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六十四章
項寧現在聽著頭大,他們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搞定,現在又來了這些東西。
「那既然如此威脅的話,現在崑崙界情況豈不是很危險?」項寧開口道,若是如此的話,項寧還真不打算前往了,或者說,先解決洪荒宇宙的事情,在來考慮一下,崑崙界這邊的情況了。
禹王卻搖搖頭道:「那不至於,現在崑崙界可能確實存在著那些無盡深淵和黑暗世界的人,但是在崑崙界畢竟是屬於我們人族的,其實那些入侵文明在入侵洪荒宇宙的時候,所出現的壓制效果,你應該有所感覺到了吧?」
項寧點點頭,確實如此,他們並不屬於洪荒宇宙,自然無法調用洪荒宇宙的能量,並且將洪荒宇宙看做是一個人體的話。
那麼這些入侵文明,便是細菌,面對這些外來有害的細菌,所謂的宇宙意志,便會對其進行壓制。
「我們洪荒文明,當年能夠一挑九,那也是多虧了這一點,否則的話,他們一起上,除非在多兩個洪荒文明,否則的話,都不用高維出手,我們就被滅了。」禹王笑著說道。
項寧無奈的搖搖頭:「你現在是撒手什麼都不用管了還能笑出聲來,倒是苦了我們這些人了。」
「哈哈哈哈!那哪能那麼說,畢竟我們也給你們留下了那麼多東西,你們若是要發展起來,或者說,不管這個世界那個文明都要發展起來,也必須經歷我們所經歷的這些
東西,所以對你們來說那些都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你們現在接觸到的東西,讓你們覺得,好像是因為倒霉之類的,實際上並不然。」禹王倒是豁達。
與項寧印象中的那位,完全重合,當然這些也只是項寧的吐槽而已,因為他知道,有句話說得好,一個人,是無法賺到自己所認知之外的錢的。
就像是現在,他們無法達到這個層次的話,他們永遠也看不到那些世界的樣貌,他們不達到這個層次的畫,以後威脅來臨,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抵抗。
所以,項寧覺得他們,所要值得慶幸的是,並不是不能遇到對方,而是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將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或許我們可以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等待滅亡的到來,在此之前,大家都可以狂歡,醉生夢死。
可那真的是所有人都所願意看到的嗎?
至少項寧不願意,他不會讓人族踏入這一條道路的。
「想來,你應該有了自己的打算了。」禹王看著項寧,笑呵呵道。
項寧點點頭,崑崙界,他還是要去的,至少他要去了解了解,這所謂的無盡深淵和黑暗宇宙,到底是一個怎麼回事,至少未來他能夠有所針對的謀划,而不是等到那一天來臨,才開始準備,那都不知道損失多少,戰死多少了。
「好了,該說的,我說的也差不多了,有些話,我想單獨和燭九陰說說,你們不介意吧
?」禹王笑呵呵道。
眾人微微點頭,下一刻,燭九陰與大禹消失在大廳之中。
再次出現的時候,便是在一處星空之下了,燭九陰看著那星空,好似有點陌生:「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看到這個景色了。」
大禹笑著道:「是啊,好久···好久了,我剛剛是不是嚇到那小孩了?」
「哈哈哈,至少我覺得,他並不是會被嚇到的人,而且其實他去崑崙界的心無比堅定,你沒發現嗎?在你說出無盡深淵和黑色宇宙的時候,他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什麼恐懼或者懼怕,而是一種無奈。」
「無奈?」
「你或許在當年,看到了他的未來,看到了既定的軌跡,但是在這裡,我見證了他的成長,比我們所有人所想象中的···還要自私一點點。」無支祁笑呵呵道。
大禹有點疑惑,甚至還有點不服氣道:「不可能,寧可是我從小帶到大的,他想什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可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寧,不是嗎?」燭九陰嘆了口氣道。
大禹明顯是一窒,但也釋懷了:「我也沒想到···他會選擇那樣的路。」
燭九陰:「我當年想救他,但是我看他死意已決,並且也已經安排好了後面的事宜,我便沒有在阻止他,那時候,我曾一度非常的後悔,在三千萬年的時光之中無比的煎熬,但是現在,看到那個年輕人,我覺得,還好我沒有去救下他。」
說到這裡,燭九陰都不自
覺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命運,可真是一個奇特的東西。」燭九陰看著星空,眼神之中,慢慢的是懷念。
「我記得,你並不相信命運。」禹王笑呵呵道。
「可有時候,不得不相信,天底下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當年所發生的一切,你的出現,難道真的是巧合嗎?其實在我看來,那都是順應時代的出現,不光是你,盤古,女媧,伏羲,還有寧,都是順應時代的出現。」燭九陰手微微一揮舞,身前出現了一道道面孔,這其中的每一位,都看起來極為神異。
「為何你不在其中。」
「因為你們都死了啊,只剩下我,我總不能把我自己弄死吧?」燭九陰說了一句有點不明所以的話。
大禹聽后連忙道:「你現在可不能死,還要替我們看著這方世界,能否如我們所想象中的那般啊。」
「你的話有點多了,怎麼還不消散啊?」燭九陰笑呵呵道。
大禹嘆了口氣:「真傷心,怕你懷念,跟你敘敘舊都不行啊,算了,該說正事了,你覺得···我們能成功嗎?」
「能成功嗎?我不知道,至少在那次失敗之後,我變得不自信了,即便是現在的我,在那茫茫的宇宙之中,也顯得有些渺小···何況是你們這些死去的老傢伙們。」燭九陰迷茫的說道。
若是將這個樣子傳出去,不知道多少知曉燭九陰的強者要大跌眼鏡了。
「這樣啊,那也就是說是有機會的,至少
在我看來,我們真的能做到啊······」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