點頭:「既然如此,就想戎亞和這個小女孩送出去吧,我聯繫一下王師叔,清理一下現場。」
說著,顧尋就直接點開了通訊,直接聯繫了王哲,而此時的王哲,已經回到房間休息了,而那個一直跟在王哲身邊的小地精,給他拿來了紅酒。
『嘭』得一聲,酒塞被開啟,小地精笑道:「老闆,這一次很成功啊,老闆的演技又上了一層樓啊。」
王哲嘿嘿笑道:「那是,想當年,我跟項寧一起闖蕩的時候,就見識到演技的重要性,這麼多年過來,能夠一手打造這個商業帝國,項寧功不可沒,但是我的演技也得足夠好,想想當年空手套白狼,直接弄了上百億的投資,才有了現在。」
說著,王哲將紅酒倒入醒酒器之中,看著上面猩紅的酒水,開口道:「今天晚上,肯定會是個不眠之夜的。」
小地精立馬會意,然後開口道:「現在陸陸續續的已經有人來了,首先第一個就是戎亞,我們調查到,他現在,就在他的房間之中跟一個少女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哦?還這麼有心情啊。」
「是的老闆
,根據影眼衛的調查,好像是在拍賣場剛剛拍賣到的。」小地精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
王哲冷哼一聲:「到了現在,還想著這些,幹不成大事的。」
說著,他將醒酒器之中的紅酒倒入杯中,開始搖晃了起來。
忽然,通訊器響起,看著上面的來電信息,王哲微微一愣,然後直接點開撥通,然後笑呵呵道:「小尋子啊,找王師叔幹啥呢?」
顧尋看著王哲,淺笑一聲:「王師叔,你可是大忙人啊,到處跑。」
「呃?」王哲有些沒搞懂。
「拉莫斯。」顧尋說了一聲。
王哲愣了下,然後看向顧尋現在身後的背景畫面開口道:「等會,你這個裝潢,難道你們也在拉莫斯?」
拉莫斯文明,有他們獨特的裝修風格和擺件,王哲一眼就看了出來。
顧尋點點頭道:「沒錯,我們現在就在拉莫斯星,並且就在您包下的酒店之中。」
「啊?」王哲又蒙了。
顧尋疑惑道:「難道你的影眼衛沒有探查到?」
「我的影眼衛,是不探查關於我們人族的情報的,畢竟我想知道的話,隨時都能知道,但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會來啊。」王哲解釋了一聲道。
顧尋瞭然,然後將畫面轉向現在的場景,給王哲看了一下。
「哈哈哈哈,戎亞已經被你們逮住了啊。」王哲看著地上躺著,樣子有點慘的戎亞,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些小傢伙,不過這些小傢伙下
手也是真的夠狠的。
看看戎亞那被打成豬頭的樣子,王哲都覺得慘。
不過當畫面轉移到床上的時候,王哲的眼珠子直接瞪了出來:「卧槽,夏繁,你居然還敢出現!」
「呃···王哥哥,你先別激動,我現在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自己人!」王哲的臉色癟的漲紅。
夏繁撓了撓臉頰,有些尷尬,而顧尋不想現在說太多要解釋什麼,只是開口道:「王師叔,現在我也不好解釋什麼,你先看看這個,關於夏繁的,後面我慢慢跟你說。」
說著,他就將畫面轉到夏繁現在抱著的女生身上,當王哲看到那女生的時候,直接將紅酒杯都給砸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地精整個人都傻眼了,王哲本來憋紅的臉色現在直接由紅轉紫,青筋直接爆了起來。
而夏繁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在一次感受到了抓人族當奴隸這件事,真的是整個人族的禁忌啊。
而另一邊,王哲目露猙獰之色。
小地精看著自己的老闆如此兇狠的眼神,都有些被嚇到了:「老闆,老闆你怎麼了?」
而他說著話的時候,也朝著那個畫面看去,但看到畫面中出現的那個少女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人族···人族少女,奴隸?」之前小地精也是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的,畢竟小地精現在在王哲這裡,算是一位管家的存在,也是知道很多關於人族的禁忌和事情的,可以說是,他知道人族的事情,
比知道他自己文明種族的事情還要多。
「為什麼,為什麼影眼衛沒有調查到!」
小地精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很少見到自己的老闆生氣,生氣也沒有發那麼大脾氣的時候,現在的樣子,那簡直就跟火山噴發一般,他連忙開口道:「我這就去問!」
說著,直接開啟了緊急聯繫模式,直接溝通了目前在這方星域的所有影眼衛,甚至調用了整個系統,來調查這件事。
「老闆,他們說了解這件事的情況,但並不知道是人族的少女,他們認為沒有人膽敢抓人族作為奴隸,就只知道戎亞買了一個奴隸少女,而這個拍賣奴隸少女的地方,是那個拉莫斯星最大的那個地下拍賣行,非常的隱蔽,難以從外部調查。」
王哲聽后,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直接下達指令道:「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搜集到他們所有的罪證,若是收集不到,這一年的資源都別想要了!」
「若是能收集我想要的,明年的資源,翻倍!」
此言一出,小地精立馬去通知,而整個域外的影眼衛都躁動了起來,距離這邊近的,更是直接朝著拉莫斯星系這邊衝來了。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瘋子。
而在影眼衛動蕩起來的時候,整個域外也會跟著動蕩。
畢竟信息量忽然暴增,整個域外的暗處情報組織都察覺到了人族的影眼衛在調查著什麼,但是塔恩並不知曉對方到底是在調查什麼。
只能在那裡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